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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天子

003章 別走,我加戲,吐血還不行嗎

史上第一天子 李金吒 3476 2019-04-04 11:30:00

  “你們聽說沒有,秦家老爺剛死不久,他那該死的逆子,竟然對秦家少夫人做出了那種違背人倫的事情?!?p>  “枉秦家老爺一片苦心將那小子培養(yǎng)長大,想不到卻是這樣子的白眼狼,秦老爺真是豬油蒙了心?!?p>  “畢竟是撿來的,哪會那么忠心耿耿。這下可好了,誰讓他色膽包天,現(xiàn)在連命都搭上去了?!?p>  街道上的人議論紛紛,這種爆炸性的話題,成功占領了縣城的頭條,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看著這個喪盡天良的家伙,是如何被處刑正法。

  “秦禹啊秦禹,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插翼難飛?!?p>  酒樓一處,一名肥頭大耳的少年玩弄著白玉扳指,心中暗自高興。

  只要秦禹一死,這大好的秦家就是自己的。

  “少爺,徐管家派人來問你,是不是上午的時候,你過去找過秦禹少爺了?”

  一名仆從從外面急匆匆走來,低聲詢問。想不到話還沒說完,秦壽那碩大的肥掌就迎面而來。

  “你算是什么東西,我去哪里都用你管?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還敢問我話。”

  “我......小的不敢?!?p>  仆從大喊冤枉,不過卻不敢作聲。

  “哼,不過就是一名管家而已,什么時候輪到他,爬到我身上作威作福了!”

  秦壽輕唾一句,顯然不將徐管家放在眼里。

  雖然徐管家深得父親的信任,但不過還是下人一個!

  只要秦禹一死,自己就是秦家的主人,像徐管家這樣的家伙,自己要多少有多少。

  有錢有勢,還不怕沒忠心的狗?

  偌大的街道上,不少人對著秦禹指指點點,背后議論紛紛。

  有不少美貌少婦,更是將臭雞蛋丟向秦禹,幸虧秦禹站的比較高,她們力氣又不大,才勉強避開了一番狂轟濫炸。

  秦禹明白自己現(xiàn)在情況極為險惡,要是自己算錯一步,那就是萬念俱灰,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我還有翻盤的機會,我記得應該就是這個時候......”

  噠噠噠!

  不遠方傳來急促的馬蹄聲,緊接著一群身穿軍服的勁旅驅(qū)馬狂奔。

  在他們浩浩蕩蕩的前行方向,一張張?zhí)K家大旗旗幟迎風招展,威風凜凜,醒目無比。

  蘇家伯爵!

  是位于中山縣的唯一伯爵府,也是廣南一帶為數(shù)不多的軍方勢力!

  一方的豪強,貴族勢力!

  而在蘇家,最令人備受矚目的不是蘇家家主,而是蘇家的唯一女兒蘇嬌蘭!

  傳聞這女的武道天賦極高,年不過十八,卻是中天位的境界,一身修為高深莫測!

  要知道十八歲前的中天位,那可是萬中無一,分分鐘踏入大天位,成為宗師級別的高手!

  宗師級別的高手,恐怕整個廣南行政省不超過兩只手的數(shù)量!

  “十萬火急,無關(guān)人等速速讓開?!?p>  為首的一名女武者高聲呵斥,一隊人魚貫而出,隊形整齊,聲音宏亮,令人肅穆!

  終于來了嗎?老子我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

  秦禹嘴角暗暗掛起一絲笑容,緊接著整個人身子猛然朝外一撞,如同瘋狂般撞向牢籠的一側(cè)。

  雖然他被挑斷經(jīng)脈,但是憑借他那高大的身軀和重量,依然能夠讓囚車發(fā)生嚴重的偏轉(zhuǎn)側(cè)翻。

  更何況在他出門的時候,聽到秦壽那家伙不忘去打點牢獄,讓他們給自己換一輛破舊的囚車,越破舊越好!

  好讓秦禹一路上顛簸不平,無法休息,受盡折磨。

  想不到這倒是讓秦禹有了可乘之機。

  蓬的一聲!

