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你才是葫蘆娃
賈劍躺在院子里,用創(chuàng)可貼貼住陳國手機的前置攝像頭,著手研究陳國的賞金信條賬號一串葫蘆,把一串葫蘆在他頁面上的留言全部刪掉。又把一串葫蘆賬號下的所有任務和關注全部清空,最后用一串葫蘆的積分把原來的昵稱一串葫蘆改成了破瓢一個,從字面意思上宣告了他的死亡。
最后一步,他把陳國的手機卡拔了出來,打開他十卡十待的磚機后蓋,把手機卡推到了最后一個卡槽里??凵想姵卦侔汛u機開機,手機開機沒有十秒鐘,電話就響起來了,嚇得賈劍直接磚機給扔了。
轉念一想不對啊,他已經把最后一個卡槽鎖了,電話打不進來啊……湊過去瞄一眼,發(fā)現是任洪的電話,趕緊把電話接了起來。
任洪在電話里把事情大致講了一下,規(guī)定了集合時間和地點,一再叮囑準時,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聽起來很嚴肅的樣子。任洪的意思說是蝠翼黑豹和寶庫有聯(lián)系?!辟Z劍捧著磚機笑著自己剛才的丑態(tài),他現在才知道章鐸為什么會想要知道蝠翼黑豹的捕獲地點,原來章鐸早就覺察到那里一定會是寶庫的入口。寶庫每三個月開啟一次,全球十二個寶庫隨機開啟,沒有定數沒有規(guī)律,每個寶庫開啟的地點每次也都在變化。按照天樞閣的說法,寶庫是地球的相位空間,與東北行省幾乎重合的這個寶庫,有記載的開啟資料中,從未出現過地點相同的入口。
寶庫是大事,關系著他和章鐸的命運,賈劍不敢擅自決定,將選擇權給了章鐸,問道:“我的圣王四皇子吾王章大哥,我們是跟著日澗狩獵團一起去,還是說咱們單獨行動。”
“你之前不是說寶庫是地球上最神奇的異象,是個修行者都想進去看看嗎?你現在拒絕或者消失,未免有些太反常了吧,這會引起任洪他們的懷疑吧,本來你的實力提升就已經成謎了?,F在不去的話很愚蠢,適得其反。”
怎么能說自己人愚蠢呢?賈劍好氣,“哦……那我收拾一下東西,去跟他們匯合?!?p> 賈劍這邊和章鐸說著話,那邊已經走進了屋子里,找出一個拉桿箱,開始往里塞衣服,塞了半個多小時,拉桿箱是在是裝不下了,賈劍又找來一個雙肩包,把剩下的內衣褲和襪子,全部扔進了進去。
然而就在賈劍心滿意足,提著箱子準備出門的時候,發(fā)現任橙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到院門口了,任橙這次沒有騎摩托,院外停著一輛商務車。
任橙的出現讓賈劍大吃一驚,看著任橙賤兮兮的樣子,賈劍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怎么這丫頭又找上門來了,合著上次的氣還沒消呢,過來揍他一頓?
“賈劍,我聽說你偷偷摸摸地就成了我日澗狩獵團的小隊隊長,這么大的事兒都敢瞞著我?!比纬葟埧诰褪琴|問。
賈劍認真想了一下,說出了一句讓他自己都感到惡心的話,“哈哈,這不想給你個驚喜嘛?!?p> 賈劍這話一出,氣勢洶洶的任橙楞了一下,瞬間囂張氣焰熄了大半,撇撇嘴把車鑰匙扔給賈劍,“后備箱里放著你的裝備,拿出來,我教你怎么用?!?p> 任橙徑自進了院子,趁著賈劍搬東西的功夫,悄悄補了個妝。
賈劍把車里的三個大箱子抱出來擺成一排,旁邊是他的拉桿箱和雙肩包。
任橙走過去把箱子挨個打開,把里面的東西都亮了出來。當她看到旁邊的拉桿箱和雙肩包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再一次恢復到了潑婦的狀態(tài),“要你出任務,是要你出門旅游嗎?你拉個拉桿箱準備代購是嗎?”
