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緊接著傳來一聲痛呼。
陸時瑾急忙打開次臥房門打開燈,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只見秦歌穿著睡衣坐在地上,正迷迷瞪瞪的揉著額頭。
原來是她睡著了,滾下了床,剛好額頭磕到了床頭的小方桌上。
陸時瑾快步走到秦歌跟前,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他把床上的被子重新鋪好,“坐進(jìn)去吧!別凍著?!?p> 見秦歌聽話的鉆進(jìn)了被子里,陸時瑾這才去看她的額頭,頭上已經(jīng)起了一個包,包上還有一個傷口,出了一點(diǎn)血。
“疼嗎?”他問。
秦歌點(diǎn)頭:“疼!”
“你等會兒?!标憰r瑾走出房門。
再回來的時候,他手里提著一個塑料醫(yī)藥箱,他把箱子放在小方桌上,拿出棉簽沾著碘伏給她清洗傷口。
清洗完后又給她上了一點(diǎn)藥,秦歌已經(jīng)沒了睡意,全程都看著他皺著眉為她上藥洗傷口,心間一暖。
“你怎么還沒睡?”秦歌輕聲問道。
陸時瑾的手一頓,“我……原本睡了,陳旭那小子,打了電話過來,把我吵醒了!”陸時瑾臉不紅心不跳的把責(zé)任都往陳旭頭上推去。
“哦!”秦歌信以為真的應(yīng)道。
陸時瑾從藥箱里拿出繃帶包扎秦歌額頭的傷口上,再粘上膠布。
他的動作輕柔,小心翼翼,粘個膠布都用了好幾分鐘,生怕自己大老粗,碰疼了她。
他的臉部輪廓在白熾燈光的映照下,更顯立體清晰,他的薄唇微微抿成一條直線,臉部線條緊繃,處理好傷口后,瞪了她一眼。
“這么大了睡覺還能滾下床的人,估計(jì)也就只有你秦歌了!”
秦歌不滿的白了他一眼,“這說明什么?說明你家的床太小了!”
陸時瑾看著她爽朗一笑,痞里痞氣的說:“那去主臥睡吧!主臥的床很大,睡三個你都綽綽有余!”
秦歌臉一黑,怒瞪他一眼:“去你的……想的倒美!”
“對了,我得糾正你一下,這不止是我的家,是我們的家!”陸時瑾說這話的時候,眸中一片深情。
秦歌尷尬的別過臉,不去看他。
陸時瑾見秦歌沒有再開口的意思,看了一眼小方桌上的鬧鐘,已經(jīng)快兩點(diǎn)了,他起身,又彎下腰給秦歌掖好了被子。
“你睡吧!我也得休息了,晚安!”
“晚安!謝謝你!”秦歌低聲說道。
“不客氣!”他帶著笑意的回道。
話落后,他抬起步子出了房間,關(guān)門前把燈也關(guān)了。
后半夜,秦歌睡得極好,陸時瑾也沒有再失眠,一躺到床上,也沉沉睡去。
翌日。
秦歌一到值班室,剛換上白大褂,瀟瀟就走了進(jìn)來。
“歌兒!昨晚睡得怎么樣?”瀟瀟一臉笑意,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
“挺好的!”秦歌一頭霧水,帶著疑惑看著瀟瀟。
“啊呀!你的額頭怎么了?”
“哦!沒事!”秦歌抬手摸了一下額頭,觸碰到的是柔軟的紗布,她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p> 瀟瀟起身,走到她跟前,仔細(xì)看了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真沒事,你找我有什么事???”秦歌坐到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瀟瀟。
“歌兒,昨晚你走之后,大家都說陸總對你有意思!”瀟瀟這話是笑著說出口的。
“去你的,又開始胡說了,是不是只要是個男的,你都覺得他喜歡我?”秦歌嗔怪的看了她一眼。
“不是我,是大家說的?!睘t瀟立即否認(rèn),“不過,我覺得大家說的好像也挺對的!”
秦歌扶額,碰到傷口,她“嘶”的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