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心悅對他的感覺截然不同,態(tài)度沒有多大的變化,卻多了幾分疏離,像是刻意保持著距離。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沈心悅給秦然再次做了身體檢查,昨晚讓她吃了點藥,應(yīng)該會好點。
“好多了。”
一個星期的治療,秦然很配合,沈心悅的心理治療很有用。秦然對沈心悅也沒有那么排斥抵觸,慢慢的適應(yīng)了下來。
“恢復(fù)的還不錯,繼續(xù)加油!”沈心悅很高興,每次看著病人在她的治療下有了好轉(zhuǎn),她都會覺得很開心。
“嗯?!?p> 秦然性格開朗了些。
“沈醫(yī)生,有人找?!?p> 喬雨敲門對沈心悅說道,沈心悅扶著秦然躺下:“你睡會,我先出去一下,明天我?guī)阍谶@醫(yī)院周邊轉(zhuǎn)轉(zhuǎn)?!?p> “好?!?p> 沈心悅小心翼翼的關(guān)上房間門。
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現(xiàn)在她的辦公室門口年紀看起來有四五十歲了,穿的一身非富即貴的樣子,不遠處還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墨鏡,一身的氣勢攝人。
“沈醫(yī)生,就是這位先生找你?!眴逃暌膊徽J識男人。
沈心悅點了點頭,對喬雨說道:“你先去忙吧?!?p> “好的?!眴逃昕戳丝瓷蛐膼?,又看了看站在那里因為沈心悅的話而上下打量的她的男人,回自己的辦公室忙碌了。
喬雨走后,沈心悅打開自己的辦公室,對男人說道:“秦總里面請?!?p> 秦總。
自然不是秦寒,而是秦寒的父親,秦氏集團的現(xiàn)任董事長,秦文深。
沈心悅也是在B市的頂級圈子長大,自然認識秦文深,秦氏的掌舵人。
秦文深打量的眼神并沒有收回,只是看沈心悅的眼神里面多了些考究,跟著沈心悅走進了辦公室。
“你知道我會來?”
沈心悅表現(xiàn)的太淡定了,向她這樣的千金看見秦氏的掌舵人還能這么平心靜氣可不多見。
“秦然在這家醫(yī)院,您身為她的父親,來詢問她的情況自然很正常?!鄙蛐膼傔€覺得他來晚了呢。
以她的猜想,估計住院第二天就會來了。
沒想到這都一個星期了,才出現(xiàn)。
秦文深很滿意沈心悅的回答,首先不怯場還能很有條理的話。
“她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提起自己的小女兒,秦文深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沈心悅拿出秦然的病歷,說道:“最開始的時候我懷疑是躁郁癥,后來我們經(jīng)過檢查才發(fā)現(xiàn),問題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可能要做好長期和病魔斗爭的準備?!?p> 之前說舊事重演的方案被秦寒否決,連她們也沒有辦法說舊事重現(xiàn)一定能治好,萬一嚴重了呢,
誰也沒有辦法保證,所以只能采取時間更久,卻更為保險的法子。
“你費心了?!?p> 秦文深嘆了口氣,沈心悅放下病歷,對秦文深說道:“秦總還有事情不妨直說。”
每個人有事情的時候都會滿臉愁容,沈心悅也是學(xué)過觀察,對很多人的微表情能夠掌握。
“哎,還幾天秦然的哥哥每天都來吧?”秦文深又嘆了口氣,那模樣,有點擔心,又有點別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