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神界已經(jīng)鬧得不開交了。
“這是什么東西?”神帝生氣的拍打著玉龍椅子說道。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強(qiáng)大的又神又魔的光芒。
“這道光是從……”萬靈神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
這道光可是從忠良戰(zhàn)谷之中傳出來的。
那個地方,便是封印蘇婉神劍紫淵劍的地方。
可見,這又神又魔的光芒就是紫淵劍散發(fā)出來的。沒想到紫淵劍已經(jīng)入了幾分魔氣。可見,紫淵劍的內(nèi)心有多么痛恨神界。
要是有天,它真的從封印之中掙脫了。那么死的第一個可能就是雨霖神君,那么第二個可能就是他萬靈神了吧。
這封印神劍的事情,神帝也是知道的。當(dāng)初他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才能讓他們成功陷害蘇神的。
神帝見萬靈神欲言又止,他差不多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本帝有點(diǎn)乏了,眾神退下吧?!?p> 神帝急忙宣布退朝。
他就怕這事情被風(fēng)華頌知道了。
要是風(fēng)華頌只是使用了詐降計,那很多秘密都會被他知道。那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
眾神已退。
風(fēng)華頌一身紅衣,位于一片云之上。
此時,水神故意從他的身邊路過。
“頌神。”水神問好著。
“水神,能不受神法拘束,上天入地。想必是知道這光是從何而來的吧?”風(fēng)華頌問著。
這光中明顯就是帶著紫淵劍的氣息。
看來,紫淵劍還存在這個世界之中。只是它被什么封印住了,無法動彈。
要是,能替蘇婉拿回神劍的話。有朝一日,她回了神界,也能有神劍護(hù)身,不被他人欺負(fù)。
“這光來自忠良戰(zhàn)谷。但此時,并不是最好的時機(jī)。”水神提醒著風(fēng)華頌,不要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了。
要是讓神帝知道,風(fēng)華頌有心要取回紫淵劍的話,只怕之前做的努力都要前功盡棄了吧。
頌神只道:“謝水神?!?p> 夜里,月神已經(jīng)入了正中青天。
頌神回到了自己的頌神殿。他站在外頭,久久不愿意推門而入。
他該如何露出微笑,去看這個他最討厭的女人呢?
他該如何背著自己的良心,跟她說一句你真美?我愛你?
葉炎站在一旁靜靜守護(hù)著風(fēng)華頌,他知道風(fēng)華頌內(nèi)心的糾結(jié),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幫助頌神。
他只知道支持風(fēng)華頌便是對他最大的幫助了。
公孫婉兒下了床,走出了帳篷。她靜靜地抬頭望著這月亮,是那么圓,那么亮。
而她的心卻是那么冷,那么冷。
公孫婉兒想著此時神界之中的頌神又與那位美麗的新娘子在做什么呢?
“蘇姑娘,夜里冷,怎么還出來。”封漠笑著說道。
他的眼角微微有一些皺紋,卻顯得那么溫柔體貼。
一定是經(jīng)常夜里趕文書勞累的吧。
公孫婉兒見到封漠便紅了臉,她微微低頭,不敢直視封漠溫柔似水的眼睛。
只要每次見到封漠,便覺得如沐春風(fēng)了。
“啊,看月亮呢!”公孫婉兒笑哈哈地說著。
“今夜的月亮卻是漂亮。蘇姑娘還是趕快回帳篷吧。免得著涼了?!狈饽叽僦?p> “是,封少將,我這就回去?!惫珜O婉兒立馬應(yīng)著。
公孫婉兒發(fā)現(xiàn),只要是封漠說的,她幾乎都是馬上答應(yīng)的。
要是換一個人來叫她回帳篷,她可能還不想回呢。
公孫婉兒已是背過身,準(zhǔn)備離開。突然,她又轉(zhuǎn)了回來,弱弱地說了一句:“封少將軍早點(diǎn)睡?!?p> 隨后,她便急忙跑回了帳篷。心跳已經(jīng)是急劇加速了,臉也是紅通通的。
封漠一人,位于月光之下,笑笑的,靜靜地看著公孫婉兒傻乎乎的背影,不免覺得她有些可愛。
“來?!狈饽衼砹艘粋€守夜的士兵。
“少將軍?!笔勘ⅠR跑了過來。
“你告訴木匠,讓他們把蘇姑娘帳篷,改為頂窗可以開拉?!狈饽f著。
“啊?!笔勘X得十分的驚奇。
“可以看星星月亮的那種?!狈饽πΡ汶x去了。
