狡嚙仁有點郁悶,不知道整天就和這些混混扯上關(guān)系了。身為冠名污染獸,交手的怎么樣也應(yīng)該是那種一看就叼炸天的類型吧!雖然來個天劍自己也不一定打的過就是了。
“哎呀,小哥真是厲害?!钡觊L笑著對狡嚙仁伸出手,“一色司,幸虧有你幫忙?!?p> 狡嚙仁慌忙伸出手,“狡嚙仁,舉手之勞而已?!?p> “還有我,十崎愛花?!鄙倥e高手臂在旁邊自我介紹。
狡嚙仁想抽回手掌,卻發(fā)現(xiàn)店長在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一色司雙手抓緊狡嚙仁的手,“狡嚙君,有沒有興趣在我們店里打工,待遇很好的?!?p> 狡嚙仁感覺自己像是一只被狐貍盯上的小雞,下意識的拒絕:“不,我沒想過要打工?!?p> “別這么說嘛!狡嚙君絕對會是個好員工的?!币簧咀灶欁缘恼f道。
“不不不,好員工什么的,我都還沒答應(yīng)?!苯茋视悬c頭疼。
“真是太冷漠了,你這個樣子我會很傷心的,愛花也是對吧?”一色司略顯做作的詢問十崎愛花。
這個人是不是看穿了什么,狡嚙仁懷疑自己對十崎愛花的態(tài)度這么明顯嗎?
十崎愛花狂點著小腦袋,發(fā)辮隨著動作前后搖曳,“對啊!如果有狡嚙君在的話會安心很多。狡嚙君,不行嗎?”
看著十崎愛花一臉可憐的抬頭仰望著自己,眼睛里似乎閃著異樣的光芒,狡嚙仁立刻宣告投降。
“店長,什么時候來上班?”狡嚙仁就是這么一個沒有原則的男人。
狡嚙仁走出便利店的時候,臉上帶著奇異的表情,剛才在和十崎愛花接觸的過程中,他感覺得到身體出現(xiàn)了變化,一種讓他無法拒絕的舒適感席卷全身。
街道盡頭的垃圾桶上,蒼蠅的振翅聲如在耳邊,路上行人的動作似乎變得緩慢了許多,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們的體溫進而推斷出他們的情緒起伏。
狡嚙仁向前邁出一步,嗖的一聲消失在原地,留在一臉茫然的行人。
“啊……,大腦在顫抖?!闭驹谝粭澊髽琼攲拥慕茋时еX袋呻吟道。
這副樣子完全就是個變態(tài)??!
海量的信息涌入狡嚙仁的大腦,腳下大樓里忙碌著的工作者,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正在深入交流的老板與秘書,地下停車場里爭吵的司機,都猶如發(fā)生在他眼前。
就算是幾個街區(qū)外的巷子里斗毆的不良,狡嚙仁隱約感覺得到。
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一件讓他頭皮發(fā)麻的事情,在這座城市的暗處不知隱藏著多少未知生物,空中似乎也漂浮著什么東西。
“喂,這都是些什么鬼東西??!”
一陣狂風(fēng)吹來,狡嚙仁本能的抬頭去看。一只雙翼展開遮天蔽日的雙頭巨鳥從狡嚙仁的正上方飛過,
其貌如鶴,單足雙首,羽毛艷紅。
其中一只頭好像發(fā)現(xiàn)了狡嚙仁,低頭看了狡嚙仁一眼,隨即無視。
“靠,看不起我,老子的本體可比你大多了?!苯茋时灰恢痪搌B看不起,有點暴躁。
暴躁歸暴躁,也不能上去揍他一頓,再說好像有人已經(jīng)盯上這只怪鳥了。大鳥下方的街道上,一群人竄高伏低的緊追不舍。
我說,這群人腦中有泡??!人家在天上飛,你們用兩條腿在地上趕,雖然跑的是不慢。不過穿著那種像是cosplay一樣的衣服跑在大街上真的好嗎?
就他們這樣能追上才有鬼了,為了印證他們真的是一群傻子,狡嚙仁準(zhǔn)備跟在后面看一下。
腳下用力,狡嚙仁跳到空中,按照重力加速度加離心力、向心力,狡嚙仁成功的跳到了對面的大樓樓頂,一路尾隨而去。
狡嚙仁遙遙的跟在后面,終于發(fā)現(xiàn)奇怪的地方,路上行人對于這群身穿奇裝異服的怪人基本上都是無視的態(tài)度。再加上這群人四周游走的奇異能量,應(yīng)該是類似結(jié)界一樣的東西。
這個世界有太多的未知力量,魔術(shù)師自己見過了,那只大鳥算是妖怪吧!這些人呢?這是在日本,那他們是陰陽師?
跑了大概半個小時,一群人終于停了下來。狡嚙仁老遠就看到一個和周圍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建筑,至少生前的他在城市里從來沒見過。
“教會……?”狡嚙仁收斂心神躲在角落的陰暗處。
一座教堂矗立在空地上,在夜色里連盞燈都不點,一看就不像什么好地方,有人陸續(xù)從黑暗中出現(xiàn)走進教會,這些人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樣,狡嚙仁不能感知到他們從哪個方向而來。
身后傳來腳步聲,在及其接近狡嚙仁的地方,狡嚙仁猛的回頭,不管是敵是友,但絕對是個高手。如此輕易的被人從背后接近,讓狡嚙仁心驚不已。
然后就看到個瞇瞇眼驚訝的看著自己,雖然今天下午知道了他的名字,但心里第一反應(yīng)就是稱呼他為瞇瞇眼。
“哎呀,狡嚙君,你在這里做什么?!币簧倔@訝的問道。
“店長,我是隨便逛逛,就走到這里來了?!苯茋蕽M嘴跑火車。
一色司像是自言自語一樣低聲說道,“隨便逛逛嗎?這里距離便利店開車都要一個多小時了?!?p> 隨即拍了拍狡嚙仁的肩膀說道:“嘛!無所謂了,既然來了和我一起進去看看吧!這可是長見識的好機會?!?p> “店長,你不是便利店的老板嗎!為什么會和教堂扯上關(guān)系?!苯茋矢簧咀呦蚪烫谩?p> 一色司撓了撓腦袋,“這個怎么說呢!嗯,副業(yè)吧!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生活壓力太大了,要養(yǎng)家糊口,沒辦法?!?p> 走進教堂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的人,一色司帶著狡嚙仁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向狡嚙仁介紹周圍的人。
“不用緊張,這些人怎么說呢!你可以當(dāng)作參加了個同好會吧!這些人都是同好會的成員?!币簧静回?fù)責(zé)任的講解道:“就不干正事,整天搞些沒用的,我們在旁邊看看就好?!?p> “講臺上的那個神父,就是這個教堂的管理者,盡量離他遠一點?!币簧咎鹣掳褪疽饨茋?。
狡嚙仁看到了眼在和其他人說話的神父,低聲道:“因為他是個變態(tài)?”
一色司輕笑出聲,贊同道:“對,而且是個非常惡趣味的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