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不到一周的時間里,顧聲的名字就混進(jìn)了神秘組織的內(nèi)部人員的名單里。
這神秘組織,在外的包裝是個公司,正常運(yùn)作的皮包廠生意,主銷海外市場,業(yè)內(nèi)也是數(shù)得上名號的。
公司名稱叫云頭股份有限公司。
任顧聲和警方怎么想,都想不到M市云頭企業(yè),和顧聲給打包的那份云頭計劃資料劃得上等號。
顧聲一進(jìn)公司,就被華麗各式包包給吸引了。
身為一個嫌貧愛富又愛慕虛榮的女人,這公司,她值得擁有。
既然他們給她的待遇不錯,而且從頭到尾,都是一副請著她進(jìn)他們組織的放低姿態(tài),雖然這其中有些奇怪,但拋開心里的那點(diǎn)奇怪,剩下的還是挺合她心意的。
只要他們不準(zhǔn)備讓她干些傷天害理的事,在這里扎根還是挺不錯的,她都有想拋棄蔣隊,重新生活的想法了。
雖然這只是她靈光一閃的念頭。
組織給她開那么高的待遇,肯定不是請她來做擺設(shè)的。
至于組織請她來具體要做什么,雖然顧聲心里隱隱有了些猜測,但她也不是來和組織握手言和,自此相親相愛的。
在組織里呆了小半個月,顧聲什么都沒干,就領(lǐng)到了半個月的工資加不菲的福利。
領(lǐng)到工資的第二天,顧聲就接到了金銀的來電。
直接嚴(yán)明要她照顧一個孩子。
顧聲額上青筋跳了跳,有不好的預(yù)感。
第二天,保姆就抱著一個孩子來敲她的門。
還好顧聲有所準(zhǔn)備,不然要再次和李枉相處,她肯定能第一時間把李枉扔出去。
她壓抑住了心中的蠢蠢欲動。
接過保姆遞過來的孩子。
李枉就算第三次被偷拐離開了父母,還是沒有離開父母的自覺,無論是哪方勢力都把他照顧得很好,短短幾個月,他的體重和身條都長了不少。
不睡覺的時間也多了起來。
比如此刻,李枉就拿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然后呵呵呵地傻笑不止。
對于一直沒擺正心態(tài),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人販子的顧聲來說,孩子突如其來的親近是有點(diǎn)尷尬的。
送走保姆,顧聲就開始和李枉長達(dá)一分鐘的大眼瞪小眼。
她不知道李枉有沒有在想什么,她在想要不要把這小子在她手上的消息透露給蔣隊。
想了想,她沒有付諸行動。
上輩子她照顧李枉也有好幾個月,這次面對李枉的突然而至,她沒有覺得心塞,反而有種命運(yùn)軌跡開始改變了的錯覺。
就算從此以后,李枉在這個組織扎根了,李枉對她也不會產(chǎn)生敵視的情緒了。
但她能容忍這個組織長長久久還能洗白嘛?顯然不能!
所以李枉是要回到他父母身邊正常長大,這個組織還是要被警方一鍋端的節(jié)奏。
可她現(xiàn)在沒有能力接觸到組織里的工作人員,她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帶孩子。
是組織為李枉請的貼身保姆。
這李枉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組織那么不遺余力的深度挖掘?上輩子如此,這輩子依舊如此。
這茬她剛想了個頭,沉默許久的系統(tǒng)突然給出了提示。
“李枉的血,可以提純珍貴的黃金血,這個組織里有一些所謂的研究人員,專門抽一些孩子的血液,制成抗癌的藥丸?!?p> 顧聲:“……”
腦袋一陣轟鳴。
唯一的感覺就是,上輩子的李枉真TM的冤。
綁架了她以為報了仇,其實真正的仇人一直在身邊。
可她還是有些不相信這個世界的研究人員。
系統(tǒng)似乎知道她些想法一樣:“不是那些研究人員厲害,而是像李枉這樣的孩子身體里提純的黃金血厲害,這個組織抓了那么多孩子過來研究,李枉是最值得研究的一個?!?p> “那他現(xiàn)在怎么還好好呆在我身邊?”
系統(tǒng):“他們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把重新回到父母身邊的李枉搶回來,不是因為知道了李枉是最值得研究的一個孩子,而是忍受不了失誤。
就目前來看,李枉年紀(jì)比較小孩比較安全,等稍微長大些,長到那種抽點(diǎn)血也不影響身體健康的情況,李枉就會成為為他們供血的人形血庫?!?p> 顧聲打了個哆嗦,看著李枉安靜乖巧的睡顏,突然有點(diǎn)同情他。
距離顧聲不遠(yuǎn)的另一套別墅里。
金銀和明耗湊在一起。
金銀問明耗:“顧聲接手照顧李枉,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有什么特殊的動作沒?”
明耗理解金銀懷疑顧聲,但他不知道金銀為什么懷疑顧聲。
“按理說,阿蕉哥他們被警方抓了,和顧姐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金銀哥你為什么會懷疑顧姐動了手腳?她又如何動手腳。”
金銀抿抿唇,不知道怎么解釋,他總不能說是憑感覺吧。
更何況他的感覺從來都沒有什么準(zhǔn)頭。
“反正我覺得那女人有點(diǎn)奇怪。”
明耗瞥了他一眼:“是,人家沒什么動作就有點(diǎn)奇怪,有動作了,更能支持你懷疑人家的決心了……”
說著拿起灌裝的啤酒,咕咕咕喝了好幾口。
“那你懷疑人家什么?”
“警方那些資料,那些可以給阿蕉他們定罪的資料?!?p> 明耗張大了嘴巴:“金銀哥,你的想象空間又升級了……”
金銀:想一榔頭捶這貨背上怎么破?
沒注意到金銀殺傷力頗大的眼神,明耗繼續(xù)口無遮攔:“監(jiān)控也傳回來了,資料泄密與其說跟顧姐有關(guān),還不如說跟那死老頭有關(guān),畢竟那老頭可是拿了我們的資料去對手那里邀功去了。雖然監(jiān)控沒拍到什么,但他毀掉的監(jiān)控也有一批,或許在那段時間里轉(zhuǎn)了空子也不一定,畢竟監(jiān)控是不會騙人。
再說咱顧姐,顧姐的手腳功夫是常大一親自訓(xùn)練的,但常大一能訓(xùn)練顧姐手腳功夫,還能訓(xùn)練顧姐成為黑客不成?你想想顧姐的原聲環(huán)境!而且監(jiān)控黑屏的時間就那么點(diǎn),就算要破他們幾個人的電腦拿到資料,也不是一般黑客能完成的工作量,你怎么就盯著顧姐不放呢?”
理是這么個理,但金銀還是堅持自己的感覺。
明耗似乎注意到了金銀的堅持,也吶吶閉上嘴,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