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滿意了,男人就有福了。
但這種福有時候并不是那么好受的。
看著郝渤那浮夸的樣子,齊若男得意的笑了。
到了火鍋店,齊若男找了個兩人座位就要坐下,被郝渤強(qiáng)制拉到四人座位上。
齊若男可不講什么等人的禮儀,確定位置后,就又像個勤勞的小蜜蜂去搬食材,然后和郝渤坐在一邊,開始燙菜吃。
無可奈何春去也,天上人間。
對于郝渤來說,剛才在齊若男房間的時候是在天上,現(xiàn)在回到了人間,而人間就是如此柴米油鹽醬醋茶。
郝渤沒動筷子,齊若男不等,他不能不等啊。
齊若男吃了耗兒魚、腰花、酥肉、豆皮、金針菇,又吃了兩個鵪鶉蛋,吃到土豆片的時候,蔡雨芯才姍姍來遲。
蔡雨芯和郝渤通著電話呢,但她來到座位后,一眼看到眼前的情況,那個女司機(jī)齊若男坐在郝渤旁邊正大快朵頤,而對面空著的位置明顯是留給她的。
蔡學(xué)姐瞬間明白了,這就是郝渤突然改變注意不去接她的原因,他所說的忙著的事是什么事也可想而知。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齊若男連都沒抬頭,還只顧著吃呢,好像沒有發(fā)生什么,但蔡雨芯掛了電話的一剎那,郝渤覺得空氣都凝固了。
蔡雨芯沒有說什么,臉上突然洋溢出異樣的光彩,只有幾步路,她卻走出來在舞臺上的感覺。
蔡雨芯就在對面坐下,感謝空著的兩個座位,足夠的空間讓她可以坐出最優(yōu)雅的坐姿。
齊若男好像此時才知道來人了,抬起頭對蔡雨芯說:“想要吃自己去拿哈,別動我的菜?!?p> 齊若男這是話里有話啊。
她和蔡雨芯就是不對付,不只因?yàn)楹虏?,也不只因?yàn)椴逃晷驹?jīng)對她頤氣指使,從一開始見面,她就對蔡雨芯有刺。
蔡雨芯對她其實(shí)也有同樣的感覺,第一次見這個女司機(jī)就不順眼。
可能這就是美女相輕吧。
現(xiàn)在,蔡雨芯心里就特別別扭,這是誰動了誰的菜啊,先是莫名其妙出來的譚麗娜,現(xiàn)在又是這個女司機(jī)齊若男,怎么都盯著她的菜下筷子啊,而且要吃也有個先來后到啊,還一個個一副后來居上的架勢。
蔡雨芯看向?qū)γ娴暮虏?,可這個郝渤沒有一點(diǎn)表示啊。
她不由為之氣短,郝渤的態(tài)度至關(guān)重要,沒有他的支持她沒有一點(diǎn)底氣,對譚麗娜就是這樣。現(xiàn)在對上這個女司機(jī),郝渤居然也不站在她這邊,看他傻傻的坐在對面不敢說一句就知道了。
蔡雨芯心里真苦,她覺得她是不是做錯了什么,都這么低微主動討好他了,他還這么不珍惜。
是不是越容易得到了越不會去珍惜,還是他在報復(fù)她原來對他的不搭理。
齊若男的一句話,讓蔡雨芯強(qiáng)逼出來的光彩消散了不少,她幽怨的盯著郝渤,還希望郝渤能說點(diǎn)什么。
郝渤感受到了蔡雨芯的眼神,他真的有點(diǎn)心疼她,但又不能做什么,人家齊若男還什么名分都沒有就和他那樣了,也不能傷了齊若男的心啊,蔡學(xué)姐過后再給她點(diǎn)補(bǔ)償吧。
郝渤嗖一下站起來,嚇了齊若男一跳,然后在蔡雨芯期待的眼神注視下,說:“學(xué)姐,你坐著,我去拿食材?!?p> 蔡雨芯頓時氣結(jié),齊若男卻得意起來。
郝渤去選菜了,女人的事還是讓女人自己解決,他夾在中間只會左右為難。
蔡雨芯先發(fā)話了,同樣意有所指:“先來的都把菜吃完了,后來的什么都沒得吃。”
她的意思當(dāng)然是她是先來的。
齊若男夾起一串鵝腸,放到碗里,瀝一下湯水,放到嘴里,細(xì)吞慢咽,才回一句:“吃火鍋,不講究什么先來后到,自己看中了什么菜,搬回來,放湯里燙熟了,就可以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蔡雨芯氣憤,用齊若男的話回?fù)?“想吃什么菜是你的自由,但別夾別人盤里的菜?!?p> 齊若男又吃了一口菜,不慌不忙:“這里是自助火鍋,只有拿回自己座位的菜才是自己的,放在外面的菜,大家可以自由拿取?!?p> 她將架子上的菜倒進(jìn)鍋里,繼續(xù)說:“就像這里是我拿回來的菜,你就不能動?!?p> 蔡雨芯不打機(jī)鋒了,直說:“你搶別人的老公還這么理所當(dāng)然,要不要臉?!?p> 齊若男其實(shí)不是這樣的人,但和郝渤都那樣了,只好硬挺著:“誰是你老公,你和誰結(jié)婚了,有沒有結(jié)婚證?”
小三,不,小三小四果然都這樣不知廉恥。蔡雨芯感到一陣無力感,以往都是那些男生圍著她轉(zhuǎn),哪想到有一天她要和別的女人搶男人。
蔡雨芯盡量冷言冷語:“難道搶別人男朋友就可以理直氣壯嗎?”
齊若男冷哼:“不知道誰搶誰的男朋友?!?p> 蔡雨芯毛了:“我是最早和郝渤確定戀愛關(guān)系的,你們都是后來者。”
齊若男也委屈:“你玩分手又復(fù)合很好玩嗎,現(xiàn)在是你排在后面,你們復(fù)合了,也是你搶我的人?!?p> 原來如此,蔡雨芯此時才醒悟,之前她還沒意識到,她和郝渤才分開一天,她就從第一變成第三了,還有沒有天理。
她真的后悔莫及,那晚就不應(yīng)該自己一個人走了,就應(yīng)該當(dāng)場鬧大,可能還能保住自己的地位,畢竟錯的又不是她。
蔡雨芯說:“誰說我們分手了?”
齊若男這下真是理直氣壯:“郝渤說的,你不信就問他?!?p> 蔡雨芯一下就氣餒了,難怪郝渤對她持這種態(tài)度。
這時,郝渤推著一架子菜回來了。
齊若男挑釁的對蔡雨芯使眼色,蔡雨芯卻只能裝作看不見,她不敢問,她怕問了她地位會更加尷尬。
郝渤從旁邊空位搬了一張凳子坐在旁邊過道,既沒有和齊若男一起坐,也沒有和蔡雨芯一起坐,這是表示中立的意思。
這下輪到蔡雨芯得意了,剛才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一敗涂地了,現(xiàn)在起碼和齊若男平起平坐了,不像對譚麗娜那樣,還要叫她麗娜姐,她心里一下好受了很多。
就像一個賭徒,當(dāng)他一萬塊的本錢輸了五千的時候,他會想著回本,甚至還想著賺錢。
而當(dāng)他輸光了,甚至借錢了,這時如果賺回了五千他就能接受了,如果回本了,他會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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