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前那一場大戰(zhàn),是幾百年來靈、魔兩界死傷最慘重的一次。
下層修為的修士幾乎死傷大半。
而真正死傷慘重的則是那些上層的修士們,因為真正的勝利權是掌握在他們的手上。
像六階、七階這種層次的修士的死,才是對兩方修士最大的打擊。
17年前沈江都還沒有出生,但是當他加入宗門的時候,第一次聽見的事情就是源河之戰(zhàn)。
那是一場讓人談及色變的戰(zhàn)爭,可是至今為止都沒有公布出,那場大戰(zhàn)開始的緣由。
只知道最后是靈、魔兩帝出場,才阻止了這場戰(zhàn)斗。
怎樣就納悶了,難道戰(zhàn)爭不是他們兩個人開啟了嗎?
除了那兩個人,又有誰敢發(fā)起這場戰(zhàn)爭?
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人知道,沈江也不知道。
結(jié)果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來到了17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
而且,自己此刻好像是附身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偶爾是他的意識主導,偶爾是自己的意識。
現(xiàn)在的沈江就是稍微恢復了一點自己的意識。
可如果是真的回到了17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也許沈江可以找到戰(zhàn)爭的緣由。
“等到戰(zhàn)斗的時候,你們就跟在我的身后吧。能保護的我便保護你們,保護不了的,你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p> 這是沈江唯一能做的,或許說他都不知道自己做的這些能不能改變命運,也許他救下的人還是會死去的。
因為他自己都沒有搞明白,這一場戰(zhàn)爭,究竟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
說著沈江便讓大家散了去,他自己一個人枯坐在那里望著天空。
如果說是莫名其妙到了這場戰(zhàn)斗當中,可為什么自己卻是在魔域這一方。
人家想著想著,突然有一個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沈江回頭看去,就看到了猴子笑容滿面的看著他。
猴子拍著自己的肩膀,笑得很燦爛:“想不到你小子竟然變得這么厲害,不經(jīng)意間就自己當上了隊長,還好我以前有自知之明,抱上了你這個大腿,如今就讓我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吧!”
沈江沉寂的內(nèi)心,被猴子的笑容給點燃了。
他隨即做出一副嫌棄的模樣:“吃香的喝辣的可沒有,湯湯水水的你喝不?”
猴子臉色一變,誰結(jié)就跳了起來,指著沈江大叫:“臥槽,你小子好生過分,當上了隊長,居然忘記了我這個從小到大的哥們。我實在是太傷心了?!?p> 沈江笑而不語,直到這一刻,他才感覺到?jīng)]那么寂寞。
原來一直以來自己都是孤獨的一個人,直到去了青巖村,才恢復了一點點。
不過這句話如果讓青巖村的任何一個人聽到了,都是不信的,畢竟沈江可是出了名的瘋子。
天天跑來跑去不說,還敢調(diào)戲林小月……
像他們這些無名小卒的戰(zhàn)爭,是在鎮(zhèn)守著兩方,偶爾爆發(fā)一次。
而真正的強者,一對戰(zhàn)可能就是數(shù)月甚至數(shù)年。
時不時的,沈江也能感受到天空上有強者戰(zhàn)斗道氣息。
“魔十一影主隕落了!”
不知從何傳來的一聲消息,頓時在整個軍營里面炸開了鍋。
魔十一影主雖然他的實力并不強于其他的影主,但那也是魔皇級別以上實力的修為。
最主要的還是,他可是魔帝身邊的人。
魔域又有一位魔皇隕落,大家都人心惶惶。
畢竟所有人都不傻,他們都知道真正的戰(zhàn)斗,是在那些上位者。
一旦他們輸了,自己下面這方都是會被屠戮的。
很多人覺得這一場戰(zhàn)爭,是靈、魔兩方最后一次決定勝負的大戰(zhàn),是要徹底的清除另外一方。
于是大家都慌了神,叫囂著要殺死靈域的那些雜碎。
“殺??!”
再一次的爆發(fā)了戰(zhàn)爭。
這是第一次有魔皇級別的修士隕落,整個魔域這邊的修士,都快要瘋了。
亂成一團的沖向戰(zhàn)場,遇見了人便揮刀劈砍,個個眼圈通紅,像瘋了一樣。
沈江被人流擠來擠去,無奈的嘆息一聲,也加入了戰(zhàn)斗當中。
“呵!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一生比較稚嫩的和聲,在整個戰(zhàn)場上響了起來。
即使被每個人都聽入耳中,大家紛紛抬頭望去,未曾見到那個身影。
沈江將目光看過去,臉色凝重,那股氣息是一個二階的修士。
這一刻的天空突然下起了白色的羽毛,漫天的白色羽毛飛舞,像是下雪一般美麗。
不少人都頓足在此,看著這美麗的一幕。
可是沈江卻拉著猴子連忙后退,他大吼一聲:“不好,這羽毛有古怪,大家快散開.“
不少人被沈江的一席話給驚醒過來,趕忙散開。
“喲!沒發(fā)現(xiàn),居然還有個厲害的角色?!本驮诓簧偃怂闪丝跉獾臅r候,那個聲音又說道:“不過你們這樣就能躲過我的攻擊了嗎?真是異想天開!”
沈江的神情嚴肅,緊緊的盯著一個位置。
那一刻漫天飛舞的羽毛,突然豎起,在半空中停頓。
羽翼的鋒芒一轉(zhuǎn),對準了魔域的所有人。
“萬羽潮!”
一身稚嫩的低呵,那些停留在空中的羽毛,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迅速飛往了人群。
咻咻咻!
數(shù)萬根羽毛,竟然如同一根根飛箭般的兇猛,射入一個個修士的胸膛當中。
鮮血濺起,慘叫連連。
沈江不得不動用魔液,化作一面水墻。
但是因為他特殊的腐蝕能力,他這項水屬性,可能產(chǎn)生出來的水并不多。
化作的水墻并不大,只能保護周圍一點點人。
那羽毛飛速的射入水墻當中,確實被腐蝕殆盡,并沒有傷到后面的人。
但是聽著那遍地的慘叫聲,沈江的臉色還是變了。
犯規(guī)呀,這可是一個二階修士步入一階的戰(zhàn)斗當中,和屠殺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沈江想一想,自己先前好像也是這樣的。
如此想來,倒也覺得沒什么了。
“厲害,居然可以阻擋我這一次攻擊,雖然我這只是一次群體的攻擊。但是,畢竟是使用了武技的高端攻擊,你居然能輕易的抵擋下來。我看你的實力好像也并不強,奇怪了奇怪了。”
羽毛的攻擊落下了帷幕,沈江江面前的水槍給撤了下去。
魔域一方幾乎全部的修士都倒下了,而他也看到了,那個站在靈域那方的,是一個沒有穿盔甲的白衣少年。
距離離得比較遠,沈江看不清楚他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