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想問什么?”春芽吃了一口桂花餅,嗯,味道不錯,一副我全知道的樣子開口說道。
木槿一囧,一副小心思全被發(fā)現(xiàn)的樣子,害羞的開口說道:“春芽姐姐,你說七娘失蹤和前面被冤魂索了命的秋娘是一樣,怎么各一樣法兒?”
春芽拿著吃著桂花糕走到茶桌面前,示意木槿和她一起坐下,倒了杯茶,一副小心翼翼隔墻有耳的表情說道。
“秋娘去年年底剛來的太和宮,剛來便被分到沐塵閣的小宮女,那可是個輕松的活計,不過秋娘是新來的,活兒自然就多點,上個月的初十那天,正是沐塵閣三天一打掃的日子,天氣特別熱,大家做完了事情,還不到午時就早早走掉,最后倒臟水鎖門的事情就留給秋娘做嘍,吃了午飯看管沐塵閣鑰匙的翠玲一直不見秋娘來給她送鑰匙,以為是小宮女不懂規(guī)矩給忘了,于是便去秋娘的住所找她,誰知道竟沒有,接下來翠玲擔(dān)心鑰匙不在自己身邊出事情,于是和幾個關(guān)系好的,把太和宮和附近的宮殿翻了遍也沒有見到秋娘的身影,秋娘她離奇失蹤了。等第二天再找秋娘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的尸體出現(xiàn)在了沐塵閣的井中。“
春芽說完喝了一口涼茶潤了潤喉嚨,用手掰下一小塊桂花糕,享受的放進嘴里。旁邊的小鸚鵡看著自己的桂花糕進了別人的嘴里,心中早已經(jīng)咬牙切齒磨刀霍霍了,如果不是木槿承諾補償她雙倍,她才不會讓桂花糕進別人的嘴呢。
“那花娘呢?”木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中都帶著些不為人知的顫音。
“花娘啊,那是第二個被冤魂索命的人,她本是一個打掃庭院和嬤嬤們住所的小宮女,平時話少,膽子小,上個月二十七的那天還和七娘因為打碎了關(guān)嬤嬤的茶杯起了爭執(zhí),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二十八的那天,就在她打掃嬤嬤們屋子的時候離奇失蹤了,沒人見她最后一面,只是晚上同屋的人說起那個花娘晚上都沒回去睡覺,等到了二十九的那天,大家在沐塵閣的井里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尸體,接下來就是前兩天死去的西門值夜的小英姑了,和失蹤的七娘都一樣,在她們自殺之前都失蹤了一段時間,再出現(xiàn)就在沐塵閣的井里了,并且都是自殺死的,指定是冤鬼索命了?!按貉砍酝旯鸹ǜ膺€享受的舔了舔手指,這香味,吮指難忘啊。
“胡說,七娘才不會死呢,你,,你在胡說,,”小劉娘大聲質(zhì)疑道,仿佛自己的聲音越大,春芽說的是謊話的幾率越大。
可惜,春芽根本不把這個末等小宮女放在眼里,斜著眼狠狠的翻了小劉娘一個大白眼,仿佛在罵她蠢貨。
“謝謝春芽姐姐,我是小廚房的槿娘,有機會再拿桂花糕孝敬您?!蹦鹃刃χ痛貉康懒酥x,使著眼色,帶著小劉娘和小鸚鵡出了七娘的屋子。
沐塵閣的秋娘,打掃嬤嬤住所的花娘,還有西側(cè)門值夜的小英姑,木槿思考著這三人之間有何聯(lián)系,不知不覺的往小廚房的位置走去。
“槿娘,你不要相信春芽的話,七娘不會死的,她又沒做什么壞事,冤魂索命怎么會找她呢?”小劉娘拉著一直向前走的木槿焦急的說道,仿佛多一個人相信七娘活著,她就不會死一樣。
“春芽說的應(yīng)該都是事實,不過七娘有沒有做壞事難道你不知道,忘了洗娥宮,忘了花娘了?”木槿義正言辭的說道,哼,七娘大的壞事是沒有做過,不過這些小的欺負人的壞事她可是做了不少。
“這,,這,,這,,”小劉娘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七娘確實帶著她們欺負過人,可是那都是鬧著玩的,不能當(dāng)真的。
木槿看小劉娘一臉羞愧的樣子,心中嘲笑自己一番,和小丫頭們計較什么啊,暖聲開口安慰道。
“好了,剛剛?cè)テ吣镂葑永镆膊皇菦]有發(fā)現(xiàn)?!?p> “真的,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小劉娘驚訝的問道。
“你看,七娘剛搬的屋子,衣服首飾鞋子都是新發(fā)的,一季兩套,七娘身上穿了一套,所以她床頭的箱子確實還放著一套,你說你去請醫(yī)女的時候七娘在床上爬著,那么就是沒穿鞋子了,我敢肯定七娘是被人帶走的,而不是自己走出去的,因為床底下七娘的鞋子有兩雙,說明七娘離開的時候腳上根本沒有鞋子?!蹦鹃确治鲋f道。
七娘是被人帶走的,難道是那天晚上的侍衛(wèi)嗎?可是這光天化日,一個侍衛(wèi)怎么帶一個宮女走出屋子還不被人發(fā)現(xiàn)呢,木槿抬頭看看自己所在的位置,西側(cè)門,木槿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們先回去,我去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