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沒有解釋清的荊冷被諾夫子罰了研墨。
荊冷回到教室時,柳南霜還是披著她的外衣,那位學子拿來的衣服被放在一邊,不過姜湯應該是喝了的,衣服旁邊還隨意地擺著一個空碗。
諾夫子第一時間過去詢問柳南霜情況。而等在柳南霜旁邊的那個好心學子則是和荊冷搭上了話。
“喬欣果?”學子長著一張?zhí)^媚氣的臉,肌膚看上去就很滑溜,不符合主流對女子美的定義,如今推崇的是柳南霜這種陽光卻文雅的,像荊冷這種太過清雅的,也會被嫌棄冷淡。而學子這張臉則是太符合大眾對男子面容的欣賞口味了。
學子貼近荊冷,荊冷擋住了些光,學子妖艷得有些詭異了,眼瞳黑沉,眉毛略微纖細了些。
“喬欣果?!彼穆曇粽媸翘珕×耍卧谑嫔吓矂?,輕輕磨動,帶著潮濕的騷氣。
荊冷惡心地把學子推遠了些,好好一個人,弄得跟個妖精似的,當人不好么?念著這學子幫過自己,荊冷出言還是比較客氣的:“天氣炎熱,我們分散些坐比較好。”
“不,貼著你比較好?!睂W子把手放在了荊冷的肩膀上,微搭著,許是聽進了荊冷的話,這個動作只是看上去親近而已。
荊冷并不覺得她又在冒犯自己了,大概她就是天生愛親近朋友的性子吧。
“放開!”諾夫子和柳南霜近乎同時喊到,諾夫子把學子帶到了一邊,而柳南霜則是氣沖沖地把荊冷帶出了學堂。
“柳流燈?!鼻G冷在離開的時候,柳流燈笑瞇瞇對著荊冷喊自己的名字。諾夫子氣得臉通紅,對著柳流燈低聲快速說著什么。
荊冷木呆呆想到柳流燈不屑的模樣倒是和自己有點像。
“你別理那個妖精。她不是個好人?!绷纤G冷離開學堂,在學堂外上了柳家的馬車,她吩咐一個柳家下人,“去和夫子說一聲,喬欣果同學愛護同窗,在我的請求下送我回去,請休半天假?!?p> 馬車在柳南霜和荊冷坐穩(wěn)后就開始行駛了,荊冷覺得柳南霜應該和自己解釋許多,柳南霜卻只是欲言又止,眸子只注意盯著馬車小桌上的花件。
荊冷也就看了一路的擺花器具,擺著瑰紅的大瓣花,每片葉子都被剪成孩童喜愛的模樣,形狀不一。荊冷欣賞不來,花的擺放花了多少心思可以一眼看出來,但是弄這花的人一定對柳南霜不是真心花心思的。這馬車內部的東西幾乎都是按著柳南霜的體型定制的,荊冷坐著這座椅都覺得不適,她不過只稍微比柳南霜矮小。但是這花就只顧著好看了,被修剪的葉子對孩童可并不友好,尤其是活潑好動的女孩,而且還是在行駛的馬車上。
不過也有可能是花的心思太過多了。
想多了,荊冷嘲笑了會自己,女主除了結局外,其他所以都是天選幸運兒的配置了。
估計不到的從來不發(fā)生,那些悲劇都是估計到了,然后忽略了,最后發(fā)生了,就說命中的運完了,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