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能寺內(nèi)。
幾乎所有人都在,缺少的只有兩個人,西條大河和水尾春太郎。至于龍園和尚正在外頭掃地。甚至連阿笠博士和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都在。
之前柯南和服部調(diào)查他們在服部被刺殺時的不在場證明,不過沒有人有不在場證明。
“毛利先生,您真的知道殺害櫻先生的人是誰了嗎?”綾小路文磨見毛利大叔踩在一塊石頭上準備裝逼的模樣,雖然十分不爽,但還是耐著性子準備聽聽。
“嗯,多虧了剛才白鳥警官的的一個電話?!泵笫逭f道,“之前他說,義經(jīng)和弁慶中的一個人已經(jīng)死了,因此,我已經(jīng)想通了?!?p> “沒錯,兇手就是你,千賀鈴小姐?!?p> “拜托,怎么可能?。 狈苛ⅠR就叫了起來,注意到別人都在看他,服部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昂喼本褪窍共聠??”
“喂,他真的靠譜嗎?”園子在小蘭的耳邊竊竊私語,小蘭也無奈的笑道,“先聽聽他怎么說吧?!?p> “千賀鈴小姐,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爸是義經(jīng)吧?”
這下懵的不僅僅是千賀鈴一個人了,還有千賀鈴的母親,山倉多惠女士。我什么時候跟義經(jīng)……
“你的父親被手下給殺害了,你決意要為父親報仇,所以將源氏螢的其他成員殺害?!比绻啾拘拊谶@里的話,他一定會吐槽一句,“毛利大叔,你可以寫小說去了,我可以當你的贊助商?!?p> “證據(jù)就是,你家以前每個月都會收到一筆錢,而三個月前,這筆錢停了。”還別說,至少在邏輯上這個故事挺合理的。
小蘭和園子面面相覷。
很顯然,他們想到了坂本修跟他們口胡的話。服部的初戀真的是義經(jīng)的女兒吧?
“而你還有一個共犯,弁慶?!?p> 毛利大叔走動了起來,走到綾小路文磨面前,指著他,“兇手就是你,貴族警官!”
“啊?”毛利大叔這人永遠都是這樣,語不驚人死不休。
“千賀鈴小姐,你在來這里的時候,偷偷的帶了兩樣?xùn)|西,就是短刀和這個貴族警官的松鼠!”
說曹操曹操到,松鼠從綾小路文磨的口袋里鉆了出來,跳到了它的主人的肩膀上。
“啊,好可愛!”步美立馬就叫了起來。
“你趁著去廁所的時候,用短刀殺死了櫻先生,然后把短刀綁在松鼠背后,讓松鼠跳河游走,然后在下游,貴族警官撿起短刀,再尋找機會刺殺服部?!?p> “貴族警官,你會射箭嗎?”毛利大叔突然問道。綾小路文磨立馬否認,“我才不會去學(xué)那些麻煩的東西呢!”
毛利大叔又看向千賀鈴:“千賀鈴小姐,我記得,練弓箭的人,手上的這個地方容易受傷的吧?”
千賀鈴還沒說話,山倉多惠又跳了起來,幾乎是指著毛利大叔的鼻子,“拜托,毛利先生,我家女兒平時還要練習(xí)舞女的技巧,她還僅僅只是一個練習(xí)時長很短的個人練習(xí)生,哪有功夫去殺人???”
毛利大叔不管不顧,從綾小路文磨那里強行搶來了松鼠,只見綾小路文磨臉上滿是對松鼠的心痛和對毛利大叔的憤怒。他給松鼠綁了一個東西,威逼著松鼠跳下水。
松鼠其實是會游泳的,不過人家松鼠理都不理他。
“喂,你是不是不給我面子!”毛利大叔朝一只松鼠無能狂怒。幾個孩子們坐不住了,步美和光彥抱住毛利大叔的雙手,然后元太去解救松鼠。
“毛利叔叔,你不能這樣,松鼠他太可憐了!”
“你這是虐待動物!”