賈劍一臉懵逼加尷尬,別說代購了,飛機他都沒坐過。野外作戰(zhàn)他不懂,但總得有個容器裝衣物吧。
任橙依次把箱子打開來,逐一給出了簡短到令人發(fā)指的解釋,“最大的那個黑色箱子里,是冷兵器和野外求生工具;中間那個綠色箱子,是作戰(zhàn)軍糧;最后,那個藍色箱子裝的,是作戰(zhàn)服和作戰(zhàn)背包。這些都是日澗狩獵團隊長的標配,質量都還不錯。但是考慮負重的話,你不能都帶到山里去。”
賈劍對武器沒有興趣,有了上一次和那個中階土屬五級的李海年交手的經驗,賈劍決定這次不管背包多重,他都會帶上嚴華輸給他的那把鋼鞭。想畢,賈劍從藍色箱子拿出最大的那個背包,把綠色箱子里的作戰(zhàn)軍糧全部都倒了進去,又從屋子里捧出五包瓜子和三瓶飲料,一并塞進了作戰(zhàn)背包里。
賈劍拉好背包拉鏈,對任橙說道:“哦了,我就帶這些?!?p> 任橙看著賈劍的選擇,發(fā)自肺腑地感嘆了一句你丫是真%¥!她一直沒說大致應該帶物品和糧食儲備,就等著賈劍給她來個錯誤示范,結果賈劍這個錯誤示范,實在是猝不及防……
罵一個正常人你可能會有負罪感,但是罵一個腦回路開到天際,時不時氣你到半死的人,你可能就不會有那么大的負罪感。而現在,賈劍的做法讓她完全沒有了教學的意愿,就連罵賈劍意愿都消失了,滿腦子橫豎都是隨他去吧。
“你確定就帶這些東西?確定了現在就過去集合吧。”
“哎,任橙你這是什么表情?怎么一副嫌棄的樣子,我這東西帶的是有依據的,你哥和我說了,雖然是我第一次出任務,但是這次的任務是大神帶隊,基本沒我什么事兒,要我多帶點吃的,萬一遇到了緊急情況,還能分你點吃的?!?p> “算你有良心?!比纬群呛且恍?,對賈劍翻了翻白眼,轉念一想又不對,賈劍這賤宗還能有這好心?這分明是她哥任洪怕她餓著。
賈劍看著任橙染成七彩色的發(fā)梢來了靈感,冒著會被任橙打死的可能,賤兮兮地問道:“你哥是不是自己改過名字?!?p> “你怎么知道?你暗中調查過我哥?”
“咳咳咳……就我這外來務工人員,你覺得我會有調查你哥的門路嗎?”賈劍趕緊喊冤,看任橙暫時沒有賤氣爆發(fā)的征兆,繼續(xù)問道,“你哥是不是原來叫任紅,紅色的紅?”
“這你也知道?”任橙說著,手上具現出一把青色的木劍,把在手里比劃著。
“其實我也是猜的,但就在剛才,看你玩頭發(fā)我才想起來……”賈劍看著木劍被具現出來,已經感受到任橙漸漸強盛的殺氣,但是話不說完他會被憋死,繼續(xù)賤兮兮地說,“你的頭發(fā)是七彩虹的顏色,紅橙黃綠青藍紫。你哥叫任紅,你叫任橙,你要是再有個弟弟或者妹妹,那么他一定被叫做任黃……”
賈劍還沒說完,任橙就把手里的木劍換成了一根細長的木棍,追著賈劍就是一頓抽。
“哎,我就是說錯了,你也不能打人啊……嘶……疼疼疼……”賈劍邊跑邊求饒,木棍把他的胳膊都敲木了。
“你才叫紅橙黃綠青藍紫!你特么才是葫蘆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