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渤的動作把握得恰到好處,不溫不火,不著痕跡,讓齊若男一直在忍和不忍間反復徘徊。
終于,旋轉(zhuǎn)木馬慢慢停了下來,然后開始下降。
齊若男發(fā)現(xiàn)郝渤已經(jīng)睜開眼,趕緊問:“你沒事了吧?”
郝渤正色道:“沒事啊,能有什么事?!?p> 還裝呢,齊若男氣:“沒事就放手?!?p> 郝渤做出虛弱狀,反而重新抱緊,改口說:“頭還有點暈,等到地面先?!?p> “郝老板不逞強了?”齊若男笑了,卻是放任郝渤抱著,給自己的借口是,反正被抱了那么久,不在乎這一會了。
腳沾到地面,郝渤眩暈的感覺才真正緩解,臉色也恢復了點。
不過,齊若男主動要扶著,郝渤也樂得享受,腳步都虛浮了起來。
這個大男人,要一個女孩扶著,他也不嫌丟人。
神豪?。∧憧墒巧窈?!
郝渤其實也有想到一個問題,但他又一想,神豪只是有錢,有錢不代表不會害怕啊,而且神豪也要撩妹啊。
哎,都怪傻瓜(作者)神豪系統(tǒng)沒膠囊,要不然吃一顆,全無敵,妹子全跪倒,也不用他這樣不擇手段了。
?。▓鐾庾髡呷滩蛔∠聢?mmp,還敢頂嘴,別以為你是豬腳俺不敢動你,俺不爽你很久了,讓俺老被書友吐槽,再有下次先把你名字改成郝萎,爭點氣,學學人家蔡學姐、譚麗娜,還有齊若男。)
齊若男看他站都站不住的衰樣,昧著良心關(guān)心一句,語氣有三分溫柔,問:“你還行不行啊,你去休息一會吧?!?p> 她不想帶他玩了,看他出糗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還不如她自己去玩。兩千八的套票都抵她半個月工資了,不玩浪費啊。
“行,怎么不行,玩過山車去?!焙虏骋宦狚R若男這樣說,頭不暈,眼不花,走路都得勁了,男人不能說不行。
于是,坐過山車的時候,齊若男全程都被郝渤抓著手。
玩跳樓機,被從上抱到下。
坐海盜船,郝渤趴倒在人家大腿上起不來,還流口水。
……
玩一圈下來,齊若男對郝渤都興不起抗拒之心了,對親密接觸都不敏感了,習以為常了。
中午的時候,齊若男才又高興起來,園區(qū)里的歡樂美食街可以隨便吃,郝渤請客。
吃遍美食街,齊若男又興致勃勃跑去全真實感受極速賽車模擬體驗區(qū)。
把F1、卡丁車、越野拉力賽玩了一遍,又玩摩托車。
齊若男真是自作自受,本來一人玩一臺就挺好的,但她見郝渤都不會玩,就讓郝渤坐她后面,要搭他體驗一下什么是賽車。
這妹子是不是知道郝渤剛才玩空中旋轉(zhuǎn)木馬的時候不過癮啊,又讓他再過過癮。
不得不說,全真實感受真不是吹的,帶上了體驗偷窺,給人的感受太真實了。
齊若男開得真快,快到郝渤都仿佛感受到了呼嘯的風。
郝渤很自覺的就抱住了齊若男的腰肢,真的又細又有韌勁,這妹子肯定經(jīng)常健身。
剛才做旋轉(zhuǎn)木馬的時候,兩人的位置還有一定間隔,現(xiàn)在坐在摩托車上,兩人可就可以零接觸了。
齊若男開車真猛,過彎一點不減油,摩托車側(cè)著都要貼地了,雖然只是模擬的,郝渤坐在后面還是有點膽戰(zhàn)心驚,不由得往前貼近她。
這樣左一擺右一擺,磨過來擦過去,郝渤可是個熱血方剛的大學生,雖然這幾天比較敗火,但漸漸地還是名(渤)副其實了。
郝渤判斷,齊若男的臀肯定也是練過的,同樣好有韌勁啊。
齊若男本來對郝渤的接觸已經(jīng)不敏感了,但這次不同,火辣辣的感覺,她一下子都面紅耳赤起來,比開快車還刺激。
這個混蛋,得寸進尺。齊若男心里恨啊,但是她讓郝渤上車的,自己作死怪不得別人。
齊若男又跑了一圈才停下來,自己做的菜,哭著也要吃完。
下午最后一個項目是蹦極。
