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斗了。
外敵一排除,這倆人就開始內斗了。
“啊,俗話說得好,**無情戲子無義啊。你是不是**我不知道,但你確實是演員?!臂啾拘薜搅诉@個時候語氣還是那般不正經,“我真的沒看錯你貝爾摩德?!?p> “我也沒看錯你啊,你當我沒注意到嘛,你的肩膀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都壓的很低,是隨時準備好出手的吧。”說著,貝爾摩德抽回了被坂本修握住的拳頭,轉而借著抽拳的力,后撤一步,以左腳為軸心,發(fā)動了一個回旋踢。
這種招數看起來很浮夸,但在這種情況下卻是有著妙用。
貝爾摩德想要殺灰原哀,也就是說,只要把坂本修逼開幾步,她就贏了。
坂本修看的非常清楚。
貝爾摩德的這個回旋踢非常犀利,犀利到坂本修都不敢輕視,而她在組織里的近戰(zhàn)評級是B。
如果是一般的回旋踢,坂本修的選擇會是一步繞開,然后切入對方的中門,一拳上去。
但是貝爾摩德的這個回旋踢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他如果后退,那貝爾摩德一定會立刻殺向灰原哀。所以他只能腹部緊收,腰微彎,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借著這一蹬的力,貝爾摩德遠離了坂本修。如果她再弱一點,那她就不會是主動撤開,而是被坂本修掀翻。
“藏的挺深啊貝爾摩德!”坂本修贊嘆道。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此時貝爾摩德吐出了一句她的經典名言。
“那我也稍微的認真一點吧?!?p> 坂本修狠狠一笑,然后壓縮身體,擺出了八極拳的架子。
“你的近戰(zhàn)可以評級為A+,甚至是EX了,但和那個叫京極真的還是有差距的,貝爾摩德。”話音剛落坂本修便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
八極拳講究的是爆發(fā),將身體壓縮然后像彈簧一樣彈出,一旦開始進攻便如同狂風暴雨一般。
不得不說,直到現在,貝爾摩德才知道,坂本修的近戰(zhàn)實力是多么的可怕。從剛才開始大約二十秒的時間,坂本修一直保持著進攻的姿態(tài),讓她疲于放手,連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找不到。
最后,貝爾摩德是飛出去的。
沒錯,飛出去。
百密一疏,盡管貝爾摩德的防守非常嚴密,但還是被坂本修打出了破綻,最后被一拳打中腹部,整個人飛了出去。
“之前你說我藏的深,現在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必悹柲Φ驴嘈χe起了雙手,表示她放棄了這次行動。
坂本修也微微直起了腰,這說明他雖然停止進攻,但對貝爾摩德仍然有戒備。
“秘密什么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句話,底牌越多,活的越久?!?p> “那我們走吧,我坐你的車?!?p> 坂本修站在了昏迷之中的柯南和灰原哀的面前,看著貝爾摩德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他才直起腰,坐上駕駛座。
他可不敢讓貝爾摩德開車,要是她還沒死心,直接開車壓死灰原哀該怎么辦?
車上。
雖然之前打了一架,但打完還是朋友,坂本修和貝爾摩德就開始嘮起嗑來。
坂本修和功臣派的人雖然政見和派系不同,但私交都還不錯,比如朗姆的直屬下屬庫拉索,就是坂本修的學生,朗姆特地拜托坂本修調教的,坂本修教的也很盡心。
突然,貝爾摩德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沒有名字的號碼發(fā)來的短信。“完了!”貝爾摩德看到那封短信的內容,心底一涼。
坂本修湊過去想看,但貝爾摩德立馬就把短信刪掉,但就這樣他還是瞄到了具體內容。
“你最近做的太過火了,貝爾摩德,回到我的身邊來?!边@就是具體內容。
“了解?!辈坏貌徽f貝爾摩德這個手機太老了,按按鈕還會發(fā)出聲音。又按了一遍號碼,然后點擊回復。
坂本修微微一笑。
然后兩人談起了正事。
“你之前為什么要學你爸的樣子嘲諷赤井秀一?我記得你不是討厭你爸嗎?貝爾摩德提出了疑問。
“我和時臣不一樣?!臂啾拘蘼牭竭@個話題,立馬認真的和貝爾摩德議論起來,“時臣那是本性,而我則是面具。”
“孫子兵法說,上善伐謀,攻心為上,我這么做就是在摧毀赤井秀一的內心。”
“你這樣只會讓他更恨你。”
“沒錯,就是這樣?!臂啾拘薮蛄藗€響指,絲毫沒有正在開車的覺悟,“我之前和他交手,他的身體素質比起幾年前要強了很多,但是他在和我戰(zhàn)斗的時候,腦中充斥著憤怒之意?!?p> “人為什么是人,因為人有著理性,理性是最好的武器。而他在和我戰(zhàn)斗的時候,因為憤怒壓下了理性。像憤怒這樣的情感,可以作為動力,但和我作戰(zhàn)的時候,他的憤怒已經變成了主導。如果我是他的話,我不會選擇與保護狙擊手的敵人正面作戰(zhàn),我會選擇迂回去進攻狙擊手,這才是正確的選擇?!?p> “如果他無法領悟這一點,那他可就廢了。所以,我就讓他更廢一點,直接玩壞他?!?p> “好污??!”貝爾摩德吐槽了起來。
“明明是你想歪了……”
之后,坂本修把車開到了一家拉面館,然后下車,對貝爾摩德?lián)]了揮手。
之前答應卡爾瓦多斯的,要請他吃夜宵,坂本修可不是什么食言的人。
“還沒吃啊!”看著卡爾瓦多斯坐在一張桌子前,坂本修也是坐了下來?!澳泓c吧,但是別獅子大開口了,我最近窮?!?p> “怎么,我們的Kumiss大人也會窮嗎?”
