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大雪。
少年偵探團(tuán)的孩子們走在放學(xué)的路上,歡快地聊著天。
“喂,你們看了沒有啊,昨天的那場比賽是真的精彩啊。”“嗯?!毙『⒆觽兞闹『⒆觽兊脑掝},柯南也時不時的插兩句。
灰原哀和化名灰原宮的宮野明美走在最末尾,一言不發(fā)。
“志保?”灰原宮見灰原哀有些不對勁,試探的問道。
灰原哀置若未聞。
“游戲結(jié)束了。”
一個恐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好了,你也該從夢里驚醒,慶祝我們的再度重逢了。就用你最喜愛的玫瑰般的鮮紅,來慶祝我們的重逢吧?!?p> “啊,Sherry!”
灰原哀回過頭,那個金色長發(fā)的黑衣男子,撐著車門,站在那里……
灰原哀猛然驚醒。
她爬了起來,看著熟睡的阿笠博士和灰原宮,輸了一口氣。
“又做噩夢了呢?!彼坪跏亲猿鞍愕姆鲋~頭,笑了笑?!拔疫@樣的話,你一定會笑我的吧,修?!?p> …………
帝丹小學(xué)一年B班。
“灰原。”光彥站在灰原哀的面前,手里拿著一張光盤。“這是我上次從博士那里借來的MO,請幫我還給他。記得幫我告訴他,這次的游戲設(shè)計的非常好?!?p> “好,我會轉(zhuǎn)告他的?!被以Ы舆^了那張光盤。
“這次的聲音效果設(shè)計好的沒話說呢,比上次還要好?!痹谝贿呇a(bǔ)充道。
“喂,你們快來看啊?!辈矫琅吭诖芭_上,一臉興奮的對著眾人說道,“外面已經(jīng)開始下雪了誒。”
“真的?”元太和光彥一臉興奮地來到了窗臺前,看著天空中飄著的鵝毛大雪。
雪……
灰原哀看著窗外,那個夢,又浮現(xiàn)在腦海里……
“就用你最愛喜愛的玫瑰般的鮮紅,來慶祝我們的重逢吧。”
她還在組織里的時候,琴酒每一次,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還會用一種瘆人的語氣喊著她的代號。
“啊,Sherry!”那種語氣,那種眼神,說不上來的恐怖。每一次,都會讓她被嚇得渾身顫抖。而當(dāng)她去找坂本修說這件事的時候,坂本修總會輕輕一笑,拍拍她的肩膀道,“你這是在自己嚇自己,志保。”
坂本修真的把她保護(hù)的太好了。
正當(dāng)灰原哀沉醉在自己的恐懼中時,突然感覺到有人觸碰了自己。自我保護(hù)機(jī)制立刻啟動,灰原哀猛的一縮身子。
“灰原同學(xué)?!辈矫览以У氖直弁翱谧呷ィ澳阋惨黄饋砜囱┌??!?p> “不要!”灰原哀猛的大喊。
“……”這是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步美。
“我已經(jīng)厭倦這里了,巴不得立刻就從這里消失。不過我想,這一天應(yīng)該也不遠(yuǎn)了……”這句話,吸引了柯南和灰原宮的注意力。
“誒?“步美突然跳了起來,讓灰原哀有些驚異?!盎以瑢W(xué)要離開這里了?”光彥和元太也走到灰原哀的面前,“灰原同學(xué),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你放心,我們揍他?!?p> “所以,請你千萬不要說什么要離開的話,好嗎?”步美總結(jié)道。
灰原哀眨巴著的一雙大眼睛輕輕一瞇,轉(zhuǎn)過身,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必要這么認(rèn)真吧?我只是覺得自己有些感冒了,不想傳染給你們而已?!?p> “原來是感冒了啊?!?p> “人生病的話的確是容易說一些喪氣的話的。”元太和光彥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
“嗨嗨嗨,那就請我們的病人同學(xué)去保健室吧?!辈矫劳浦行┿氯Φ幕以щx開了教室…………
放學(xué)了。
如同灰原哀夢境里一般的雪天。
幾個小孩們在前面奔跑著,打著雪仗。元太剛剛被光彥來了一下,然后元太追著光彥,好不愉快。
灰原哀,灰原宮和柯南走在最后一排。灰原哀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灰原宮看著灰原哀,想說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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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從那個神奇腰帶里召喚出了一個足球,玩兒了起來。
“我不該留在這里?!笨履峡粗闱?,對灰原哀說道,“如果不想牽連到他們的話,那勢必得盡快離開這里才行。你就是這么想的吧?”
