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便遄訕窋蒯斀罔F的否認,她只是嫌棄這個陣法浪費時間而已。
“呵?!崩项^明顯不信,這個陣法不是他弄的,他當初也是走了很多次才算明白。
可這個小娃娃第一次來,卻已經(jīng)知道陣法的移動的規(guī)律,她說不懂肯定是假話。
見老頭不信,沐子樂又一次重復:“我真的不懂?!?p> 邊說邊往右走了三步。
眼見著沐子樂走偏了步伐,老頭急忙要把人拉回來,結(jié)果不曾想,下一秒,自己居然身處在了一座墳墓前。
“我靠,走錯了地方還沒碰上這玩意兒?”沐子樂差點撞上了墓碑,急忙往后面跳了一步,驚魂不定的瞅著那個墓碑。
老頭無言的看著沐子樂,心里的疑惑越發(fā)的大了。
從進來沒多久就下意識的帶著他走,這又走錯了一步也能瞬間到達地方,這個小娃娃,他如今好奇的很。
“你什么眼神啊?!北焕项^奇奇怪怪的盯著,沐子樂不由的身后冷汗直冒,她不會又無意間弄出來個什么“任務”吧?
“小娃娃,你告訴我,剛才你是怎么想到那樣走的。”
“?。俊便遄訕废乱庾R的應了一聲,然后才聽明白老頭的問題,奇怪的看向了老頭,眼睛里含著疑惑不解,“走到那兒不就該那樣走的嗎?難道你之前不是那樣走的?”
“……”他怎么知道,那個男人留給他的就是這么一個破陣方法。
見他不言,沐子樂面色一僵,再一次強調(diào),一字一頓的:“我真的不懂陣法!”
她其他的或許會,就是陣法學著太繁瑣,她一向不喜歡,而且如今用到這個的很少,可以說是沒有,就連陣法圖都沒有多少,還都是殘缺的,她也懶得去研究,所以說,這個她真的不會,但是貌似……對方壓根不信……
“難不成你還無師自通?”老頭嗤笑,說完就想到了一件事,那個男人對這個好像也是無師自通來著!
這么想著,他更懷疑這個小娃娃是那個人的子嗣了。
可是沒聽說那人有孩子啊。
唯一的繼承人,還是從別家過繼來的。
“大概?!便遄訕否R馬虎虎的嘟囔著,著實不太想搭理這個奇怪的老頭,視線不禁的落在了墓碑上。
愛妻沐清之墓。
凌天寒。
沐?
凌?
兩個熟悉的姓。
沐子樂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迸發(fā)出一股陌生的感覺,來的強烈又突然,胸口漲漲的,掩埋了周圍的聲音,只留下她不穩(wěn)的呼吸聲。
“這個墓,是誰的?!鄙ひ糨p的連她都聽不到,夾雜著一絲不安,輕飄飄的落入了老頭的耳朵里。
老頭眉心一皺,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像失神了一樣。
“這個不是你該知道的?!痹跊]有確定小娃娃的身份之前,他是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個墓主人的身份。
這是他的承諾,也是他的責任。
沐清!
凌天寒!
像是沒聽到老頭的話,沐子樂嘴里喃喃低語,將這兩個名字念了幾遍,突然覺著好笑。
她真是傻了。
凌是國姓。
除了皇家的人,沒有人敢用凌作為自己的姓氏,她明明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卻不愿意去多想,說到底,她還是在排斥著皇家。
據(jù)說,如今南臨國的國君,好像就叫凌天寒?
嗯……
她還是個公主?
沐子樂驚悚了,這個身份就有點嚇人了。
猛地甩了甩頭,將腦子里可怕的想法甩出去,太可怕了,在自己還沒被纏上的時候,她還是稍微的逃避一下下吧。
好吧她鴕鳥了。
“老頭,你不會一直都在打掃這個墓吧?!便遄訕仿曇粲行╋h忽,看到墓碑干凈的好像新的一樣,就連附近的草都被拔的干干凈凈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觸動。
“沒有,有人不會讓老頭子我做這種事兒的?!崩项^哼了哼,狀作不屑的回答,“這里有人專門打理,剛好,你來的晚了一天,不然還能見到人?!?p> 瞟見身邊這個突然變得不對勁兒的小娃娃,老頭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多了幾句嘴,說完就后悔了。
他腦子秀逗了,說這個干嘛?
“哦。”沐子樂若有所思,難不成是她那個爹?
那她是來遲了一步,說不定還能遇見她那個讓她外公恨得牙癢癢的爹爹。
“哎不對啊。”心里感慨這恰不逢時的緣分,倏的想起來自己是被強行帶來這里的,“我說老頭,你帶我來這里是要干嘛?”
這等荒無人煙的地兒,不會真的要把她滅了吧!
“我還以為你要繼續(xù)傻下去?!崩项^略帶譏諷的睨了沐子樂一眼。
沐子樂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不出意外的得到了老頭的冷哼。
“聽說,你把司家的后輩給毒傻了?”
“我不認識什么司家。”沐子樂想了想,司家她不知道,不過毒傻……
她似乎真的做過這么一件事。
“把人下毒之前都不打聽打聽一下對方是什么人?”老頭見她一副明明干過但是卻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要罵人。
“司家很厲害?”多日沒人向她提起這個,就連左衛(wèi)都沒說過,她早就將這件事給忘到了腦后了。
“司家僅次于白家,而且你毒傻的那個人,是司家的嫡系。”老頭扔下一顆炸彈,完了似乎還嫌棄自己說的太輕,又不輕不重的扔下一句,“唯一的?!?p> “就這?”沐子樂不以為然,那什么嫡系身份高是他的事兒,可他著實是犯在了自己的手里,她不把人弄死就算手下留情了,還讓她忍氣吞聲?
呵!
“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老頭被她的態(tài)度給氣到了。
“只要他不超過白家和皇家,我怕什么?!彼钦娴牟慌?,她現(xiàn)在不靠皇室,但是白家,她還有那么個熟人的。
怕什么!
再不濟,把她的師兄弟們隨便放出去一個,都能搞死那個誰。
“大言不慚?!崩项^氣的想打人。
“我說老頭,這是我跟人家司家的事兒,你跟著湊什么熱鬧?”
“哼哼!”老頭不善的瞪她,“老子我是司家的人!”
“噗——”沐子樂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