  囚車如同被炸彈炸裂般,瞬間支離破碎,甚至一部分殘骸還砸向最前面的一名女武者。

  “何人膽敢在蘇氏伯爵府前鬧事,找死不成?”

  那名武者佩刀一劈,瞬間將飛出來的鐵欄架子一分為二。

  刀口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嚇得秦禹毛孔直豎!

  靠,剛才我還打算趁機飛身沖過去,幸虧我沒沖動出手,否則已經(jīng)是涼了,真是沖動是魔鬼啊。

  秦禹暗自幸運,不過他那軟趴趴的身軀,卻是直接摔落到馬隊的路上。

  此時的他渾身無力,只好以四十五度的角仰望天空。

  但馬上他便悲傷逆流成河,因為他看見一個碩大的馬蹄,正朝著他英俊的俏臉,狠狠地往下壓去。

  而在鐵騎之上的女武者花容失色,拼命想要控制驚慌失措的坐騎。

  眼看就要被亂馬踐踏而死,秦禹暗呼吾命休矣。

  沒想到一股強烈的勁風猛然刮起,如同旋風般將戰(zhàn)馬狠狠地推向一邊。

  蓬的一聲,馬蹄狠狠落地,直接將旁邊的一塊青石震碎成無數(shù)碎片!

  “我去,要是馬蹄真的落在我頭上,豈不是要瞬間爆頭,變成流水的紅西瓜!”

  秦禹暗呼不妙,沒想到這個世界的戰(zhàn)馬如此厲害,以后這種事情還是少犯險為妙。

  “小姐!”

  一名女武士連聲驚呼,很顯然剛才是蘇家小姐出手了,不然的話就算是秦禹十條命也不夠死。

  “我不是讓你們小心走路,不要仗著權(quán)勢橫沖直撞的嗎?你們怎么都沒聽進去了?”

  蘇嬌蘭極為憤怒,臉上露出極為不自然的潮紅,呼吸有些急促。

  要不是人命關(guān)天,她才不會隨便出手。

  但是眼看自家的軍馬要把活人踩死,哪怕這人是被押送在途,即便罪惡滔天,她也必須救!

  “小姐愛民如子,奴婢受教了。不過這次是這人橫沖出來的,我們拼命想要剎住車馬,但還是闖禍了,還請小姐重重處罰?!?p>  蘇嬌蘭一向賞罰分明,對是對,錯是錯,是非黑白分得比誰都清楚。

  她的部下也因此紀律嚴明,如同她一樣愛民如子,一身浩然正氣。

  “一個被關(guān)押在囚車的犯人,會突然橫沖出來?你當這些押送的官員是玩過家家,還是將我當作是無知孩童?”

  蘇嬌蘭顯然心情極為不好,不想聽部下再解釋,正要大發(fā)雷霆。

  可是馬上便沖出一名身穿朝廷制服的領隊,連忙半跪在她面前,十分恭敬道:“蘇小姐,是屬下不力,沒有很好地護送犯人,導致了車隊沖撞了伯爵府的軍隊,萬萬請?zhí)K小姐恕罪?!?p>  “哦,原來還真有其事。”

  蘇嬌蘭美眸一轉(zhuǎn),頓時滿腔怒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轉(zhuǎn)身便要回到戰(zhàn)車上。

  秦禹一看不對勁,要是蘇嬌蘭這救星真的走了,那自己可是會真的死翹翹。

  咳咳!

  秦禹大聲咳嗽兩聲,見眾人沒反應,只好狠心咬了下舌頭,當即疼得他齜牙咧嘴,一口鮮血直接噴到地面上。

  “小姐,那家伙似乎吐血了......”

