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冷和扈滄打的興起,吸引了人來。來人圍在不知何時大開了的門邊,一圈圈看上去烏泱泱一片。荊冷打時抽空瞄了一眼,人太多了。管理太差,荊冷下了這一個結(jié)論。這屋子離阿陌生的住所太近,自己上屋頂時,夜里都能夠看見阿陌生的那間房。但是這些人卻能夠圍在這里,而且還沒有人驅(qū)趕。
荊冷心有所思,不過來人都安靜,也不打擾自己活動筋骨,所以荊冷也沒有讓她們走,或者關(guān)門。不過有些奇怪的是,看得人似乎比剛剛少了點。
“你分心了?!膘铚娌粯芬獾刂負羟G冷肩膀,狹長的眼睛瞪起來,如同捕獵的蛇。
可能她們該干活了,壓住心里的詫異,荊冷偏了受擊的左肩,轉(zhuǎn)身用肘部撞扈滄肩膀。
扈滄反應(yīng)不及,痛呼一聲,撇一撇嘴,腹誹,這個小氣的家伙,報這種小仇倒是快。繼而又想到,這么個睚眥必報的人,自己放了她,到底是福是禍。
“別分心。”這次輪到荊冷提醒扈滄了。自己大抵是活動開了,覺得有些熱,額頭上都有了汗。再看扈滄,她汗流浹背,快到極限了。要是一次打得過狠了,下次估計就不會和自己玩了。荊冷暗自決定再打會就休戰(zhàn),來日方長。
扈滄也專心打斗。這種問題思考也是主子來,反正自己連打都打不過這丫頭。
兩人繼續(xù)如先前一般打斗,專心致志,不理外事,打得更加投入,也更加耗費精力,所以兩人也沒有對越來越熱這件事表示詫異,直到她們能夠感覺到身在火爐,熱得感覺到都可以聽到火焰燃燒時發(fā)出的噼里啪啦的聲音。
“起火了!什么情況!”扈滄打時汗流進眼睛里,荊冷也下手緩了。扈滄費力睜開眼,視野模糊,通過不知何時空無一人的大門口望到了對面的房子。那間房被燒了不少了,房前的兩棵葉子樹都遭了災(zāi),怕是活不了了。
“沒什么情況,還打嗎?”見扈滄都累到坐在地上了,不用想也知道扈滄只是把看火當做一個借口掩蓋自己力竭的事實。荊冷暗自偷笑,果然是女人就不能說不行。荊冷也如釋重負地坐在了地上,繼而躺了下去,裝作累得坐都沒力氣的樣子。
“喲,累了?!膘铚娲蛉?,悄悄按了按自己酸痛的肌肉。好家伙終于打完了,老久不活動都快費了。要是在自己巔峰時候,自己打……還是打不過的,不過至少能多撐半個時辰。
“我才多大?打這么久已經(jīng)很厲害了。”荊冷自得。喂喂喂,給你點面子而已,我能把你打趴下!
扈滄開懷大笑:“還是個孩子嗎?都該成家立業(yè)了。不過你——好樣的!”
好樣的,武藝好樣的有什么好,那個金手指可不是在這,雖然的確很有成就感。荊冷總覺得缺了點什么。運籌帷幄——這可不是強項,這個金手指不會發(fā)錯了吧。
扈滄自覺一大把年紀,干不出在小輩面前躺的丟份事。但是看荊冷那股子愜意勁,扈滄不得勁極了,不由得感嘆:“要是你是我主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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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劍子唐
節(jié)奏慢了,我加速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