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背叛宮主的渣夫人(五)
“墨長歌,你軟禁我?”本來正吃的高興的嘟慧澤,在看見墨長歌進來之后,立刻找回狀態(tài),放下碗筷,氣勢凌人的逼問道。
“吃完了?”沒什么感情的聲音傳來。
“墨長歌!我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嘟慧澤接著發(fā)揮戲精本色,怒指墨長歌。
“以前的溫文爾雅果然都是裝出來的,難怪我那么討厭你!原來你根本就是人面獸心!”
墨長歌冷眼掃去,“我以為,我給你的耐心比任何人都多?!?p> 不懂珍惜的,只有嘟慧澤。
“那你是說我不知好歹嘍?什么溫柔小意,不過都是虛情假意!還有,將你的破靈珠拿回去,你既然不讓我?guī)Щ貧w原宮,何必給我!你這人真是虛偽至極!”
“夫人這一年里做的也不錯。”墨長歌嘲諷道,指的當然是嘟慧澤假裝自己被感動實際兩次盜取靈珠的事。
“別叫我夫人!”嘟慧澤卻把重點放在了這讓她起雞皮疙瘩的稱呼上。
看出了嘟慧澤的嫌棄,墨長歌的面容愈發(fā)冰冷,“昨日我才和夫人有了魚水之歡,怎么,只消今日便忘記了?”
提起這個,嘟慧澤才更加惱火,“你這個禽獸!”
“禽獸夫君嗎?比起墨長歌,我倒是蠻喜歡這個稱呼,不知夫人吃飽了沒?”
“和你有什么關系?”嘟慧澤雙手環(huán)抱,與墨長歌針鋒相對。
“當然是和夫人重溫舊夢?!蹦L歌輕輕一扯,便叫嘟慧澤整個人往前一傾,剛好砸進墨長歌的懷中,被墨長歌裹挾著丟到了床上。
“墨長歌!你……”
又一次話還沒說完,便被兇殘的吻堵住。
用力推開墨長歌,才驚覺墨長歌唇上帶血,也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總之,她也咬了就是。
“墨長歌,你是屬狗的嗎?”
舌尖舔了舔唇上的血,墨長歌并不理會嘟慧澤,又是壓了下去。
直到撕開了嘟慧澤的衣服,就要抵近氣喘吁吁面色發(fā)紅的嘟慧澤時,嘟慧澤帶著些許求饒意味的聲音傳來。
“別……”
嘟慧澤也不想在這人面前服軟,可她哪里還能受住第二回。
嘟慧澤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此刻一顫一顫的,嫣紅的唇被他咬破,上面還留有清晰的齒痕,而那張驕傲的臉,第一次對著他有了求饒的表情,墨長歌讓墨長歌動作一頓,就在嘟慧澤以為這人會良心發(fā)現,或是出于對她的殘余的愛意會放過她的時候,墨長歌卻涼涼的說了一句:“習慣了就好了,夫人?!?p> 嘟慧澤這一刻是真的覺得現實世界里的沈君竹實在是可愛多了,至少沈君竹并沒有強上她。
此時的墨長歌和嘟慧澤身體記憶里的那個墨長歌,已經南轅北轍,近乎判若兩人了。
嘟慧澤一邊無力的做著最后掙扎,一邊不由在心頭想到,這要是放到現代,足夠報警把這人抓走??蛇@個仙俠世界里,哪來的警察……
“夫人好好休息,今夜開始,我和夫人同塌而眠?!蹦L歌當真是事了拂衣去,只留下叫嘟慧澤驚恐萬分的只言片語。
“你等下,你不可以軟禁我!要讓我兄長知道……”
“啪?!遍T被關上。
“shit!”嘟慧澤咒罵了一聲。
“000!”嘟慧澤把枕頭往旁邊一摔,憤怒的呼喚時空助手。
“歡迎召喚000時空助手。主人有什么疑問?”
“臥槽!什么見鬼的任務!我欠沈君竹的嗎?不就是不愛他嗎?憑什么就要去勾引他一個一個的人格?臥槽!一天就要被欺負兩次!我特么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罪!”
雖然過程中還是有一點兒享受到的。
000時空助手這才分析出來,主人原來是在吐槽。
“臥槽我這輩子沒說過這么多臟話!我招誰惹誰了!給我這么坑爹的設定!我怎么勾搭這么一個黑化變態(tài)?梨花帶雨哭著求饒都不帶放過的……我真是……人生好絕望……前途好迷茫!不能再快樂了!”嘟慧澤長得漂亮,從來都是別人去追她,她追人的本事實在有待長進。
擦擦眼淚珠子,嘟慧澤躺下把被子一蓋,“好了,退下吧,我要躺尸了?!?p> 那當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墨長歌良心發(fā)現了,看著死魚一樣躺在床上毫無反抗之力的嘟慧澤,竟然沒有動她。躺在旁邊合上眼睛休息。
“墨長歌,和你商量一件事?!?p> 墨長歌沒說話,可嘟慧澤知道墨長歌沒睡。
“我不離開一葉宮,也不回中原,你不要軟禁我。從前的事,一筆勾銷可好?靈珠我也不要了,我們重新開始怎么樣?”
話,是墨長歌從前最渴望聽到的,放在以前那便是勾人的蜜餞糖果,他定會趨之若鶩。可現在,便是宛若那裹著糖衣的毒藥,還是那種做工粗糙的,一眼便能看出是假藥毒藥的。
“墨長歌,我說的是真的,我若離開一葉宮,任你處置!我若再盜取靈珠,你殺了我便是!”嘟慧澤也知道自己的話說服力不強,畢竟,一個背叛兩次的人是沒有誠信可言的。
“墨長歌?”嘟慧澤手撐著床身體往上挪了挪,看向一旁的墨長歌。
墨長歌閉著眼睛,當然也沒什么表情,也沒有回答他。嘟慧澤想起自己穿來之后,看見的墨長歌這張鬼斧神工般的面容上,好像除了冷漠之外,沒什么別的表情了。
好像都是拜嘟慧澤所賜。
“墨長歌?”嘟慧澤伸手,把手放在墨長歌的肩上,也許是夜深了,嘟慧澤聲音也放輕了些。
輕輕搖了搖墨長歌的肩膀,墨長歌依舊沒反應,看起來并不準備理會墨長歌。
嘟慧澤放軟了聲音:“墨長歌,你不要囚禁我好不好?”
“你都說了我是你夫人,哪有相公囚禁自己夫人的嘛!墨……”
話還沒說話,嘟慧澤便已經被墨長歌翻身壓在身下。
長指在身下女人的唇上游弋,“何時,嘟小姐也學會對我示弱懷柔了?”
嘟小姐,是墨長歌初見嘟慧澤時的稱呼。
“我……”
“夫人想要的,夫君怎么會不允?”墨長歌微微一笑,只是,那樣的似乎不帶任何情緒的笑卻叫嘟慧澤不寒而栗。
“只是,想要得到什么,總得拿些東西來交換,不是嗎?”墨長歌俯身,薄唇在嘟慧澤的耳垂處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