  旁人小聲提醒道,但是也不敢多嘴,生怕惹怒了自家小姐。

  “你們過去看看,要是因為我們軍隊的緣故損傷了那人,便派人去照料一下,順便多付點醫(yī)藥費。”

  “蘇小姐真是宅心仁厚,難怪伯爵府在中山縣深得萬民敬仰?!彪S行官員連連恭維。

  “不過這些皮粗肉糙的犯人,用不著醫(yī)治,反正過不了一會就要被定罪監(jiān)斬了?!?p>  押送的官員不愿多費時間在這里,再說這姓秦的馬上就要死了,醫(yī)什么醫(yī),那還不是白費力氣。

  與其有這個錢花費在這男子身上,還不如找個女的做下運動,商討下男女間的學術(shù)交流,高談人類的繁衍興盛。

  “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難道你覺得不對嗎?”

  蘇嬌蘭神色平靜,定眼看著那名官員,瞪得那名官員冷汗直冒。

  對對對,你胸比我大,你說得都對!

  不一會,一名女武士便回來稟告:“小姐,那小子只不過受驚過度而已,并無生命大礙?!?p>  “那就行,我們回去吧,相信父親在家已經(jīng)等得很焦急了?!?p>  蘇嬌蘭擱下一句,便翻身上馬。

  那名隨行官員暗松一口氣,心里大罵秦禹真是天殺的,竟然在這節(jié)骨眼鬧出事來。

  要是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這姓蘇的母老虎,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傳言這母老虎曾經(jīng)一人屠殺了流轉(zhuǎn)中山縣的一伙山賊,為首的那名可是中天位的強者,江湖上出名的高手,竟然也不是這女的對手,可想而知這女的武功有多高強。

  “可是......”

  女武者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這讓蘇嬌蘭收住了腳步。

  “有話直說?!?p>  “恕奴才多言,那少年命是保住了,可是他身上的手筋腳筋全都被人挑斷,就算不死也難以活下去。”

  哦?

  蘇嬌蘭秀眉一皺,臉色變得有些怪異。

  思考片刻之后,也不顧押送官員的勸阻,徑自來到秦禹面前。

  “蘇......蘇小姐?!?p>  秦禹無力地癱在地面上,手腕腳腕處露出一道道深深的血色紅印,觸目驚心,就連蘇嬌蘭見了也禁不住顫抖。

  “你們的縣官就是這樣子對待犯人的?難怪上一任的被老百姓趕走了,這一任也不想干了嗎?”

  蘇嬌蘭一時火起,滿腔怒火直接噴射到押送官員身上,當即嚇得這名官員面如土色,魂不附體。

  “蘇......蘇大小姐息怒啊,這不是我們做的啊。這是因為這小子做了天大的禍事,才讓秦家的人給硬生生挑斷手腳筋?!?p>  押送的官員連連解釋,生怕蘇嬌蘭一時氣憤,有什么誤會而直接把自己給宰了。

  聽完押送官員陳述事情的來龍去脈后,蘇嬌蘭臉色才有所好轉(zhuǎn),押送官員也暗呼撿了一條性命。

  其實,這也怪不得蘇嬌蘭不知道這事情,這幾天她出外奔波,對城中的事情可謂毫無所知。

  “原來是色膽包天的登徒子,連自家人都不放過,活該被挑斷筋骨。”

  “沒錯,這人就該死,換了是我,早就把他腦袋給摘下了?!?p>  一旁的女武士竊竊私語,一個個標簽密密麻麻地貼在秦禹的身上。

  “你還有何話說?”

  蘇嬌蘭臉色也不甚好看,對隨行官員的話信了七成。

  雖然她不贊同秦家的做法,但是秦禹這小子如此齷齪無恥的行為舉止,也讓她生出一肚子的怒火。

  秦禹知道自己很難解釋,唯一的辦法就是揭穿所有的陰謀。

  但是在這短短片刻之間,又能如何完全解釋?又能如何取信于這蘇家小姐,這確實不容易啊!

  恐怕就算秦禹想做,押送的官員也不會給他半點機會。

  不過秦禹的目的不是在于向蘇嬌蘭解釋,而是讓蘇嬌蘭隨他一同去審訊堂。

  秦禹張大嘴巴,并沒有發(fā)出聲音,但是看著嘴型似乎在說一句話。

  蘇嬌蘭見了,本來還算鎮(zhèn)定的神情,頓時變得勃然大怒,一撥腰間的戰(zhàn)刀便要朝秦禹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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