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沙拉、多味魚湯、煎龍蝦肉、香煎鵝肝、法式巧克力吐司雞肉、鵝肝溫沙拉、芥末醬蛋、扒釀餡小牛排、蟹黃活蝦、鮪魚沙拉、法式焗蝸牛、蝦仁紅茶法式薄餅……
這些菜,程止微有些聽過沒吃過,有些連聽都沒聽過,聽說吃這些東西有很多講究,還有繁復(fù)的步驟。
和郝渤做朋友壓力好大啊,她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郝渤,你經(jīng)常吃這樣的大餐嗎,我都沒吃過,不知道怎么吃,你不會笑話我吧?”
郝渤也沒吃過啊,他向來對吃的不是那么講究,原來是講究不起來,現(xiàn)在呢,倒是可以隨意講究了,無奈還沒培養(yǎng)出神豪應(yīng)有的高雅品味來,吃住行玩都還不太講究。
可恨他那傻瓜系統(tǒng),也不說給他提供個習(xí)慣培養(yǎng)儀之類的,讓系統(tǒng)好好的提高一下他的品味。
還好在他這個哪有什么高雅而俗不可耐的人對女人的品味夠高,至于其他的,來日方長。
郝渤漫不經(jīng)意的口吻:“這不就是法式家常菜嗎,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誰敢笑話你啊?!?p> 程止微直視郝渤,并不自卑:“郝渤,你別開玩笑了,你教我好嗎?”
怎么撩妹他就懂,可也不能教你啊,教了你還怎么撩你……
郝渤沒開玩笑:“用筷子吃比較方便吧,你需要嗎?”
程止微阻止:“別丟人?!?p> 郝渤真丟人,真讓服務(wù)員拿了筷子,還好他點了一支八二年的拉菲挽回了一點面子,經(jīng)理親自來開酒,還蹭了一杯。
一餐飯花了小十萬,八二年的拉菲兩個人喝才喝了一小半,程止微就有點暈啊。
“我們?nèi)ツ睦锇??”程止微抱著還有大半的拉菲問,還有一下午的時間,酒是她提出要帶走的,還值好多萬呢。
郝渤提議:“去逛商場?”
程止微反應(yīng)迅速:“去干嘛?”
郝渤說出他的想法:“去買衣服啊?!?p> 程止微急著搖頭,借口說:“我不想逛,腳累了。”她其實是被郝渤花錢的架勢嚇到了。
郝渤嘿:“腳累了,那我們就在這里酒店開間房休息唄?!?p> 程止微沒喝醉呢,還清醒:“我是腳累,又不是眼困,開房干嘛?!?p> 郝渤早就想好:“開房不一定就睡覺啊,我們就只是聊聊天而已,現(xiàn)在這么熱,外面沒地方聊天啊。”
程止微畢竟喝了酒,有些動搖:“郝渤,我們是朋友?!彼龔?qiáng)調(diào)。
郝渤點頭:“是啊。”
程止微羞澀:“那我們?nèi)ゾ椭荒芰奶??!?p> 郝渤喜出望外啊,本來只是想撩一下,沒想到程止微會答應(yīng)去開房啊,他試探:“除了聊天就真不能做其他了。”
程止微堅決:“不能,郝渤,你別想其他好不好?!?p> 郝渤很純潔:“看電視也不能啊?!?p> 程止微松口氣:“看電視能?!?p> 郝渤還有要求:“能玩玩手機(jī)嗎?”
程止微無奈:“能?!?p> 郝渤突然襲擊:“能拉拉手嗎?”
程止微條件反射:“能?!?p> 她反應(yīng)過來,嬌羞:“郝渤,我們就不能好好聊天嗎?”
郝渤講道理:“拉著手也能好好聊天啊?!?p> 程止微委屈:“好吧?!狈凑忠呀?jīng)是必備節(jié)目了。
郝渤得寸進(jìn)尺:“能親親嗎?”
