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云夢瑤正在與風(fēng)華頌解釋著這個燭神的事情。
風(fēng)華頌并不是很在意。他一直都在看著那位云芙蓉。
這位姑娘處理事情干凈利落,難怪大地神會讓她做大地神殿的管家。
剛剛她看似心狠手辣,其實并沒有對那位燭神痛下殺手。可見,她心地還是仁慈的。如果是換作大地神下手的話,那位燭神的小命應(yīng)該是沒了吧。
看來,這位云芙蓉是要救那位燭神的。
大地神安撫著風(fēng)華頌。
從他們的口中,風(fēng)華頌知道,那位燭神是在單相思。曾經(jīng)在一次眾神宴會上,遇到過云夢瑤,從此他便對云夢瑤念念不忘。
風(fēng)華頌心里冷冷一笑,他猜想,事情絕對不是這么簡單的??赡苁窃茐衄幖拍療o聊,先勾引的燭神的吧。這其中的事情,風(fēng)華頌還是準備要查個清楚的。
宴會過后,風(fēng)華頌與云夢瑤便準備離開大地神殿了。
“頌神慢走。”云芙蓉說道。
云夢瑤一直看云芙蓉很是不爽,她便輕聲地在風(fēng)華頌的耳邊說道:“無須理會她。”
處于禮貌,風(fēng)華頌還是微笑與云芙蓉道別了。
出門的時候,風(fēng)華頌還回頭望了云芙蓉一眼。心想著,此女出場便是驚艷萬分,與眾不同。
話說,那位道士在雍關(guān)城軍營門口消失后,便化為一道光束,飛上了九重天。
“神君這招借刀殺人真是高明啊!”萬靈夸贊著。
“神規(guī)規(guī)定除了閻王以外的天神,都無掌控凡人生死的權(quán)利??墒巧褚?guī)卻沒有規(guī)定,不能借刀殺人??!”雨霖神君施展神法,轉(zhuǎn)了一個圈,便把道士衣服變沒了。
“這女人之間的嫉妒之心,才是最可怕?!比f靈神迎合著,他笑的樣子,有些像奸詐小神,一副欠打的模樣。
“這只是雕蟲小技。我要讓蘇婉永遠回不了神界。要是真有天,我那位弟弟讓她回來了,那我定會讓她知道神界的日子會比閻王的無邊地獄更加可怕。”星宿神君摸著自己長長的鬢發(fā),陰險地說著。
他根本就不會相信風(fēng)華頌會放任蘇婉不管。想當(dāng)初,他可是以自己相逼迫,執(zhí)意要娶了沒有絲毫神法的蘇婉。
凡界之中,程循墩帶著人馬,已經(jīng)與劫匪在鎮(zhèn)門口打起來了。
公孫婉兒帶著華北笙躲在在一旁觀看著。
這個劫匪的頭目,果然是那個小邊村的頭頭。
頭頭又是壯了不少。
程循墩那是虛胖,他看起來比頭頭還有胖上兩倍。
“真是辛苦那匹馬了。”華北笙搖搖頭,感慨著。
那匹馬是匹身強體壯的好馬。可惜了他卻遇到了程循墩這樣的主人。馬的腳都微微地打顫著。
華北笙在聯(lián)想到,這一路上有不少好馬的尸體。應(yīng)該就是被程循墩這個大胖子給累死的吧!
“別吵,小心被發(fā)現(xiàn),就沒戲看了?!惫珜O婉兒提醒著華北笙,讓他安靜一點。
華北笙這才算是乖巧懂事,不敢再說什么話了。畢竟,他也是想看熱鬧的人。
他巴不得頭頭能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程循墩。
他以為自己是樊山王爺?shù)谋淼?,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p> 兩隊人馬已經(jīng)打起來了。
程循墩這個膽小鬼,自然是躲在了眾士兵的身后面。他時不時瞎揮舞了幾下刀,就為了裝出一副很厲害的樣子了。
頭頭一眼就看出來了程循墩只是一只紙老虎,他大聲喊了一聲:“擒賊先擒王。把那個死胖子給我抓住?!?p> 頭頭的聲音如同兇猛的巨熊朝天怒喊,地板上的灰塵都被微微震動了。
華北笙急忙雙手捂住了耳朵,念叨著:“這頭頭上輩子可能是一只巨熊吧,喊一聲便能將地震三震。”
公孫婉兒沒有理會華北笙,只是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程循墩的馬受驚了,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程循墩從馬上摔了下來。他嚇得屁股尿流,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他瑟瑟發(fā)抖地拿著自己的刀,喊著:“快來人,保護我?。 ?p> 可惜了,他還是被頭頭一刀就拿了下來。
頭頭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粗魯?shù)匦χ骸皢?,這布料,想必是皇親國戚吧。我這人生生平就討厭那些權(quán)貴了。你今天碰到我了,就是你的不幸了?!?p> 頭頭爽朗地笑著,他已經(jīng)拿下了這群士兵的頭目,他自然是毫無畏懼的了。
其他士兵看到程循墩已經(jīng)被拿下了,不知所措。
“快把刀放下?!背萄瞻l(fā)抖地說著。
眾士兵遲疑著,他們心里想著,這放下刀,那便成為了向劫匪投降的懦夫了。
士兵們依然還是不愿意放下刀來。
“你要是殺了我,我表哥樊山王爺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們這些劫匪統(tǒng)統(tǒng)都得死?!背萄胀{著頭頭,他還是那副令人作惡的嘴臉。
“我一個做劫匪的,早就把身家性命交給了閻王,你覺得我還怕你的威脅嗎?再說了,那你也得先死?!鳖^頭大刀輕輕在程循墩的脖子上晃動了一下。
正在午睡的閻王,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囔囔罵著:“他們還有完沒完了?!?p> “你們,還不把刀放下。要是死了,樊山王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家人的,你們一定會被株連九族的,把刀給我放下。”程循墩瑟瑟發(fā)抖地喊著。
眾士兵們只好瘋瘋把刀放在了地上。
程循墩見眾士兵們放下了刀,他立馬向哈巴狗一樣,求著頭頭說著:“我們已經(jīng)投降了,放過我們吧!”
“呵呵,想太多。”頭頭拿起刀在程循墩的手臂上劃了一道,頓時一股混著油脂的鮮血涌了出來。
程循墩看著頭頭沾著鮮血的大刀,已經(jīng)被嚇得半死了,他立馬哭著,讓人猝不及防地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求饒著:“你們要怎么樣才可以放過我?”
程循墩這一不知廉恥的舉動,讓不少的士兵都寒了心。他們知道程循墩跋扈,可不知道他是如此軟弱的人,居然給劫匪下跪。
可是,眾士兵已經(jīng)被劫匪控制了,無法動彈了。
“給我殺!殺了這些朝廷的走狗!”頭頭粗獷地大笑著。
他揮了揮手,示意著眾壯士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