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作家開始了她的表演。
“如果這件事情是他殺的話,那就一定是兇手在吊燈上設(shè)下了什么機關(guān),然后把死者,也就是那個政治家引到下面來。但我們也看到了,什么機關(guān)都沒有。所以這起案子不可能是他殺,一定是意外了?!?p> “你們可不可以快點兒調(diào)查,調(diào)查完了以后能不能把我們這些無辜的來賓放回去?”
“嗯……”目暮警官也很頭痛啊。
這些人都是社會上的名流,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也真的很難辦,到底放不放。要是強行把他們扣在那里的話,對目暮警官來說,肯定是有不小的壓力的。
“她說的沒錯?!倍阍谧雷雍竺娴目履宵c了點頭,“沒有機關(guān)的話這一切的確很難做到。”
…………
“小弟弟,你問發(fā)到紫色手帕的人啊?!鼻芭_的小姐姐看到柯南萌萌的問她,心都快化了。
“嗯,大姐姐,我撿到了一個紫色的手帕?!痹瓉?,剛剛柯南在地上不止撿到了吊環(huán),還撿到了一個紫色的手帕。雖然沒有直接證據(jù)表明這個紫色的手帕就是兇手的,但它和這起命案有關(guān)卻是十有八九的。
于是乎,柯南又向小姐姐出賣了節(jié)操?!按蠼憬?,這個彩色的手帕一定是有用處的對吧?我想把它還給那個人。”
柯南獻祭節(jié)操換來的暴擊一下子就把人家小姐姐給萌住了。“嗯,到時候我們會抽一個顏色,拿到這個顏色的人要上臺說一下感受的?!?p> “那大姐姐你把拿到紫色手帕的人的名單給我,我自己去找吧?!?p> “就是這七個人?!鼻芭_小姐姐把名單冊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給柯南看。
柯南記住了那七個人。
“這七個人里,一定有一個是皮斯科,看我找出你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自信的笑容…………
“灰原同學(xué)……灰原同學(xué)?”
灰原哀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在學(xué)校里。步美坐在她旁邊,一臉關(guān)切地問道,“你怎么啦?感冒還沒好嗎?要不要去醫(yī)務(wù)室?”
灰原哀四處張望,看到是熟悉的小學(xué)課堂上的畫面,不由得笑了笑。
原來……都是夢啊。我就說,怎么可能在放學(xué)的路上就這么巧的碰到琴酒的車呢?又這么巧的在追思會上看到坂本修呢?
她正了正身子,準備認真聽課。
可就在這時。
“灰原,灰原!”她的腦海里又回想起了一個人的叫聲。
“誰!”
溫馨的小學(xué)畫面似乎被撕成了碎片,灰原哀喘著粗氣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極其陌生的環(huán)境里。
“醒啦?”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響起,灰原哀卻是渾身一顫。
坂本修。
坂本修坐在一張椅子上,就這么看著他。
“修……”灰原哀站了起來。
“啊啦,那么自然,看起來你一點也不怕我啊,真是的,明明我那么努力的擺出一副想要殺你的樣子?!?p> 坂本修那刻意擺出來的神情,讓灰原哀不由得宛然一笑。
坂本修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要去上廁所了,你好自為之吧,志保?!臂啾拘拚f完,離開了這個房間,順便把門鎖上了。
原來他還在保護著我。志??粗啾拘揠x開,心中有一股暖意昂揚。
可是她哪里知道,因為她,坂本修的心里承受著煎熬,幾近崩潰。
對組織的忠誠告訴他,他應(yīng)該殺掉宮野志保。他明明知道宮野志保在哪里,可怎么也下不去手。
這就是人的私欲吧。
他本以為自己是沒有私欲的,他能把自己的一切奉獻給組織,所以即使當(dāng)年boss否決了他的某個已經(jīng)在組織大會里通過了的提案,他也沒有任何的怨言。
他知道,boss不想看到他在組織里權(quán)勢太重。所以他干脆下野,有事兒我干,沒事兒我走。
可是他錯了。
他做不到。
面對宮野姐妹,或者說是面對宮野志保,他根本做不到。
如果是因為紅顏禍水的話,那也就罷了??墒撬粚m野姐妹的理由非常的扯淡,或者說非常的扭曲。
宮野志保,像他那個被他爸爸在眼前親手殺死的表妹,這個理由也太不能讓人接受了。他自己其實非常的清楚自己那病態(tài)的心理,但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走出來。
這或許就是他的魔障吧。
志保感覺到自己的左耳朵這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她摸了摸,似乎是個耳塞。就在這時,耳塞里傳來了一個聲音。
“志保,志保!”灰原宮焦急的聲音響起,“你還好嗎?”
