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之際的一個中午,美力山的護林員發(fā)現山坳里升起了濃煙,就趕緊趕過去救火,竟然發(fā)現起火燃燒的是一具女尸。
這具尸體沒有穿衣服,火焰在女尸頭部和上身正在燃燒冒出滾滾濃煙,而下身卻沒有被點燃。
護林員見此慘狀,心里都十分不忍心。撲滅火后,立即報警。
刑偵二探組迅速趕到案發(fā)現場。
在陽光的照耀下,女尸未被燃燒的皮膚雪白透亮,可以看的出被殺者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子。
“誰會這么殘忍,對一個姑娘下得了如此狠手?!表n猛說。
“兇手不是對這個姑娘恨之入骨就是一個變態(tài),才會讓這姑娘死的如此屈辱?!眲⑷厝卣f。
“根據現場尸檢判斷,這名女子死亡時間不足2小時。根據損傷情況分析,應該是從山頂摔下來的,然后又被焚燒。”徐研分析道。
石艾媛嘆了一口氣,這得有多大的仇恨才能下得了如此狠心,她抬頭紋望了望晴朗的天空,雪白的云彩,還有茂密的森林。現代都市的的年輕人一般都遭受著各種生活、工作的壓力,如果能來到這里應該會感覺到格外的放松,怎么會痛下殺機?
“我們分兩組行動,一組人上山看能不能找到死者是從哪里被推下去的?!笔抡f,“另一組人下山尋找可疑人員。”
在第一次案情分析會上。
“死者女性,年齡25歲,身高160厘米,體重100斤。因頭顱損傷導致腦出血而死亡,全身大部分骨折?!毙煅袇R報道。
“在美力山閃腰出有一塊突出來的巨石,據我偵查死者是從這里摔下去的,因為我在巨石附近找到了一些食品包裝袋和水瓶,我懷疑死者曾在這里歇腳。而且經過模擬實驗,按照死者的身高體重的人偶從巨石上摔下,落入山谷的位置和尸體位置相同。”韓猛回答。
“非常好,從食品袋上提取到DNA了嗎?”
“已經化驗到了,從食品袋和水瓶上提取到了兩組DNA,確定一組與死者相同?!毙煅谢卮穑傲硪唤M推測為兇手的。”
“那這兩組DNA和數據庫里比對過了嗎?”石艾媛繼續(xù)問。
“已經比對過了,沒有比對成功?!?p> “頭部燒毀嚴重嗎?”
“非常嚴重,已露白骨,恢復頭像還需要一定時間?!蔽罕蠡卮?。
“劉蓉蓉,聯系指揮中心了嗎?最近接到人口失蹤的報案了嗎?”
劉蓉蓉搖搖頭。
“還有什么線索?”石艾媛問。
“我有一個奇怪的發(fā)現?!毙煅新恼f,“我們到案發(fā)達現場的時候,女尸的狀態(tài)仿佛一副遭到過侵害的樣子,但事實上……”
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了徐研。
“事實上,這名女尸處女膜完整?!?p> “那兇手為什么要這么侮辱這名女性呢?”韓猛問。
“由此可以判斷,兇手是一名女性!”石艾媛說。
“真是最毒婦人心??!”陳博耀感慨。
“窮生偷,色生殺。”石艾媛解釋道,“這起案件應該是因情感糾結導致的兇殺。只要我們能確定了這名女尸的身份,抓到兇手就指日可待了?!?p> 三天后的一天,一位西裝革履,穿著十分體面的中年男子來到了警察局報案,說她的女兒好幾天都不見蹤影,請求警察的幫助。
韓猛和劉蓉蓉接訪。
“你的女兒什么時候不見的?”韓猛問。
“三四天吧?!?p> “多大歲數了?”
“25歲?!?p> 劉蓉蓉道吸了一口冷氣,和韓猛對視了一下。
“身高160厘米,體重100斤,這是她的照片?!?p> 劉蓉蓉接過男子手里的照片,看到了花容月貌的女子,盡不由的掉下了眼淚。
“發(fā)生什么了,警察同志?”男子忙問。
“您先簡單介紹一下自己和您女兒的基本情況吧?!表n猛說。
“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我們得先給您做個登記?!表n猛回答。
“我叫史東波,今年50歲,是東波食品有限公司的總經理,我的女兒叫史曉慶,剛剛大學畢業(yè),也在我們公司擔任財務部經理?!笔窎|波黯然的回答,他有不祥的預感。
“請問,是您一個人來的嗎?”韓猛問。
“我的司機在門口等我?!?p> 韓猛思索的一下,還是決定先向石艾媛匯報。
石艾媛來到了談話室,查看了談話筆錄后,沉重的問,“您女兒身體上有什么胎記、痣或許紋身之類的標記嗎?”
“她的脖子后面有一處胎記?!?p> 石艾媛想到那具女尸的頭部和上身已體無完膚,也心里不由的同情。
“她做過闌尾手術?!?p> “她的腿上有標記嗎?”
史東波搖搖頭。
“韓猛,提取一些史先生的頭發(fā)拿到徐研那里,做個DNA比對吧?!笆抡f。
“警察同志,能告訴我,我女兒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史東波的眼睛里含著淚。
“我們三天前在美力山,發(fā)現了一具女尸?!笔抡f。
史東波癱軟在凳子上,緩了一會兒說,“有照片嗎?不可能是我女兒吧,我女兒可能只是出去玩去了?!?p> 石艾媛搖搖頭說,“沒有照片,因為女尸從山上被推下來的?!?p> “被摔的面目全非了嗎?”
“摔下山后還被焚尸了?!?p> 史東波驚恐的說,“不可能是我女兒!不可能是我女兒?!?p> “一切只能等待DNA化驗的結果了?!?p> 半個小時后,DNA比對結果出來了,證實史東波和女尸為親生父女的關系,死者確定史曉慶。
得知此結果的史東波受了嚴重的刺激,只好被送到了醫(yī)院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