“小屁孩給我閉嘴!”這是抓狂的毛利大叔。“夠了,毛利先生,你打算胡鬧到什么時候!”這是抓狂的綾小路文磨。
這邊在上演鬧劇,那邊,柯南和服部對視一眼?!岸嗵澚舜笫?,我終于知道兇手是誰了!”
之前,他們在詢問三個嫌疑人不在場證明的時候,有一個人,他脫口而出了“矢枕”這個詞,而且他正坐的姿勢,也極其的不正常……
孩子們正逗弄著松鼠,元太拿出松果準備喂松鼠,絲毫沒有注意到這是別人的松鼠。
突然一顆松果掉到了河里,步美笑著說道,“真像松果滾啊滾這首歌呢!”
松果滾啊滾。
聽到這個詞語,柯南的腦回路又開通了…………
柯南和服部立馬沖了出去,往玉字的那一點的所在,也就是佛光寺趕去。
當他們趕到佛光寺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他們在佛光寺的前院稍作休息。
“不過工藤,佛像真的被藏在這里嗎?”服部感覺這地方逼格不夠。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柯南說著,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了寺院門外不遠處,那里有一塊石碑。
上面寫著:玉龍寺舊址。
“玉龍寺……”兩人正在思考,服部的電話響了。
是和葉的號碼。服部接通了電話,“怎么了,和葉?”
但是,傳來的不是他的青梅竹馬的聲音,而是一個沙啞的男聲。
“這個女孩在我手里。一個小時后,到鞍馬山的玉龍寺來?!?p> …………
與此同時,離鞍馬山的山門寺正門不遠處的某個地方。
”大人,這是我剛剛潛入寺院的繪制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圖。他們內(nèi)部的人不多,絕大多數(shù)人都埋伏在外面,應(yīng)該是打算關(guān)門打狗?!?p> 坂本修接過千代子的圖紙,看了一眼?!熬谷皇且粋€玉字?。俊彼种赶蛄擞褡值哪且粋€點,“佛像就在這里!”
“對了,我之前潛入進去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他們劫持了遠山和葉小姐,需要立刻去營救嗎?”
“不用?!臂啾拘迯那Т邮掷锝舆^了自己的佩刀,那把奇長無比的野太刀?!扒Т?,去把外圍所有的人全部解決掉。然后,我去找里面的那個家伙,決斗?!?p>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面具怪人,最有可能是西條大河。之前和他握手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那是一只練弓箭的手,只是一開始我還沒懷疑他。在櫻正造死的那個晚上,兇手只有可能是那幾個人里面的一個,外加他又刺殺了服部……”
“大人,您沒必要跟我解釋您推理的過程?!鼻Т臃藗€白眼,讓坂本修覺得有些尷尬。
“那么我去了?!鼻Т余驳囊宦暰筒灰娏?。
大概過了十分鐘,千代子回來了?!巴鈬鷶橙艘讶砍了?,沒有大半天醒不來?!?p> “好嘞。”
坂本修站起身來,把那把野太刀背在身后,然后踏進了寺院。
面具怪人也就是西條大河,正站在那里,控制著被綁著的和葉。
在西條大河的旁邊,還有幾個弟子。
“我應(yīng)約而來,來一場堂堂正正的古流劍道的決斗。”背著野太刀的坂本修面色如常,絲毫沒有把對面放在眼里。
“誰要跟你決斗!給我上!”見不是服部,西條大河眼中的殺意沸騰,他知道自己未必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于是手一揮,弟子們撲了上來。
可是這些人夠坂本修打嗎?即使不拔刀,坂本修都把他們打趴下了。“你外面的手下已經(jīng)全部被撂倒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就你一個了?!?p> “你不要過來!”西條大河見狀就立馬把刀橫在和葉的脖子上。
“不要這樣嘛?!臂啾拘扌χf道,“我只是來和你決斗的。我用一個情報換你手上的人質(zhì)如何?”
“什么情報?”
“關(guān)于佛像的情報?!臂啾拘尬⑽⒁恍Γ跋胫赖脑捑桶押腿~先放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