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蘭從進來開始就不斷的說著什么“我一不在你就亂來”什么的話語,眾人也無奈,只好替毛利大叔說話,“蘭小姐,你也別再說你父親了,畢竟是我們請他來的。”龍園和尚說道。
“是呢,我們想請教一下名偵探如何推理,關(guān)于源氏螢這起案子?!?p> 坂本修的嘴角一撇。
說真的,請教毛利大叔真的一兒用都沒有。
“不過,聽說每個源氏螢的成員手里都有一本義經(jīng)記?!辈枋业睦习迥镎f道。
“義經(jīng)記啊,我也有一本。”櫻正造笑著說道,“那可真的是本好書呢,你說是吧,賣舊書的?!睓颜炜聪蛄宋鳁l大河。只見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嗯,不過我不是很喜歡這本書,因為這本書雖然名為義經(jīng)記,但實際上卻是一本在講弁慶的弁慶記。”
“我倒是很喜歡呢。”水尾春太郎笑著說道,“比如像安宅的弁慶什么的,最棒了!”
“安宅的弁慶?”園子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是什么東西?。俊?p> “那是能劇的曲目之一,大概講的就是源義經(jīng)一行人為了逃避源賴朝的追殺,假扮成僧人,然后為了瞞過安宅的檢查人員,弁慶棒打主公的故事。畢竟你想,哪個家臣敢打主公???”
“事后弁慶跪在地上痛哭,對義經(jīng)表達歉意,義經(jīng)原諒了他,從而表達了主從二人那深厚的感情。”
過了一會兒,櫻正造突然對老板娘說道,“我最近經(jīng)常熬夜,有些累了,你們這里有沒有地方可以讓我睡一會兒?”
“如果要睡覺的話呢。”老板娘想了想,說道,“反正今天的客人也比較少,干脆就在隔壁睡覺吧。”
“不了,我這個人習(xí)慣在樓下睡覺?!睓颜煺酒鹆松?,“就麻煩你九點鐘叫我起來好了?!?p> “各位,請好好享受吧?!闭f著他就離開了包間。
“哇哦!”園子拉開了窗子,隔著一條淺淺的河,對岸的櫻花映入眾人眼簾,“有河誒!”
“那條河是鴨川?!鼻зR鈴笑著說道。
“櫻花開的很美呢!”
和葉也被吸引了過來?!笆钦娴哪?!小蘭你也來看看啊!”
一行人全都到了窗臺,欣賞著對岸的櫻花?!半m然情侶坐在河岸邊近距離賞櫻是一件非常有情趣的事情,但就這么隔著河也別有一番意味呢?!?p> “啊,真美啊!”
“啊,真美?。 ?p> 兩聲真美,指代的對象卻各不相同。
第一聲真美是和葉感嘆櫻花之美,而第二聲真美則是毛利大叔感嘆千賀鈴的手真美。
坂本修深深地看了一眼毛利大叔。之前他有推測過,毛利大叔和公安可能有關(guān)系。那么,這副熊樣究竟是本性暴露,還是……
“啊,這只美麗的手就像那白魚一樣,真香一口把它吃掉……”說著他還真的張開了嘴。
“誒,千賀鈴小姐,您的手……”
毛利大叔注意到千賀鈴的手上有一個創(chuàng)可貼?!鞍 @是我之前自己不小心弄傷的?!鼻зR鈴連忙趁機從毛利大叔那里抽回了手。
然后,就是天火制裁。
“爸爸,你別太過分了!”小蘭的怒吼把毛利大叔嚇退了好幾步。
“呵呵,這個色大叔,真是學(xué)不乖呢?!笨履闲睦锿虏哿艘痪洹?p> “聽氣象局報道說今晚月亮?xí)鰜?,你們可以到下面的露臺上去賞月?!彼泊禾烧f道。
“真的嗎?那我們就下去了?!?p> 三個女生說著,就下到了露臺上去。不過柯南和服部選擇留在了上面。坂本修也沒有下去,只是找了一個角落,靠在那里,看著對岸的櫻花。
三個女生坐在小桌子邊,喝著茶,吃著茶點,看看風(fēng)景。
而上面,毛利大叔和千賀鈴正在玩著酒后的游戲。當(dāng)然并不是只有關(guān)了燈在房間里才能玩的少兒不宜的游戲,而是全年齡向的。
“?。∥逸斄耍 ?p> “我去上個廁所。”西條大河站起身來。千賀鈴連忙準(zhǔn)備陪同,不過西條大河卻擺了擺手,“我沒有喝醉,不需要。你就陪毛利先生吧?!?p> 龍園和尚剛好從外面進來。
柯南和服部站在窗臺前,看著外面的月亮。
“那也是一個滿月之夜。有一天我和小蘭約好在一個地方見面,可當(dāng)我想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小時?!?p> “兩個小時?也太夸張了吧?!?p> 柯南沒有直接回答服部,而是看著小蘭,“當(dāng)時我也以為她已經(jīng)回去了,但是還是回去看了一眼,結(jié)果那個傻丫頭就傻站在那里?!?p> “你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感情不再是一般的青梅竹馬了吧?”服部拍了一下柯南。
柯南搖了搖頭?!捌鋵嵃。瑥暮茉绲臅r候,我就意識到了……”
坂本修靠在墻邊,看著天上的月亮,河對岸的櫻花,一言不發(fā)。
不冷不熱的天氣,還有微風(fēng)輕拂面龐,本該十分舒適。但是由于某些事情,他的心里異常的煩躁。
他自然不希望戀人選擇離自己而去,但是他也不希望看到冰失去了自我。冰有著自己的倔強,鏗鏘玫瑰正是她的美好。失去自由的坂本夫人絕非她想要的,而因失去自由而心懷痛苦的戀人自然也不是坂本修想要的。
有詩云: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罷了罷了,該放手了。
但是,神明啊,請告訴我,為什么我會如此的不甘?為什么我的心里會如此的痛苦?為什么我那無論何時都可以冷靜思考的大腦里充斥著不可以這個詞?
難道,是我的大腦壞掉了嗎?
下面露臺上。
小蘭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扭過頭去,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柯南一看到小蘭有扭頭的跡象,就移開了目光。
倒是服部朝下面揮著手。和葉看到服部的笑臉,心里十分不爽。
“平次這家伙!氣死我了!”
看著和葉的樣子,小蘭深深地嘆了口氣。“和葉,其實我很羨慕你??!”
“?。俊?p> “因為,你可以隨時隨地的見到他?。 毙√m的眼神中滿是悲傷。
“是的呢!”園子也幫腔道,“像我和阿真也很少能見面呢!”
“鈴木!”坂本修突然在上面喊道,“你有跟你爸媽說過你和京極真的事情嗎?”
“沒有啊,怎么啦?”園子抬起頭來看著他。
“我在想,你打算如何說服你爸媽接受他?!臂啾拘扌α诵Γ皼]辦法啊,這是我們的宿命。我們的出身給了我們比別人更好的平臺,我們也肯定要為之付出些什么?!?p> 園子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坂本修后面的這段話,說道,“帶他回去不就完了嘛,爸媽他們一定會接受阿真的。”
“祝你心想事成。”坂本修已經(jīng)在想著要不要讓拿破侖幫幫忙了。
然后,水尾春太郎和千賀鈴也出去了一次。
又過了一會兒。
老板娘見時間差不多了,從放房間里出來,去叫櫻正造起床。
“櫻先生,該起來了?!?p> 見沒有回復(fù),老板娘拉開了一點房門,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人。
然后,她下到了倉庫里,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由得尖叫一聲。
櫻正造,就躺在那里。
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