齊若男一直都想要玩卻沒玩過,主要是沒人陪,一個人去玩總覺得理由不充分。她本來想著以后要是失戀了,就來玩一次。
今天有大款請客買了套票,如果連最刺激的蹦極都不玩,齊若男覺得虧大了。
雖然知道絕對沒事,但從一百多米的地方向下一躍而跳,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勇氣。
齊若男自然是義無反顧的,郝渤到了地方卻打退堂鼓了,這樣跳下去,可別把咱的神豪系統(tǒng)給蹦出去了。
“膽小鬼。”看到郝渤這慫樣,齊若男又忍不住了,她今天不是得了癔癥,就是吃錯藥了,居然提出和郝渤玩雙人蹦極。
既然齊若男都提出這樣的要求了,郝渤只好勉為其難答應(yīng)了。
“齊師傅,既然你害怕我就陪陪你吧。”他還嘴賤。
一男一女玩雙人蹦極的,一般都是情侶,或者準情侶。
設(shè)置雙人蹦極的初衷,除了給蹦極雙方勇氣外,還有就是給兩人親密接觸的機會。
如果不是情侶的男女玩雙人蹦極,那么在戀愛方面,女的一方肯定是愿意給機會男的一方。
可是,齊若男哪里想過這些啊,她莫名其妙的都讓郝渤親密接觸一天了。
一切安全措施做好,又檢查完畢,準備就緒,郝渤站在跳臺上還是心驚膽跳,腿止不住抖。
好多人看著呢,郝渤這樣的表現(xiàn)讓齊若男都覺得好丟臉。
最終,還是齊若男強制性的和郝渤肩并肩摟著,一躍而下。
綁著身體的繩子還沒拉直給力,這時候給人的是沒有任何保護極速下降的感覺。
郝渤側(cè)身把齊若男抱住了,雖然仍然頭朝下往下墜,但兩個人抱著要死一起死的感覺讓人安心了許多。
郝渤都敢睜開眼了。
現(xiàn)在兩個人面對著面,郝渤睜開眼發(fā)現(xiàn)齊若男還不敢睜眼呢。
“嘿,女人總歸是女人?!焙虏车靡狻?p> 兩個人貼得多緊啊,他都能清楚看到齊若男臉上的絨毛,這女人沒化妝,臉部的皮膚很細膩。
郝渤又注意到了齊若男的嘴唇。
齊若男的上唇人中下往兩邊分開的地方有一點點凸起,看著好可愛。
趁著齊若男還閉著眼,郝渤張嘴吻了上去。
第二十八章好辣
即使是齊若男,那種身上系著的安全繩還沒起作用,頭朝下飛墜的感覺,仍然感到害怕。
剛被郝渤抱住時,齊若男還感受到了來自于男人的安全感,還有點慶幸玩的是雙人蹦極,也伸手反抱著郝渤,然后就感到嘴被封住了。
齊若男睜開眼睛,看見郝渤正吻她。
她腦子轟的一下炸成了一團漿糊,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yīng),眼睛瞪得圓圓的。
她想,初吻就這樣沒了。
郝渤看見齊若男睜開眼了,但開弓沒有回頭箭,繼續(xù)吻。
兩人還擁抱著飛速下降,但他們什么都無心關(guān)注了。
齊若男瞪大著眼睛與郝渤對視著,剛開始她沒反應(yīng)過來,只能被動的接受著。
麻麻的,酸酸的。
舒服。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單獨享受,試著回應(yīng)。
郝渤好驚喜。
不過,在這方面郝渤已經(jīng)算是師傅了,齊若男還只是小徒弟。
轉(zhuǎn)眼兩人就掉到底了,安全繩把他們拉住,掛在半空。
兩人還在忘我之中。
直到安全繩開始往上收,兩人才分開了嘴。
這會郝渤神色自若,而齊若男感覺退去后,腦子有點空白,不知道怎么面對,閉上了眼睛。
郝渤見齊若男閉眼,又吻上去,齊若男也馬上積極回應(yīng)。
回到了地上,齊若男裝作輕松無所謂的樣子,但兩人走在一起,都不知道說什么,一路無言。
沉默一直保持到開車去吃飯的路上,晚餐是早就說好去吃自助火鍋的了。
等紅燈的時候,齊若男打破了沉默。
她裝作很不經(jīng)意的提起了早上聊的一個話題,問:“你和那個同學真的分手了?”