“姐……姐……?”
…………
幾分鐘前。
阿笠博士的金龜車上。
咚咚咚。
有人在車外敲門。
阿笠博士打開了車窗,伸進來的卻是一只拿著手槍的手。
然后,冰的臉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
”啊啦,真是好久不見啊,宮野明美,還有這位姓阿笠的老爺爺和柯南小朋友。”
“冰?”
柯南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但灰原宮卻是神經(jīng)緊繃了起來。
“Icewine,你想干嘛?”
Icewine,冰霜酒。這個稱呼把柯南一下子驚醒了。
“沒想到,你竟然也是組織里的人?!笨履仙袂閺?fù)雜的說道。
“作為他的女人,我當(dāng)然是組織里的人咯。”冰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
“那么你來找我們……”
“當(dāng)然是來殺了你們的咯?!北稽c也沒有負擔(dān)的說道。
“你這么做,經(jīng)過坂本修的同意了嗎?”灰原宮鎮(zhèn)定地看著她。
“當(dāng)然沒有。”冰非常坦然的說道,“以修的脾氣,自然是不可能讓我來殺了你們的。但是,你們的存在對修來說,就是一道魔障。所以,作為他的女人,我覺得我應(yīng)該幫助他解除魔障?!?p> “不,你不會?!被以瓕m搖了搖頭。
“你很自信嘛?!?p> 冰的笑容愈發(fā)詭異。
砰!
冰扣下了扳機。從槍里射出了一發(fā)子彈,當(dāng)然是玩具子彈,粘在了阿笠博士的太陽穴上。
這把玩具槍,還是和當(dāng)年工藤優(yōu)作用的玩具槍是同款的。
“你贏了。”冰把槍收起來,然后把一個小東西丟給了他們。
“這是無線通話器,按下這個按鈕,就會處于連接狀態(tài)。實話告訴你宮野明美,我是真的想殺了你們?!?p> …………
“灰原?!笨履辖舆^通話器,“你現(xiàn)在在哪里?”
“一個廢棄的酒窖,門被鎖了起來。”灰原哀言簡意賅?!斑@里還有一個推車,車子里有一個紙箱子,好友一套清潔員的衣服。皮斯科迷暈了我以后,一定是先把我?guī)У綆?,然后把我裝在紙箱子里推了過來?!?p> “你那里有沒有可以通到外面去的地方?”柯南再次問道。
“有一個煙囪,但我根本不可能爬上去。“灰原哀打量了一下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除非我能變回原來的身體,不然我根本不可能出去?!?p> “你現(xiàn)在是不是感冒了?”柯南繼續(xù)追問。
“嗯,托你的福,在地板上睡了一會兒,我的感冒已經(jīng)加重了。”
“我問你啊,你那里有沒有一種叫白干的酒?一種中國的蒸餾酒?!?p> “不用你說的那么詳細,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灰原哀走在酒窖里尋找著,當(dāng)看到那瓶寫著“白亁”兩盒子的酒時,她把那瓶酒拿了下來。
“有,怎么啦?”
“喝了它,然后它就會對你施展出,最神奇的魔法?!?p> 灰原哀不知道柯南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打開酒瓶,直接對嘴把一瓶都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