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干線品川站。
“警官,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品川站逮到那個縱火的嫌犯了?!卑坐B正在和目暮警官通話,“但是他一直聲稱他不是縱火犯,他只是個闖空門的小偷。”
高木氣喘吁吁的坐在一邊,看來剛剛的追逐把他累的夠嗆。
他無意識地抬起頭,看著車站的站臺名,忽然渾身一個機靈。
“對了,我明白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啊?!彼且荒樒v的樣子一掃而空,拿出手機,“這下謎題都解開了,怪不得說我鴻運當頭呢。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佐藤警官。”
可是,正當他剛剛掏出手機,準備撥號的時候。
“高木!”
高木一抬頭,然后就被白鳥的臉嚇了一跳?!澳氵@是是準備給誰打電話啊?”白鳥的聲音有些疑惑。
白鳥當然會疑惑。如果是向目暮警官匯報情況的話,他剛剛已經(jīng)這么做過了。
“啊……”高木有些心虛地站起身來,“沒什么沒什么。我突然有些尿急,我要先去一趟洗手間?!闭f完就跑了,留下白鳥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
“就是這里?!辈矫缼е蠹襾淼搅水敵醯慕值溃拔揖褪窃谶@里買假面超人的玩具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奇怪的人。”
佐藤正在警察手冊上記錄著這里的信息,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這里是佐藤……高木?……你說你已經(jīng)知道了十八年前的那個兇手是誰?”
高木在一個公共電話亭里給佐藤打電話,“嗯,我全都想明白了,不過你不要吃驚哦,兇手就是我們今天下午見到的那幾個人……”
這時候,高木的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他轉過身,只見白鳥那摸的感情而且還莫名陰森的臉隔著玻璃出現(xiàn)在眼前。
“我還是覺得你很奇怪,高木警官。”白鳥這么說道。
“啊……哪有,哪有?!备吣敬颐Φ貟炝穗娫?,走出公共電話亭,一邊走還在一邊傻笑。
…………
高木跑到了小路上,用自己的手機繼續(xù)通話?!笆堑模瞧鸢缸觾词值降资钦l,愁思朗的意思和KA,N和O的含義,以及當年你的父親是怎么鎖定犯人的,這些我都明白了。”
“但是,佐藤警官,訴訟期已經(jīng)過去了,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過去了,所以再追究也沒有意義了?!?p> “你快告訴我兇手是誰。”佐藤的聲音一下子就急迫了起來。
“啊,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啊。兇手就是……?。 ?p> “高木警官?”
把視線轉到高木這邊。小黑一棍子敲在了高木的后腦勺上,高木應聲倒下,有幾滴血濺到了地上。
高木的手機還亮著,佐藤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勁,連聲呼喚高木,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小黑瞄了一眼,然后掛掉了高木的電話。
佐藤聽著電話里的盲音,心下一涼。
高木被人襲擊了,這點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現(xiàn)實。
佐藤連忙打電話通知白鳥,讓他跟總局聯(lián)系,說縱火犯襲擊了高木。
“可是。”光彥提出了他的疑問。
“高木警官剛剛打電話來是要告訴你十八年前的那起案子的真相,所以襲擊他的應該就是……”
“不對,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佐藤笑了笑,“訴訟期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過去了,而且,我們還不確定高木警官的推理是否正確?!?p> “對了,佐藤警官。”柯南在一邊開口了,“下午遇到的那四個人說他們要去常去的酒館喝酒,那到底是哪家酒館?。俊?p> “這個???”雖然很好奇柯南為什么問這個問題。但佐藤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他,“酒館的名字叫做七曲酒館,地點在……品川車站的……”
佐藤也意識到了。
“高木警官既然提到了,兇手是下午遇到的人那四個人中的一個,那四個人又恰巧在品川車站附近,聽到了高木的對話,那把高木警官給滅口也并非是不能想象的事情?!?p> 柯南的推斷其實站不住腳根。
坂本修看了他一眼,訴訟期已經(jīng)過去了,即使他們查出犯人,不僅不能抓犯人,犯人還能毫不留情的嘲諷你。怎么,忍不住了,想打他一頓?
很好,犯法的是你。
但是!
坂本修不由得往深想一層。
如果柯南說的是對的呢?假設這種可能性存在,那犯人為什么要襲警呢?這不是提著燈籠上廁所嗎?
那就是說,訴訟期沒有過去……
沒有過去……
那是不是說明,兇手出過國?而且還是出過三年或是更長的國?因為只有出過國,在出國期間才不會被計入訴訟期。所以……
雖然很武斷,但他覺得并非沒有道理。
真是,不就是破壞題干嗎?坂本修輕輕一笑,然后又渾身一個機靈。
“破壞題干……怪不得,原來是這樣。拿破侖,你還真是給我出了個好謎題?。 ?p> “哥哥,哥哥?”小緣把坂本修從思考中拉了出來?!白籼倬俚能囎幼幌逻@么多人?!泵妹脻M是期盼的看著他。
“叫出租車不就完了嘛?!臂啾拘奚焓窒铝艘惠v恰巧駛過這里的出租車,“品川車站附近的七曲酒館,對吧?”然后帶著自己的妹妹和灰原姐妹上了車。
七曲酒館。
坂本修靠在車門上,閉目養(yǎng)神。
佐藤去咨詢酒館館主問題了,柯南也一定已經(jīng)跟了進去。
灰原哀閑的無聊,就拿起了地圖標注了五次縱火的地點。孩子們看著圖上的形狀,有的說像梯形,有的說像勺子。
灰原哀輕輕的嘆了口氣,敲敲半開的車窗。
“嗯?”坂本修接過灰原哀遞來的地圖,“你看看這像什么?畢竟都是干那一行的。”
“你說這話,我可是要告你誹謗的?!臂啾拘藿舆^地圖,拿出懷里的一支筆,畫了兩下,然后把圖還給灰原哀。灰原哀看到地圖上,出現(xiàn)了一個“火”字。
“是你讓我從那個角度想的嘛,作為一個于藝術之道深有所得的縱火犯,這是最簡單的藝術啊?!?p> 這時,孩子們不知道為什么,把話題轉移到了吃上,好像是元太在抱怨柯南能在里頭大快朵頤吧,然后步美就說了?!拔矣浀目吹侥莻€人的時候,那個人在念叨著什么蔬菜,還是前菜來著的?!?p> “前夜祭?!被以У哪X海中蹦出了這個詞語,她就意識到了,坂本修的思路是對的。她打開車門,下了車?;以瓕m看到妹妹下車,也就跟著下了車。
“你們………”
“我進去找他們一下,你們要怪乖的待在車上哦。修,麻煩盯著他們一點?!被以诟劳?,就拉開酒館的門,走了進去。
坂本修撇撇嘴,沒說什么。
就在這時候。
一個披肩長發(fā)戴帽子,身穿灰色外套的人從車前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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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岸平衡手
前兩天推完了fgo2.2,借用拿皇的一句逼格高的一批的話,我可是個會回應別人期待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