“沒關(guān)系的,被人下藥以后,身體變成小孩子這件事情,常人根本是想不到的。所以,你只要把這個小孩子的身份扮演好就行了。剩下來的事情,以后再說?!?p> “難道你忘了坂本修嗎?”
灰原哀的語氣非常的冰冷。
柯南愣住了。
坂本修……作為那個黑衣組織里的人,他的確是知道自己三個人變小的事情。但是,如果說他放過灰原姐妹是因為認(rèn)識,那他放過自己的原因是什么?柯南至今沒有想通。
一條馬路邊。
“再見!”元太步美和光彥跟柯南還有灰原姐妹分開。
“拜拜!”柯南也朝他們揮手。
然后,三個人繼續(xù)往前走。
看著柯南踢著球,一幅無憂無慮的樣子,灰原哀心里默默的說著:
“工藤君,還有姐姐,你們都把組織想的太簡單了。說不定,他們就在這里的某個角落,監(jiān)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呢?!?p> 走著走著,突然,灰原哀停下了腳步??履虾突以瓕m轉(zhuǎn)過身,看著渾身顫抖的灰原哀,柯南不禁問道。
“怎么啦,這輛車有什么不對勁嗎?”
說著,趴在了車門上。
“保時捷365A,這是五十年前的車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人在開這種老古董……誒,司機(jī)不在車上誒?!?p> “琴酒?!被以懬拥拈_口說道,“這是琴酒的車。”
“琴酒?”柯南早就聽灰原哀說過,那個打暈他的金色長發(fā)男子代號為琴酒。他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
那個身影,再次回到了灰原哀的腦海里……灰原哀猛然發(fā)現(xiàn),柯南正在撥號打電話。“你干嘛?”
柯南沒有回答她。
“博士,你把我要的東西送到四號街的十字路口這,我等會兒再跟你解釋為什么。”柯南無比急迫的聲音響起。
三人在保時捷365A前等候著。
突然。
嘟嘟!
車?yán)软懫稹?p> 阿笠博士開著一輛金龜車,趕到戰(zhàn)場。
柯南跑了過去。
“我要的東西帶來沒有?”
“嗯,帶來了,鐵做的衣架和扳手,對吧?”阿笠博士拿出東西,遞給柯南,“不過你要干嘛?”
柯南拿著這兩樣?xùn)|西,回到車門前,搗鼓兩下。一邊搗鼓,還一邊解釋道,“以前的車可以這樣開門?!?p> 柯南拿出衣架,然后用手打開了車門,爬了進(jìn)去。
“工藤,你干嘛?”
灰原哀也爬了進(jìn)去。
“當(dāng)然是在車上跟蹤器和竊聽器了?!?p> “咳咳。”
就在這時,響起了一聲咳嗽。
“我說,你們在別人的車上做這種事情,好像太沒素質(zhì)了點兒吧?”
柯南一臉震驚,而灰原哀則是用滿臉復(fù)雜的神情看著他。
他之前竟然沒有看到,坐在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的人。不過也不怪他,這車的玻璃上貼了膜,可以從里面看到外面,但卻不能從外面看到里面。
“你好啊柯南,還有志保,哦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小哀了吧。我真是佩服你們的膽子啊,竟然敢主動接觸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