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這幾日間的功夫,周顛和楊逍二人在光明頂上切磋武學(xué),楊逍也只是拿玉簫劍法和蘭花拂穴手與周顛比試。
楊逍自從學(xué)會了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之后,天下武學(xué)不管哪一家哪一派的武功都能取而為用,催動任何武林上乘功法如探囊取物耳,有著融會貫通天下武學(xué)的功效,因此短短幾天功夫,楊逍便將這兩門功夫熟爛于心。
感覺自己的武功招式都已經(jīng)掌握,短時間內(nèi)再沒有提升的空間之后,楊逍也淡了和周顛切磋的熱情,周顛終于解脫了出來,也是滿心歡喜。
這期間楊逍也讓冷月涼風(fēng)二人他們在一旁觀戰(zhàn),楊逍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冷月涼風(fēng)二人,會傳授他們高深武功。
只是當(dāng)時自己身上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武功,后來學(xué)習(xí)了一陽指、乾坤大挪移和九陽神功這樣的功法,但這些武功無不是修煉起來太過高深,或者是仰仗深厚內(nèi)力作為基礎(chǔ)的武學(xué),并不適合傳給冷月和涼風(fēng)。
如今得了這蘭花拂穴手和玉簫劍法兩樣武功,楊逍便教授給他們二人。
教學(xué)之時也不避著周顛,由得他學(xué)去,卻不想周顛看著這兩門功夫使出來出手優(yōu)雅,姿勢美妙,很是瀟灑俊雅,跟自己的性情氣質(zhì)大不相符也就看不上學(xué)了。
這兩個少年郎正值十三四歲英氣勃發(fā)的年紀(jì),本就面容俊朗。清逸灑脫之極,如今兩個小少年將玉簫劍法和蘭花拂穴手使來,仿佛兩個翩翩公子,一招一式之間瀟灑俊雅有一股一風(fēng)流氣度。
楊逍看了不免一陣歡喜,心中涌出了“比二子類我”的成就感。
這一日楊逍正在總壇大廳里指點冷月涼風(fēng)二人武功,周顛坐臥在一旁喝著酒,突然聽到一聲大喝:“楊逍、周顛,五散人來了!”
嗓門之宏亮宛如雷霆,周顛聽聞又驚又喜,一骨碌站起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喊道:“是鐵冠老雜毛嗎,哈哈,想死老子了,快進來,楊左使這里有好酒?!?p> 楊逍也轉(zhuǎn)身朝著外面張望,而后和周顛兩人一并起身相迎,遠(yuǎn)遠(yuǎn)的楊逍就拱手道:“五散人大駕光臨,未能遠(yuǎn)迎,還望恕罪!”
只見遠(yuǎn)處走來四個形態(tài)各異的人,當(dāng)先一人身著道袍頭戴高冠,身材高瘦,30來歲左右,他看起來走得不快,只一眨眼卻已到了楊逍兩人跟前說道:“哪里有什么五散人,只有四散人,周散人早已投靠了楊左使了。”
說完大咧咧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不在言語。
楊逍心知這必然就是鐵冠道人張中了,當(dāng)下笑道:“張兄誤會了,周兄在這光明頂和楊逍不過是每日切磋武功,暢飲美酒而已。我明教之中皆是兄弟,哪里有投靠一說?”
接著楊逍又轉(zhuǎn)向緊跟進來的兩個白衣僧人道:“兩位大師別來無恙?”
張中身后跟著的兩個僧人,一個背著個布袋,另一個三十來歲,身形高大,自然就是布袋和尚說不得和彭瑩玉了,兩人起手回禮。
而走在最后斜背一把長琴、神色冷峻的就是冷謙了。
說不得和尚還禮之后笑道:“難得看到周兄和楊左使二人,一起把酒言歡,今日五散人和光明左使齊聚光明頂,實乃本教幸事?!?p> 楊逍還未答話,一旁的彭和尚已經(jīng)開口了,這彭和尚為人正氣凜然,剛強不屈,他素來胸襟開闊心直口快慣了,一進門就說到:“楊左使,彭和尚接到周兄的傳信,他說楊左使有意重整明教大業(yè),邀請五散人同聚光明頂,共商大事,是這樣嗎?”