程止微這次吸取教訓(xùn)了,沒順口就答應(yīng)了,她嚴(yán)肅:“不能?!?p> 郝渤爭取:“就吻一下?!?p> 程止微為難,猶豫,答應(yīng):“好吧,說好只能吻一下哈?!彼X得郝渤愿意開房前把這些說清楚,說明他很真實,可以相信。
郝渤爽快答應(yīng):“我就只吻一次?!?p> “嗯?!背讨刮⒆龊眯睦頊?zhǔn)備了。
郝渤沒有再次選擇溫泉套房,也沒有選擇總統(tǒng)套房,就開了間標(biāo)間房,和妹子開房聊天,空間小一點,氣氛更曖昧。
五星級酒店的標(biāo)間也不差啊,環(huán)境很典雅,床也夠?qū)挕?p> 房間還配了一個陽臺,陽臺設(shè)置有茶幾椅子,可以喝茶聊天。
嗯,郝渤覺得這個陽臺很多余,要聊天還是在床上聊舒服。
程止微和郝渤進(jìn)了房間,表現(xiàn)得很鎮(zhèn)定啊,一點都不怯場,她把紅酒和包包放到電視柜上,看到柜面上擺著的方形袋子,臉一下紅透了。
她裝作沒看見,走到陽臺,在陽臺可以看到云起山的風(fēng)景。
郝渤跟著走出陽臺:“外面熱,回房啦,又說腳累,換了鞋子好好休息一下?!?p> “哦?!背讨刮⒐怨愿虏郴氐椒坷?,拿了一次性拖鞋,看了看,還是坐到床上,脫了運動鞋,穿上拖鞋,腳上穿的還是一雙可愛的粉色襪子。
“給?!背讨刮⒔o郝渤也拿了拖鞋,遞給他。
郝渤走過去,接過拖鞋,坐到程止微旁邊,脫了鞋子,穿上拖鞋。
他拿起地上的兩雙鞋子,拿到門口衣帽間處,還惡心的聞一下程止微的鞋子,做出嫌棄的樣子。
程止微看著他呢,見他聞她的鞋子,本來覺得很羞澀,但看到他的表情,不由得生氣:“郝渤,你什么表情???”
郝渤走回來,還坐在程止微旁邊,很認(rèn)真的說:“你的腳是不是有點味道???”
程止微很委屈:“沒有味道啊,不信你聞聞?!彼约合嚷劻艘幌?,她覺得腳出汗了,但沒有味道啊,很自信,不怕給郝渤聞。
郝渤還真不信:“聞就聞,明明有味道啊,你別想賴?!?p> 程止微被激到說不出話來,眼睛都濕潤了,郝渤怎么能這樣冤枉她。
她忍著淚,抿著嘴,脫了拖鞋,坐入床上一點,按著裙擺,把一只腳伸過去,不愧是舞蹈系妹子,凌空伸腿,還保持得那么直。
說了男人的話不能信,郝渤說好只拉拉手,只吻一下的,結(jié)果手還沒拉,就騙到腳來拉了。
郝渤一遞近鼻子聞一下,沒什么表情。
程止微急:“哼,有沒有味?”
郝渤搖搖頭,申請:“能不能脫了襪子?!?p> 程止微見郝渤搖頭,心里安定了,不怕:“脫就脫,沒有味道就是沒有味道,你的才有味道?!?p> 郝渤把程止微腳上粉色的襪子脫掉,然后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再次聞。
郝渤有結(jié)論了:“你的腳丫果然有味道,汗味……怎么你的汗味不臭呢?”真惡心,撩妹無底線,用錢砸啊。
程止微剛開始聽郝渤那樣說,心一下縮得緊緊的,很難受,就要把腳收回來,然后聽到他說不臭,心一下開了,眼淚差點沒忍住,還在眼眶打轉(zhuǎn),腳沒收回,任由郝渤捉著。
孤獨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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