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時候?”既然不是現(xiàn)在,那是什么時候?
殊言看著他問的認真,“這個問題,我要心情好了才考慮?!?p> “那親愛的霍然女士,你能跟我說說你為什么現(xiàn)在心情不好嗎?”他知道她公司里發(fā)生的那些事。
所以來找她。
但霍然心里并沒有接受自己是她男朋友這個事情。
殊言抬眼望著他,他神情認真,似乎真的是想真的自己為什么心情不好,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做好要同他分享些什么的準備,剛想推脫說沒什么。
肖長遠卻已經(jīng)開口,“我不想聽到任何謊話?!?p> 他是料定了自己不會說?殊言蹲在那里,顯得肖長遠有些居高臨下,她開始說的很慢,簡單幾句,之后又自己或許沒說明白,又補充了幾句。
能讓她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不易,她沒什么朋友,也沒有時常向人傾訴的習慣,任務中遇到事情,她和小蝶會互相幫助,可若把公司這些事情跟小蝶去說,她肯定會覺得殊言不正常,畢竟這些都只是再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肖長遠看著殊言,殊言不知道怎么的就對他咧了個笑容,看著她笑,他也笑了,殊言想到,他笑起來可真好看。
“然然,你覺得這是你一個人的問題嗎?既然是這么重要的東西,公司為什么不做備份,負責人理應做備份,何況你是霍然,是霍義的妹妹,你覺得別人有權來質問你嗎?”
對呀她是霍然,她雖然在扮演霍然,可并未把自己真正放在霍然的位置上。
霍然是未來愛神珠寶的實際控制人,任何人都無權為難質問她。重要的東西應該備份,他在告訴她怎么做。這算是他善意的提點,還是他在有意提醒她,自己是霍然嗎?
殊言有些敏感多疑,“可賬本確實丟了?!奔词顾茏寗e人承擔這個責任,但東西確實丟了,公司到時一定會質問,她既然是負責人,左右脫不了干系。
“賬本我?guī)湍阏一貋怼!?p> “你幫我?你怎么幫我?”他現(xiàn)在是肖長遠。
“找個在公安系統(tǒng)工作的人,查個監(jiān)控看是誰拿走很容易?!彼f的極其輕巧。
殊言有些無奈,他是肖長遠,自己只以為作為老板的肖長遠很厲害,其實他在自己身邊扮演的長遠集團總裁肖長遠,也未必差到哪里去。
殊言點點頭,她知道他能做到。
“那么現(xiàn)在,我美麗的霍然小姐,能跟我進屋吃個飯嗎?!笨粗自跇渑缘氖庋?,以美艷著稱的二十三號耍起無賴來似乎也蠻可愛的。
殊言覺得自己是被肖長遠傳染了,才學會了耍無賴的那一套。
“你會做飯嗎?”她不信的問道,畢竟她只會最簡單的煮面條,肖長遠真的會嗎?
片刻之后,殊言就知道自己不該問剛才那句話,他哪里是會做飯,分明是很會做飯!
酒足飯飽,殊言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愜意的不得了,有人做飯給她吃,這種感覺可真好。
那邊肖長遠看著放松下來的殊言,用腳推了一下坐在一側的人,問道,“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什么時候?”
“什么什么時候?”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什么時候能做好準備?”
殊言汗顏,敢情他還記得剛才自己說的話呢?
“我又沒失憶。”肖長遠看著她的表情說道。
“你,你會讀心術!”殊言驚呆,他一定會讀心術,自己剛剛一想,他就知道了。
“還用讀心術?你臉上明明寫著他怎么還問這事的表情!”放松下來的二十三號其實心事都在臉上。
她開始跟他分享,開始有小情緒的表露,或許連殊言自己都沒有想到,這段時間下來她的防備似乎沒那么重了,作為肖長遠的老板,真的還不錯。
“快告訴我到底什么時候,其實,”他說著身子也一點點坐直靠近,“我覺得現(xiàn)在就是最適合的時候,古人不都說,酒飽思什么?!彼f著就將身體轉向了殊言。
看著似乎隨時要撲過來的肖長遠,殊言趕忙將雙臂交叉擋在眼前,做出拒絕的姿態(tài),閉著眼睛說道,“等等,我想想。”
“其實,我們并不了解彼此,我需要時間。”她說的是實話。
肖長遠卻不認同,這是說有誰比我們對彼此更加了解呢?不論出于什么目的,費勁心思的查對方過去的每一點動向,每一件事情,他們再了解不過。
“嗯,時間,一周,一月,還是一天?”你說的了解是要多久。
他要時間,殊言真的給不出,不過她不是任由別人宰割的人,“這就要看你的誠意了,你誠意十足,或許時間就會快一些?!?p> 說完,她故意拍了拍肖長遠的肩膀,又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聽到她這樣說,肖長遠一刻都不想再等,再等下去他都要三十歲了。
他抱住對面的小人,親吻了半天,最后有些氣喘吁吁的放開,“其實我誠意十足,只是你想要誠意,那我就給你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