楊逍將幾人請進大廳,一一坐定之后,楊逍才起身道:“諸位兄弟,當(dāng)年大家為了爭立教主之事,翻臉成仇,當(dāng)年是楊某輕狂,以至五散人多年來不登光明頂,但是咱們細(xì)想來,當(dāng)年爭執(zhí)也并非為了個人私利,都是為了明教大業(yè),為了明教的前途,今天咱們齊聚一堂,兄弟之間關(guān)起門來,把話說開了,為本教謀個出路?!?p> 楊逍話音剛落,一旁的鐵冠道人正欲開口,便被周顛搶了話頭:“謀出路談何容易,這教主的位子一天空著,明教就一天不得安寧,我看不選個教主出來領(lǐng)導(dǎo)大家伙,咱們還是四分五裂成不了事,彭和尚,鐵冠,你們怎么說?”
周顛心知說不得是心寬體胖,為人極有氣度,簡直就是彌勒佛一樣的老好之人,因此他絕對不會反對楊逍,而冷謙一向性情冷淡,極少參與教內(nèi)的事務(wù),所以他也不會輕易表態(tài)。
只有鐵冠道人和彭和尚二人,雖然是一僧一道,但是脾氣火爆,都是尸山血海里趟出來的,手上不少人命,因此周顛先拿話問他二人。
鐵冠道人張中坐在桌上淡淡的說道:“咱們兄弟早些年間就多次提出教內(nèi)需得選一位教主出來,即使沒有教主,也要立一位副教主出來領(lǐng)導(dǎo)大家伙,不過楊左使每次都是……哼!所以這么些年咱們也沒有選成個教主,不知道楊左使是怎么說?”
以前五散人和楊逍也因為立教主之事有過爭端,楊逍每次拿只有找到圣火令才能立教主為理由,讓眾人也無可奈何。
這樣他以光明左使的身份地位最高,而其他的護教法王白眉鷹王殷天正和青翼蝠王韋一笑雖然不滿,但也無可奈何,因此也都負(fù)氣離開了光明頂,五散人也不歡而散,教內(nèi)矛盾重重,四分五裂。
楊逍聞言,嘴角含了一抹微笑道:“張兄所言甚是,本教祖規(guī),得圣火令者得教主位,只是明教自陽教主失蹤已有數(shù)年,教中紛爭不斷、自相殘殺,教威自此一厥不振,實非長久之計,若不能及早推選教主,只怕離敗亡之日不遠(yuǎn),所以咱們也顧不得這規(guī)矩了,先選一個副教主出來,統(tǒng)領(lǐng)本教,等到日后,不管是誰能迎回圣火令,咱們大伙兒再奉他為教主便是?!?p> 一旁的說不得和尚聽到楊逍這樣說,撫掌大笑口中說道:“好極,好極,如此大善!”
冷面先生冷謙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可”,他雖然在五散人中武功最高,但是性格冷靜,說話簡短,從不多說半句廢話,為人正直忠實,他說可就是楊逍的這個提議他認(rèn)可了。
彭和尚道:“不知楊左使說的選個副教主,是如何選法,又選何人?!?p> 楊逍朝著大廳外望了一眼說到:“自從陽教主失蹤之后,咱們就群龍無首了,光明左右使里的范右使也下路不明,不知生死。明教四大法王之中,白眉鷹王已經(jīng)叛教自立門戶,而金毛獅王謝遜自從王盤山一戰(zhàn)之后也在江湖中銷聲匿跡了,紫衫龍王早年就與本教不相往來了,如此一來這四大護教法王實在是名存實亡了,如今教中也全仰仗著五散人和五行旗方能支撐了?!?p> “哎,不對啊,楊左使,還有韋蝠王呢?”周顛聽道楊兄這樣說,不由奇道。
楊逍淡淡一笑說到:“青翼蝠王韋一笑,他這個人一向獨來獨往,神出鬼沒慣了。又和楊某素來有隙,因此只怕他也不愿意上這光明頂了,就是來了也不愿意參與本教事務(wù)了,只會躲在一旁看熱鬧吧!是嗎?韋蝠王!”
天驥行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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