“最近做了一筆投資,投了一個叫型月社的社團,把手里的閑錢用掉了,剩下的都在冰那里,我可沒臉找她要。”
“好吧好吧,反正過幾年就錢生錢了,你的眼光我還是知道的?!?p> 一邊談笑,一邊吃飯,兩人稍微的喝了一點清酒。
坂本修并不是不能喝酒,不過只有一種情況下他才會喝,而且只是喝一點清酒。作為一個比較理性的人,他不喜歡酒精麻痹大腦的感覺。
那就是,取得大勝的時候。
“現在警察應該到那里了吧?!?p> 坂本修看了看表,從他打電話開始過去了半個小時多一點。
“離那里最近的警察出警到那里大概是十五分鐘,我在他們出行的半路上安排了一場特大車禍,他們一定過不來,就會通知離那里第二近的警察出警,而從那里過來大概是二十分鐘?!?p> “這種計算可真是有意思呢,看著敵人按照我安排的劇本演出,其樂無窮啊!”
“你可真是可怕!”卡爾瓦多斯評價道。
……
幾天后。
一家咖啡館里。
坂本修和拿破侖坐著喝咖啡。
“這次干得漂亮啊,小子?!蹦闷苼龅恼Z氣中滿是贊賞?!靶∫馑夹∫馑??!臂啾拘拗t虛的笑了笑。
“其實FBI還有一個隱藏的基地我沒有清掉?!彼^續(xù)說道,“給他們留下一點僥幸心理,他們一定會回到東京重建自己的基地,到時候我再把那些垃圾掃掉??粗麄円淮斡忠淮蔚谋淮輾?,啊,真是令人愉悅?。 ?p> “你越來越像時臣了。”
“不!”坂本修慘叫一聲。
突然,拿破侖的手指了指坂本修的身后。坂本修回過頭,然后心跳亂了一拍,涼透了。
小鬼頭們剛剛從那里走過。
沒錯,就是柯南,三小只還有灰原姐妹。小緣呢,現在正在時臣那里。所以那個茶發(fā)女孩……
組織里見過宮野志保小時候的樣子的人不多,但也不少,拿破侖就是其中之一。
“你有沒有什么想要跟我解釋的嗎,我的孩子?!蹦闷苼龅恼Z氣很淡很淡,但坂本修知道,拿破侖這種語氣是在責備他。
“不得不說,你挑了一個好時候呢。”拿破侖說完,便站起身來,走了。
坂本修知道,拿破侖說的好時候是什么意思。
黨爭再起,貴族派和少壯派要聯(lián)合起來對抗功臣派,而坂本修就是貴族派和功臣派的大旗。如果這個時候宮野志?;钪南鞒鋈サ脑?,那坂本修的名聲難免受到影響。因為宮野志保消失之前,坂本修見了她,即使坂本修真的沒做什么,功臣派的人也能說坂本修做了什么,更何況他真的做了什么。
所以這是個好時候,拿破侖不能逼著坂本修下手,現在要一致對外。
另外,雖然貝爾摩德也知道這件事情,但他不怕貝爾摩德,因為小蘭和柯南的命在他手里。
他可是(讓千代子)潛入貝爾摩德房間的人,那個angle,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貝爾摩德一定很重視小蘭和柯南。
他滿懷惆悵的坐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車,然后車發(fā)動了。
“怎么啦大人?”千代子好奇的問道。
“我放走志保的事情被拿破侖發(fā)現了?!臂啾拘迵u了搖頭,“不過因為時間特殊,拿破侖暫時也不敢下手?!?p> “現在說另一件事。千代子,你知道那位大人的具體位置那?”
“對不起大人,不知道。”千代子的聲音里滿是歉意。但其實,她是很迷茫的。大人也沒叫查愛。
“沒關系?!佰啾拘抟膊粫燎笄Т?,“如果要查的話,在鳥取縣里查就行了。”
“?”千代子心情的真實反應。
“貝爾摩德之前給那位先生發(fā)短信,按了電話號碼,前面的區(qū)號是鳥取縣?!?p> 另一邊。
小蘭和園子走在街上。園子看到一個老頭?!罢O?二爺爺,你怎么在這里?”
園子看到了一個老者,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他的二爺爺,鈴木保二郎。
“剛剛在那里喝了杯咖啡?!扁從颈6尚α诵Γ皥@子呢?”
“帶著幫小鬼頭呢?!眻@子手一指,不遠處正在玩扭蛋的孩子們。
離岸平衡手
拿破侖的身份公布了,不難猜吧?鈴木家的人,御三家剩下的一家就是鈴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