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一前一后地行駛在公路上。前面一輛是很卡哇伊的金龜車,后面一輛則是一輛黑色的小轎車。
金龜車里。
“今天去露營,明天去露營,后天也去露營,真的好開心啊!”元太步美光彥還有小緣四個人坐在阿笠博士的車子里,歡呼雀躍著。
阿笠博士坐在駕駛座上,通過后視鏡,看著孩子們開心的樣子,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啊、是富士山呢!”
“富士山真美呢!”
“真不愧是日本第一高山!”
而后面的那輛車里,坂本修百般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氣,“真是的,這群小鬼頭們怎么這么喜歡露營呢?”
“那也比某個整天泡在游戲廳里的死宅要好?!被以Ш敛涣羟榈赝虏鄣?。她已經(jīng)看透了坂本修深深隱藏起來的那一面?!澳銈€平成特產(chǎn)?!?p> 坂本修:“……志保你這是種族歧視,死宅的人權到哪里去了?”
“還有,我哪里是死宅,我明明是一個標準的現(xiàn)充。”
氣氛倒也還算活躍。
金龜車上。
“誒,那是什么???”小孩子們的目光被路邊的一座大廈給吸引了。
阿笠博士也扭頭看了一眼。
“哦,那是西多摩市新蓋的雙子摩天大樓。”阿笠博士一邊開車,一邊給孩子們科普道,“兩幢樓的高度分別是319公尺和294公尺,是日本最好的雙子大廈。”
坂本修的車上。
“真是不愉快的回憶呢?!币幌肫鹞鞫嗄κ?,坂本修就想起了今年下半年……呸呸呸,就想起了一個叫做森谷帝二的魂淡。
坂本修非常珍視自己的朋友,而森谷帝二的行為,毫無疑問的,觸犯了坂本修的底線。至于他現(xiàn)在嘛,已經(jīng)連灰都不剩下了。
雖然在日本判死刑非常困難,就連連續(xù)殺人犯都不會判刑,最多幾十年有期徒刑。但是嘛……在監(jiān)獄里出點兒什么事情,病故了什么的,了就沒辦法保證了,對吧?只要稍微用那么一點點的手段…………
柯南難得的附和了坂本修。
金龜車上。
“博士,我們回去的時候到那邊去看看好不好啊?”孩子們央求道。
博士本想拒絕,但看到孩子們一臉期待的樣子,無奈的嘆口氣。
“好吧?!?p> ”好誒!”
…………
露營地。
“我吃完了!”光彥扒完飯,把碗放了下來。
元太偶然瞄了一眼光彥的碗,眉頭微微一皺?!澳阃肜锏娘垱]有吃完啊。我媽媽說,要是剩下一粒米的話就會被老天爺懲罰的。”
“就是這樣啊。”阿笠博士在一邊說道,“一粒米可是經(jīng)過八十八道工序碾制成的呢?!?p> “八十八道?”
“嗯,把米字拆開來看嘛,是不是就是八十八呢?”
孩子們略微一想:“誒,真的是這樣誒!”
“所以,八十八歲又有‘米壽’之稱。另外,告訴你們好了,七十七歲被稱為‘喜壽’,而九十九歲呢,則被稱為‘白壽’。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還沒等幾個真學生們想,兩個偽小學生就說出了答案。
“七十七被稱為喜壽是因為喜的草書寫法很像七十七?!眰涡W生一號,江戶川柯南。
“九十九被稱為白壽是取自‘百中之一’的含義?!眰涡W生二號,灰原哀。
小孩子們愣愣的看著兩個人。
“我一開始就有一種感覺……”光彥說道,“你們……懂得好多哦?!?p> “我說、你們該不會是謊報年齡了吧?”元太瞇起眼睛,故作嚴肅的說道?;以Ю矶疾焕硭暮攘艘豢诓?。而柯南則是無奈的笑了起來,“真的被你說中了?!?p> 這時候,阿笠博士又從一邊跳了出來?!澳蔷驮俨乱粋€吧。一個人過四十四歲生日,應該怎么稱呼呢?”
“四十四歲?”就連柯南都愣了一下。
“提示,是由一個漢字和三個片假名組成的?!?p> 阿笠博士說完,孩子們就陷入了深思當中。他們拼命的想啊想,可就是想不出來。
有了阿笠博士的提示,柯南又想了想,然后,茅廁頓開。
“不會吧?我雖然想到了,但這超級沒有營養(yǎng)的誒?!?p> “哥哥。”小緣果斷的跑去找場外求助。“這個你知道嗎,哥哥?”
“知道?!臂啾拘薜哪抗庖恢睕]有離開眼前的事物?!暗俏揖芙^回答,因為這個很無聊?!?p> “告訴我嘛哥哥?!毙【夐_始撒起嬌來。
“八十八是米壽對吧?”坂本修也沒有再拒絕下去,而是開始講解了起來,“米也就是飯,我們一般用一碗兩碗來做飯的量詞。四十四是八十八的一半,所以答案就是半碗飯。”
小緣:“……”
“你們干嘛要這樣???”博士看著趴在桌上的眾人,自顧自的添起了飯?!鞍胪腼?zhí)砩先危褪翘柟饫?!”(諧音,至于怎么諧音我就懶得再解釋了)
“好啦!”坂本修站了起來,手里拿著肉串,“冷笑話聽完了,來嘗嘗我的手藝吧。”原來,坂本修之前一直在一邊烤肉。
“啊,謝謝修哥哥!”
“我開動啦!”
“啊,好香??!”
“好好吃!”
坂本修的烤肉很快就征服了在座的所有人。
“修哥哥的手藝那么好,你的爸爸一定是燒烤店的老板吧?“元太一邊嘴里嚼著烤肉,一邊說道。
灰原哀注意到,坂本修的臉色猛的一變。雖然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但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那你就錯了哦,元太?!臂啾拘薨炎炖锏娜獯鉀Q掉,然后輕輕的說道,“我的手藝啊,都是自己琢磨出來的,因為我沒有爸爸嘛。”
“哥哥,你在胡說什么?”小緣立馬說道,語氣中滿是不悅。
三小只,柯南和阿笠博士都很奇怪的看著這對兄妹。
坂本修搖了搖頭。
“小緣,時臣他是你的爸爸,但他不是我的爸爸。我是絕對不會認可他的。所以不要再提這個話題了,哥哥不想生氣,好嗎?”說完,他露出了一個微笑,不過任誰都看得出,這個笑容牽強的很。
然后、坂本修站起身來,直接轉身離開。“讓我靜靜,別來找我。”
…………
深夜里。
灰原哀偶然離開帳篷,卻發(fā)現(xiàn)小緣一個人蕭索的坐在地上,她一個人喃喃自語道,“為什么呢,哥哥?為什么你就不能和爸爸好好相處呢?”
灰原哀看著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如此的神傷,不由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什么都不用說,只是默默的坐在了她的旁邊。
樹林里。
坂本修背靠著一棵大樹坐著。在這棵樹的背面,千代子也坐在那里。
“千代子。”坂本修的語氣中滿是迷茫。“你說,我該原諒他嗎?”
“對不起大人,這個問題我不能給您建議,因為您必須順從您自己的內(nèi)心?!鼻Т踊卮鹫f。
坂本修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