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生氣的時候,往往會口不擇言,會說一些損人不利己的話,明明不是想表達這個意思,確脫口而出傷別人。今天的太陽真好,上午兩節(jié)數(shù)學課,后兩節(jié)體育課,我瞥了一眼窗外,是那個班在上體育課,在上啥啊,我就用手戳了一下我的同桌馮行,他居然伸了一下頭出去看,剛好被老師看見了,老師叫他站起來,他說,報告老師,是阮旸讓我看一下別的班體育課在上什么內(nèi)容。我楞了,然后我就光榮的站在了班級外面,還別說今個這天格外熱,別的班在太陽底下跳繩,我站了兩節(jié)課,頭都發(fā)暈了,我小姐妹來支援我了,先讓我喝了一口水,渴死我了,我給你說大格,我一定要跟馮行算這筆帳,氣死我了,也太耿直了吧,我就叫他幫我看一眼外面上嘞啥,直接出賣我,我的天,班里同學都出來了,馮行也出來了,我一把拉住他,你為啥出賣我,他直接說不作不會死還不是你上課不好好聽課。居然還這么說我,我剛要拉他,不知道誰推了我一下,我直接拽住了他手里一會上課要用的跳繩,撕拉一聲,啪,我摔到了地上,他被我用繩拽著,我倒沒啥事,他手留血了,我趕緊進班把我之前摸傷口的碘伏拿了出來,把手打開,他說不用了,我一把拽住他的手掰開,棉棒叫我用完了,我直接倒的碘伏,馮懿說:“你個女生能不能講究一點啊,你這么狂野,生倒”。我:“給你擦藥,不需要棉棒,這也不能怪我,遭報應(yīng)了吧,叫你上課出賣我,哼?!钡扰?,我倆去操場上,直見大格用口型給我說:“趕緊進隊里”,我趕緊跑進去,體育老師:“出來,你怎么回事,遲到幾分鐘了,來就竄隊里,以為我沒看見你,你跟馮行圍著操場跑十圈,去”。馮行:“不竄了,我瞅你竄的還能快,”我:“你是不是想挨打?!迸芰?圈之后,我:“我就是能竄咋了,大哥,你倒是快點啊,省的老師說咱倆在操場上是在散步別叫咱倆重新跑,我可不干啊”我在前面跑著,沒人回我,我扭頭一看,馮懿臉色蒼白,他本來就很白,臉上都是汗,嘴唇緊閉,也不回我話,又跑了3圈,他突然倒了,我:“馮行,馮行,你別嚇我啊,老師馮行倒了”我們大家給他抬到醫(yī)務(wù)室,老師說馮行有點低血糖,囑咐我們大家都注意身體,我在想如果不是因為我,他怎么會暈?zāi)兀@一個星期,我都小心翼翼的,下課給馮行接水沖葡萄糖喝,我平時都是不喝水的人。我:“給,你的水,趕緊給我喝”馮行:“你這是給我下毒了吧,你現(xiàn)在就想電視劇里喜塔臘爾晴,逼我喝毒,”我:“馮行,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你敢說我想喜塔臘爾晴,趕緊把水喝了”從那一天之后,我就成了他專屬接水員,大格時不時的調(diào)侃我,接水員,到點了,給小爺我打點水去,我把這些都算在馮懿頭上,每節(jié)課我都叫他喝一杯水。老師說這個月要月考,考完按照成績排座位,我坐在位子上拿著跟鉛筆在畫畫,同學安安過來問我,你想坐哪啊,我說:“我想跟大格坐一塊”馮行接話說:“就你,你考那點分,不要拖累夢格了”我停下筆看了他,一直盯著他,他慌了連忙說:“我跟你開玩笑的。”我說:“我知道我數(shù)學,英語,物理,化學都學的很差,但我會努力的,我抗打擊著呢!”都笑了,我覺著這個位置挺好的,第三排還靠右靠窗戶,我:“我不想換位,這個位還挺美,我想聽數(shù)學題嘍,你還能給我講講,是吧”馮行說:“不只數(shù)學,你想聽那課你挑”我睡著了,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我數(shù)學考了30多分,,下課了我醒了,把桌子上有關(guān)于數(shù)學的卷子數(shù)學練習冊,無論是啥都塞到書包里,回家狂看,數(shù)學符號跟代碼一樣,啥也看不懂,第二天,我去班可早,馮行居然到的比我都早,把數(shù)學卷子攤開,看了看第一道題,不會,又看了幾道,還本上畫畫,馮行看出我的為難,給我講了一道,看著我做。上課時老師給我們發(fā)了一張表,下午第三節(jié)課自習課志愿表,美術(shù),音樂,籃球,足球,等志愿興趣課,自助報名,每個人都要報一個,王冉報了音樂,她喜歡唱歌,聲音也很好,安安報了美術(shù)問我報不報,我說我要報體育,我問馮行你報啥,他:“他沒有喜歡的,不報?!边€挺想他風格的,班里活動啥的他一想不參與。就這樣我進了校體育隊,我爆發(fā)力較強,老師都覺得我是個奇葩,別的女孩子都喜歡長跑,而我不一樣,一聽到長跑每天除了熱身,還要跑一組3000米,說啥都不跑,賴著老師,我:“我耐力可以,我就只跑短跑,好不好?!本瓦@樣,我每天在田徑隊里跑短跑,我總說要對得起我的小粗腿,畢竟小腿上的肌肉不是白長的,我覺著短跑可美,幾秒痛苦就結(jié)束了,長跑那個漫長,看跑道都是暈暈的,那時候我就在想,我什么時候才能有毅力跑個長跑,每天10個一百米沖刺,堅持訓練我都覺得難得,不過跑完步很舒服,我喜歡這個感覺,自打我第三節(jié)課去訓練,我就不在給馮行接水了,他反而有時候會給我接,應(yīng)道是禮尚往來吧,訓練完都放學了,我桌子上就放一張便利貼,今天的作業(yè),這么多,我還想回家畫張水粉玩玩呢,那有空寫作業(yè),第二天來到班里,組長問我要作業(yè),我說我不知道作業(yè)是啥,我能不能今天晚上補了,明天再給你啊組長。馮行:“她知道作業(yè)是什么,夢格給她寫了一張便利貼,她就故意不寫,”我組長一聽惱火了,直接把我告到了班主任那,我的班主任是我敬愛的語文老師,我是她的語文課代表,我被叫到班公室里了,班主任還沒開口,數(shù)學老師就開始對我苦口婆心的“教育”,班主任也語重心長的說,你這偏課這么嚴重可怎么辦。被教育了有1個多鐘頭,我腦袋昏昏的,都不知道自己都瞎保證了什么,真令人頭大。
魚秒秒
說最重的話,做溫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