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關系到了兩個村子世世代代的榮譽。兩個村子,而最風光的騎射手只有一個,如果在預賽中打敗這個村子的代表阿景先生,那么今年的騎射手就是他們村子的人,他們村子就風光了。而從甲斐先生開始,騎射手已經十幾年都是這個村子的人了?!?p> “那么預賽是怎么比的呢?”
服部問道。
“在神社里等距放靶子,看命中率?!?p> 龍尾景說道。
“嗯,我記得六年前你和甲斐先生最后的決戰(zhàn),你們從早上比到了晚上,都沒有分出勝負,然后你們約了明天再戰(zhàn),而第二天……甲斐先生就失蹤了?!?p> “一直到一個星期后……”
“如果在第二天,甲斐警官沒有失蹤的話,那么我一定會輸?shù)摹1绕疬€要繼續(xù)練習的前輩,我早就累得動彈不得了。”
“可是甲斐警官的最后一箭不是射偏了嗎?”柯南問道。
“那一定是鄰村的陰謀,為了讓前輩在祭祀上出丑,他們把靶子弄偏了!”
龍尾景咆哮起來。
“可是大家都不知情啊?!被⑻镉梢禄貞浀溃拔业墓€狠狠的訓斥了甲斐先生一頓呢。”
“我的老臉都被你丟光了!”那一幕似乎又在虎田由衣的腦海中回蕩。
“為什么會這么說呢?”
“不知道。虎田由衣?lián)u了搖頭,“據(jù)說教甲斐先生騎射的就是我的公公?!?p> “而且,直信先生還當場跟盛代奶奶吵了起來。”龍尾景也回憶說。
“從來沒有當過騎射手的你擺什么師傅的架子!”這是當時龍尾家老太太的話。
“對了,坂本修呢?”服部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看見坂本修和冰的身影。
“他說他先回虎田家了,他怕大叔一個人看不住?!笨履险f道。
服部哦了一聲。
“誒……”服部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像什么事情都跟這個甲斐先生有關啊?!?p> “是的!”一陣鐵拐聲傳來,大和敢助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所以這個村子的所有人都是這起連續(xù)殺人案的嫌疑人。我們已經檢查了龍尾綾華尸體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只有趕來的人和馬的腳印?!?p> “排除無關的人,現(xiàn)在的嫌疑人有虎田家的直信先生,虎田夫人,虎田由衣,虎田繁次,還有龍尾家的龍尾為史,龍尾老太太還有阿景先生這七個人?!?p> “是八個人哦?!笨履系穆曇繇懫??!斑€有你,刑警先生。”服部也跟風說道,“現(xiàn)場不也留下了你的拐杖印還有腳印嘛?!?p> “好吧?!贝蠛透抑宦柤纾?,“隨便你們吧?;⑻锾?,你是來牽馬的吧?那你就把這匹黑馬牽回虎田家,你帶著這兩個小鬼回龍尾家去,在我們警方找到證據(jù)來抓人前,乖乖呆在那里別動!”
看著大和敢助的背影,虎田由衣低下了頭,神色黯然道,“已經,不能像以前一樣稱呼我的名字了嗎?”
“阿敢!”
看來坂本修的一頓忽悠并非全部木大。
“真是不好意思?!贝蠛透抑棺×四_步,他的語氣中也聽不出什么情感,“現(xiàn)在的你不是我的兒時玩伴,也不是以前的屬下上原,而是被害者的妻子,同時”
“也是嫌疑人之一?!?p> …………
虎田家?!拔叶颊f了,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人要取我性命!”小木屋里,虎田繁次禁不住咆哮起來。他在這里不知道做些什么,毛利小五郎,小蘭,和葉,坂本修和冰都在看著他。
“請問……”小蘭弱弱的開口,“你從剛剛開始在干什么?”
“發(fā)生了這些事,我想我暫時是不能尋寶了,所以才回來拿一些資料,可是資料卻不見了?!被⑻锓贝蔚恼Z氣很不安?!皩懼鴮毥洑v的那本東西竟然不見了?!?p> “你說會不會被阿景先生拿走了?”
虎田繁次一愣。
“當時一起尋寶的人也就只剩下你和他兩個日本人了呀。”毛利小五郎理所因當?shù)恼f著自己的推理過程?!八麜粫窍氇氄紝毼铩?p> “閉嘴!”虎田繁次來到毛利小五郎身邊,咆哮道,“阿景是不會做你說的這種事情的,他可是我們同學中的大英雄?!?p> “可是繁次,一個人是會改變的哦?!?p> 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⑻镏毙藕突⑻锓蛉苏驹谀?,剛剛說話的是虎田夫人。
“而且他身上流的可是龍尾家的血。”
這是虎田直信。
“少胡說!”
在他們背后,龍尾老太太的聲音突然響起,”不要把阿景和這個人相提并論,阿景可是連續(xù)五年當上祭祀騎射手的人。
“你們又來干嘛?”虎田直信有些不耐煩。
“我們是來找阿景的,他不在家,我們覺得他可能到這邊來了?!饼埼矠槭氛f道。
“平次剛剛來發(fā)過短信了,阿景先生練習完騎射就回家了?!焙腿~說道。
“不管怎么樣?!泵∥謇膳艿搅藘杉胰酥虚g,“大家就先回各自家里耐心的等待吧,直到這次的事件結束,繁次先生應該可以吧?”
虎田繁次正在里面鬼鬼祟祟地看著手機,聽到毛利小五郎叫他,嚇了一跳。
“啊……好!”
拜托,心里有鬼起碼也要掩飾的好一點吧?
木屋外。
龍尾家的人和虎田家的人往兩個不同的方向走去?!袄仙窖?!”
虎田直信狠狠的說了一句?!爸皇巧らT大一點兒罷了,打得過誰???”
這句話,明顯就是針對龍尾老太太。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龍尾老太太一點兒也不忍讓,罵了回去。
“哎呀哎呀,算了,信玄不也說過,仁慈為友,仇恨乃敵這句名言嘛?!?p> 兩家人同時停止了腳步,看向毛利小五郎。在兩家人眼里,毛利小五郎的形象頓時高大上起來?!八月铮瑸榱四銈儍杉胰酥?,大家就不要再相互仇恨,同心協(xié)力破案不是很好嗎?”
“你最好不要說這句話?!饼埼怖咸硨χ∥謇烧f道,“這句話,是甲斐巡警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p> “因為他,我們兩家少了不少紛爭?!?p> 虎田直信腦海里也浮現(xiàn)出了那個人的影子,“那個崇拜信玄的傻瓜?!?p> …………
草場。
虎田由衣看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三個人,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還有一個男人。“你說你長大以后要嫁給我?啊你還是放過我吧,敢助會殺了我的。”照片上的這個男人,正是年輕的甲斐玄人……
龍尾景帶著柯南和服部走在一條山間小道上?!澳阋院蟛灰俳形依蠋熈?,雖然我們年齡有點差距,但我們以后可是對手呢,叫我前輩就可以了?!彼亩?,也響起了甲斐巡警的聲音……
“服部?!笨履虾头吭诤竺娓`竊私語著,“你說為什么兇手要按照風林火山來作案???”“也許和他們三個人都在找信玄埋藏的黃金有關系吧?”服部推測道。
“或者說,是他故意誘導我們,背后其實隱藏著真正的動機吧。”
“但是虎田義郎是偶然被龍卷風吹上天導致死亡的,兇手還是準備了死蜈蚣,那就說明……兇手從很早開始,就想要這三個人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