郝渤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合適,含糊:“是吧?!?p> 齊若男也不問了,回應(yīng)一聲:“哦?!?p> 還好紅燈很短,齊若男認真開車了,郝渤松了口氣。
有點壓抑的氣氛一直到自助火鍋店才有所緩解。齊若男帶來的火鍋店人氣好旺,居然要排隊。
等到終于輪到他們,進入店里訂好了位置,齊若男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安排郝渤負責看包包,齊若男親自去選食物。
毛肚、鵝腸、黃喉、胗花、腰片、腰花、耗兒魚、肉丸子、腦花、蹄筋、血旺、肥牛、炸酥肉、冬瓜、苕粉、土豆空、花菜、藕片、蘑菇、豆皮、豆芽、金針菇……
齊若男像小蜜蜂采蜜一樣,離開一會就搬回來幾碟子,離開一會就搬回幾碟子,葷的、素的,一陣子就把裝菜的架子裝滿了。
把各菜放進火紅紅、滾燙燙的鍋中,只需要過一下就可以吃了。
開始吃了,齊若男又變身吃貨,筷子不停,嘴巴開開合合,食物一樣樣的被她吃進肚子里。
郝渤側(cè)臉看齊若男,這個已經(jīng)工作多年的女人,和那些在讀的大學生也沒什么區(qū)別。
郝渤看著她吃東西,都跟著覺得好歡樂。
齊若男夾起一筷子金針菇,金針菇吸滿了辣椒油,她可不怕辣,張嘴就放進了嘴里,咽下。
她對著郝渤張著小嘴,用小手在嘴邊扇著,說:“好辣!”
“是嗎?!焙虏痴f:“我嘗嘗?!?p> 說著,郝渤伸頭過去,張嘴吻住了齊若男。
齊若男從目瞪口呆到熱情回應(yīng)也就是一瞬間而已。
好好的感受一番,郝渤才松開嘴,拉開距離,說:“真的好辣?!?p> 這樣一段插曲,讓整晚吃火鍋都沉浸在旖旎氣氛中。
期間,譚麗娜打來電話都被郝渤掛了,并把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
送郝渤回酒店的路上,遇到紅燈,齊若男又被捉住吻了一通。
到了酒店,齊若男片刻不敢逗留,一溜煙就跑了,生怕慢了半步就會發(fā)生什么。
齊若男回到住處,撲到床上,還沒想明白今天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和她設(shè)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被鬼迷了嗎?”齊若男氣惱的打了自己兩巴掌。
她躺在床上,回憶一下,又不由想笑。
見齊若男溜了,郝渤會心一笑。
郝渤回到酒店房里,點燃一根煙,回想一下,今天玩得還挺開心。
他脫了衣服,拿著手機,一邊看,一邊走去泡溫泉。
手機未接電話除了譚麗娜的,還有蔡學姐的。郝渤想了想,還是決定撥打譚麗娜的電話。
泡著冷泉,冷靜一下,他撥通了譚麗娜的電話。
郝渤問:“什么事?”
譚麗娜說:“房源有著落了,我通過公司的關(guān)系渠道找到了想出售別墅的業(yè)主?!?p> 郝渤都不聽,強勢道:“叫老板?!?p> 譚麗娜無奈,叫:“老板,我想……”
郝渤打斷,直接說:“電話里說不清楚,你現(xiàn)在過來當面回報?!?p> 譚麗娜反抗:“不可能,我現(xiàn)在在我媽家里陪著女兒呢?!?p> 郝渤問:“那孩子呢?”
譚麗娜真傻,老實回道:“她和外婆睡覺了?!?p> 郝渤不容反駁,說:“那你現(xiàn)在快點過來,回報完了再回去?!?p> 譚麗娜還想說:“不……”
郝渤已經(jīng)把電話掛了。
他又想給蔡學姐回個電話,不知道她打電話來想說什么呢。
但他又想了想,還是算了,等會譚麗娜要過來,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事發(fā)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