“??!”士兵摸著腦袋,更是感到了震驚。
此時,公孫婉兒躺在小床睡不著,只要想到封漠,便能笑出聲了。她還想知道,封漠他到底會許了什么愿望。
白晝已來。
“封少將軍,有一隊劫匪正在幺西山一塊打家劫舍,只搶富豪,不傷人命。”一個士兵來報。
封漠抬頭看了看士兵,表情有些嚴(yán)肅。
封漠遇事的時候,跟平常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
封漠準(zhǔn)備派出一隊人馬前去鎮(zhèn)壓。
“不如派新兵去吧。是時候讓他們歷練一下了?!绷髦厶嶙h。
“那誰為指揮官?”封漠心里其中有人選了,那便是蘇姑娘,但是他還是想聽聽柳軍師的意見。
“若少將軍你,選了公孫婉兒當(dāng)指揮官,那么程循墩一定不會服氣。不如這樣,選出兩個指揮官,新兵們想選哪個指揮官就跟隨哪個。來一場比試好了。”柳軍師笑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大白胡子,露出一臉笑容,像個老頑童一樣。
“柳軍師這是在幫蘇姑娘?。 狈饽畷囊恍?。
“不,我不是在幫她?!绷髦酆攘艘豢诰疲f著。
他的臉紅通通的,顯得越發(fā)的可愛。柳軍師是這個軍營當(dāng)中,唯一不受限酒令的人。
他嗜酒如命,無酒不歡,一喝酒,便有計謀出現(xiàn)。
曾經(jīng)跟著先祖皇帝南征北戰(zhàn),是兩代價格的元老。
郁文先生便是他的親傳徒弟。
可惜,早些年,柳作舟被傾城王朝的薛堯連敗了三次。
而,最后是郁文先生出謀劃策打敗了薛堯,因此這天下第一軍師的名號落到了郁文先生的頭上。
因為,這個傾城王朝的薛堯一直都是柳舟師心頭上的一道坎。他也害怕邁過這道坎,因此,他才整天喝酒,要麻痹自己。
“那,柳軍師要幫誰?”封漠不明白柳軍師在想什么。
柳軍師一笑,趴在封漠的耳邊,輕聲地說道:“我在幫你??!”
隨后,柳軍師便笑著,要離開帳篷。
“軍師,這是什么意思?幫我?”封漠沒聽明白。
什么叫做幫他?
難道柳軍師心里還有其他事情?
之后,封漠便選出了兩位指揮官,一位是公孫婉兒,一位是程循墩。
封漠下令,新兵可以自選指揮官。
這程循墩是皇親國戚的親戚,他的威望自然是大過公孫婉兒的。再加上,之前公孫婉兒得罪了不少人。
這公孫婉兒一隊,就只有公孫婉兒和華北笙兩個人了。
新兵全跑去了程循墩那里。
“你們,怎么這樣???”華北笙弱弱地質(zhì)問著。
“別叫了,不會有人過來的。你沒看見嗎?”公孫婉兒捅了捅華北笙的胳膊,給他指了指程循墩手里的錢袋。
“這些人居然見錢眼開?!比A北笙嚷嚷著,他很是不服氣。
“有錢拿,不好嗎?!惫珜O婉兒懟著華北笙。
她心里也是覺得難。這劫匪一隊,便是三十多個人馬。就她和華北笙兩個人真的很難對付他們。
封漠說了。要是蘇姑娘勝出,程循墩便要在全軍面前給她道歉,并保證往后再也不會為難蘇姑娘了。如果程循墩獲勝,那蘇姑娘便要在全軍面前給他道歉。
公孫婉兒心里清楚,封漠是想幫她的,他還想看看自己的實力到底有多少。
可是,這兩個人的隊伍想要征服三十個人的劫匪真的是有點(diǎn)難度啊。
此時,楊玉寰來了,她看著這不均等的隊伍,覺得對公孫婉兒一點(diǎn)也不公平。
“你們……”楊玉寰正要發(fā)作,就被公孫婉兒拉住了。
“算了,即便你強(qiáng)制他們過來,他們也只可能是程循墩的奸細(xì)罷了。還不如不要?!惫珜O婉兒阻止楊玉寰幫她。
“可是……我才沒有想幫你呢?!睏钣皴竟首靼翄傻恼f著。
公孫婉兒笑笑。
這個楊玉寰只是過于矯情罷了,人的心眼還是不壞的。
隨后不久,兩隊人馬便出發(fā)去幺西山了。
華北笙至今還是不會騎馬,他悠悠地坐在公孫婉兒的背后。
公孫婉兒嚴(yán)肅地騎著馬,她正在想著如何對付那個三十個劫匪。
雖然對手是三十個,再加上華惜命,她公孫婉兒應(yīng)該面臨的是三十一個劫匪吧。
簡直就是以一敵三十一啊!
這個程循墩肯定想了什么暗招正在等著她。
公孫婉兒想到一計謀,不如先躲在暗處觀察,程循墩如何對付這個劫匪。
其它的隨機(jī)應(yīng)變好了。
華北笙被馬顛得有些暈頭轉(zhuǎn)向。他雙手緊緊抓著公孫婉兒腰間的衣服。
有一刻,他多想,伸手抱抱她。
華北笙的一只手正要蠢蠢欲動,可是他轉(zhuǎn)念一想:該死的華北笙,人家把你當(dāng)兄弟,你居然想睡人家。別再胡思亂想了。她和封漠,那才是郎情妾意,天生一對啊。就你這么弱,哪里配得上人家?
華北笙又老老實實地牽著公孫婉兒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