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運山在唐府正與各位商議:“自賀軍兵變,其它義軍都不再與曾重煥義軍結(jié)盟,紛紛來我軍投誠,我方勢力日漸壯大,可與賀軍一戰(zhàn)!”
唐家大院一只白信鴿飛了下來,唐運山的管信士軍,解開鴿子紅瓜旁的信,走進低頭雙手呈上來說:“報…啟稟大帥,大帥長明來的信?!?p> 唐運山說:“呈上來?!笔勘皖^呈上信出去了。唐運山打開信看,臉上的表情驟然陰暗,眾將看到大帥的表情,緊張萬分問:“大帥,究竟什么事?為何臉色如此難看?”
唐運山看完信,這才舒緩臉上的表情,自然的說:“沒事,家事而以?!?p> 唐運山把信收入懷中,繼續(xù)說:“是時候與賀軍一較高下了。張墨辰、王耀?!?p> 張墨辰、王耀出例說:“臣在?!碧七\山嚴肅的說:“我軍這兩日整軍完畢蓄勢待發(fā),屆時直接攻入鎮(zhèn)州,到時我再讓桑羅回京護衛(wèi)支援,成兩面夾擊之勢圍困鎮(zhèn)州?!?p> 張墨辰、王耀說:“是,微臣遵命!”
眾事商議后,眾將謀士散,馮敬遠與楊叔公一同走出唐府,馮敬遠說:“多虧了叔公的妙計,才能為主公拖住曾重煥,使他內(nèi)部大亂;如今又籠絡(luò)到如此多的議軍投誠,現(xiàn)在曾重煥僅有六萬大軍,而我方加上投誠的義軍就有二三萬之多,再加上招兵買馬新得的一萬多人,也有六萬人之多,叔公又在茶樓此等龍蛇混雜之地大肆宣揚主公的美德,百姓們對主公的擁戴者也越來越多。叔公前程不可限量呀!”
楊叔公恭敬有禮的說:“馮大人客氣,叔公乃當朝小輩,馮大人乃兩朝元老,叔公若有做得不妥之處,還望馮大人指教!”
馮敬遠與楊叔公并例走,馮敬遠對楊叔公越發(fā)敬佩,心想這位年輕人不急不燥,有能而不自傲,將來的前程是不可限量??!
馮敬遠分道揚鑣之前對楊叔公一拱手,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楊叔公徒步行走在街道上,其它謀士大臣都不待見他,還對他指指點點。
一位出獄的大臣對另一位同撩說:“楊家能出什么好人!此人定是投機之人,雖然現(xiàn)在得以委以重任!說不定以后會是個什么胚子呢!”
楊叔公正眼看著前面這些人,都是些曾經(jīng)被楊勝全玩弄于掌心之內(nèi)的人,他們越玩抗,楊勝全捉弄他們越開心。
楊叔公走近他們,雙手背在身后,高風亮節(jié)的說:“背后說人壞話不是君子之風??!”其他謀臣驚然回頭看向楊叔公,說:“君子?跟你有何君子可言?”
楊叔公伸出一只手道:“我家與楊勝全家早已斷絕往來,勢如水火,我父親曾受他多般凌辱,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今卿如此污蔑,就不怕主公怪罪?”
那個嘴上有胡子的五十多歲精瘦高個謀臣,王越均氣勢凌冽說:“你可以仗著主公的恩寵去告我??!我不怕!”
楊叔公笑著搖搖頭說:“我不會去告你,你的獨女被楊勝全強奸致死并非我的過錯,如今他已被主公處死,人死絕如燈滅。你把對楊勝全的恨意,強加在我身上,實在是強人所難?!?p> 王越均身穿黑色便服,氣得不輕吹胡子瞪眼,結(jié)結(jié)巴巴指著他說:“你…你…”眾人扶著他道:“此人實在囂張可惡!咱不跟這等小人計較?!北娙嗽竞靡獍参?。
誰知道王越均強勁掙開扶著他的眾臣說:“你們懼怕他有主公撐腰,我可不怕!哼!”王越均說完,邁著方頭黑靴勁步往前走去。
眾臣皆驚對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都覺得他執(zhí)念太深!
兩天過去了,一座座四角高樓正面對的是一個超大的練兵場。唐運山身穿金色鎧甲,肩角上的鎧甲翹著峰利的金尖,戴著金色頭炭,腳踏金色軟靴,與眾將來到安榮廣闊無垠的操練場,看著一望無際的士兵拿著紅櫻槍一招一式操練著。
唐運山帶領(lǐng)王耀、張墨辰、陳國坤和一些新增的義軍將領(lǐng)來到操練場,唐運山站在操練場臺階上擴音器前講話:“士兵們!我們要與鎮(zhèn)江賀軍決一死戰(zhàn),為了成立新的天朝,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我們不惜付出生命的代價!我們要用鮮血洗盡一切貪腐與人性的陰暗!用正義去戰(zhàn)勝邪惡!我會帶領(lǐng)你們一往無前的戰(zhàn)斗,洗盡黑暗,建立新的天朝,若我登基,我會盡己所能讓每家每戶都能夜不關(guān)戶安心入睡,教導人們路不拾遺、以德行教化眾生心性向善。這就是我唐運山努力的目標!此戰(zhàn)勢不可待,我們出發(fā)?!贝筌娐晞莺剖幭蜴?zhèn)江前進。
賀氏義軍監(jiān)獄內(nèi),曾重煥坐在桌前,望著吊在大梁上的屬下金有德,曾重煥單手放在桌上,坐在桌前說:“你這個吃里扒外的家伙!本將對你不好嗎?你竟想偷偷放了賀明?!?p> 金有德皮膚黝黑方形臉,他強健的手臂被吊在橫梁上,發(fā)達的筋形在皮下透出有形的形狀,他嘲笑似地看著曾重煥。
對坐在遠處監(jiān)獄里的曾重煥說:“你的確不是個適合當王的料,安榮那邊的人果然沒有亂散布消息,我跟你出生入死多少回?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會不知道?你害怕我會效仿你,所以想對我趕盡殺絕,但你想過沒有,連我這忠肝義膽的人你都要殺?再上位的屬下對你又有幾分真心?”
曾重煥疑心沉重地說:“那你為何偷偷背著我去見賀王?”金有德說:“他始終是最初救過我的人,我去送點吃的給他,也算報答他昔日的一飯之恩。你也是他一手救起來的,而你卻把他當成階下囚,我…不能容忍你這么對他!咱們之前說好取得安榮,依舊推他為王的。只是暫時軟禁他,而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你騙了我們所有人!”
曾重煥說:“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無非是希望他能下召,傳位于我為正統(tǒng)!這老頭始終不肯如人愿!說什么寧死也不愿我?guī)еf士兵去送死。安榮那位弄得城中城外謠言四起,都說我把賀王救軟禁了得來的位置。眾多零散義軍都離我而去。我現(xiàn)在四面楚歌,我不逼一逼他!你們是要把我逼死嗎?”
金有德偏過臉看著側(cè)邊的透光鐵窗,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有你的說詞,我有我的想法,咱們話不投機半句!”
曾重煥狠狠地拍了拍桌上。此時一個士兵匆匆來報,他跪地拱手道:“報…大將軍,安榮五萬大軍快速往我鎮(zhèn)州方向趕來?!?p> 曾重煥意料之中的點點頭,嘴角露出一抹狠笑,得意地說:“這幾月,我做了充足的準備,我要讓唐軍有來無回。我要讓你們看著我怎么當上天朝的王。”說完他對著金有德陰狠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