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比賽在輾轉(zhuǎn)反側(cè)之心落下帷幕,從阿康的殘忍虐人,到之后的憤怒爆發(fā),再到最后的黑白八號兩人重傷平局收場,這一天的八場比賽結(jié)束。
在楚龍宇和楚紅蝶的那場騷亂之后鐘馗也就沒再次出現(xiàn)過,每一場戰(zhàn)斗結(jié)束,拿到他們下一個號碼的人就會自行上臺決斗。
隨著最后一場結(jié)束,所有人成群離去,但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向阿康遠(yuǎn)遠(yuǎn)的瞟了一眼,心中所想:“他不能參加接下來的比賽,不然女神不保……”
八場比賽七人獲勝,兩人平局勝負(fù)不分,因傷勢過重接下來的比賽就無法參加,這也導(dǎo)致了明天的比賽會有一人輪空。
七人分別如下:
第一戰(zhàn)獲勝者:阿康
第二戰(zhàn)獲勝者:楚紅蝶
第三戰(zhàn)獲勝者:殷南蛟
第四戰(zhàn)獲勝者:丁小京
第五戰(zhàn)獲勝者:諸銘
第六戰(zhàn)獲勝者:韓莨
第七戰(zhàn)獲勝者:楚玲瓏
第八戰(zhàn)無獲勝者。
阿康四人之中只有他與諸銘進(jìn)入了下一輪比賽,楚龍宇慘敗,周遠(yuǎn)惜敗于韓莨。
天空之上黑壓壓的人群漸漸散去,此刻觀眾席上還有一些避開擁擠的停留之人,阿康他們也是其中之四。
“走吧!”阿康起身說道。
諸銘笑著起身,楚龍宇和周遠(yuǎn)則是滿臉憂愁的站了起來,“完蛋了,第一輪我們都過不了,這次回去師傅一定會好好教育我們一番,龍啊!要不咋倆去你家躲躲?”臉色發(fā)青的周遠(yuǎn)滿懷期望的問道。
“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接受現(xiàn)實(shí)吧!”楚龍宇揉了揉太陽穴,語氣絕望的說道:“我這一輩算是完了,想要在她們面前抬起頭難啊!”
“你們一個作死,自找的。一個努力戰(zhàn)斗,卻惜敗。我相信師傅會從輕發(fā)落,”諸銘在周遠(yuǎn)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他要往好的方向上看,而后又看向楚龍宇:“至于某個人,那就慘了,實(shí)力都沒完全表現(xiàn)出來,就自己逃出賽場輸?shù)舯荣?,唉~?!?p> “今天晚上又是一個平安夜,兩個二娃子只有十塊錢……”說著說著諸銘還唱起了歌,擺明的說自己和阿康平安晉級,就是手頭緊。
“牲口!”楚龍宇對話語之中略帶諷刺的諸銘罵道。
“牲口罵誰呢?”
“牲口罵你!”
“哦!”
噗哈哈~諸銘和楚龍宇的一問一答,逗笑了阿康和周遠(yuǎn),后者發(fā)青的臉色略有好轉(zhuǎn),但是心中對于比賽輸?shù)舻牟桓屎褪浣z毫未減。
“牲口??!你好好接受師傅的鞭策吧!”諸銘笑著對楚龍宇說道。
“牲口罵誰?”楚龍宇寒著臉學(xué)著諸銘之前說道。
“我家牲口不聽話,我在罵他呢!”諸銘依舊一臉笑容。
“哦…”楚龍宇哦字說出一半又被他艱難的咽下,明顯套路不成,反而又被罵了。
“和我玩套路,你還太嫩了,”諸銘哈哈大笑……
四人臉色各異的飛上空中,就欲離去,而在他們所處位置的不同三個方向,有些三道身子向著他們飛來。
阿康四人察覺到這三人,便停下了飛行,漂浮在空中,“幾位可有事兒?”
“在下殷南蛟,很是佩服兄弟的實(shí)力,不知可否交個朋友?”殷南蛟身穿一身紫色長袍,對著阿康抱拳道。
“丁小京,”一身休閑裝的丁小京也抱拳說道。
“韓莨,”同樣一聲長袍的韓莨也是抱拳道。
阿康淡淡一笑,旋即與其身旁的楚龍宇諸銘和周遠(yuǎn)三人并作一排,齊齊抱拳道:
“阿康。”
“楚龍宇?!?p> “諸銘?!?p> “周遠(yuǎn)?!?p> “久仰久仰!”七人客氣道。
“殷兄和韓兄這氣質(zhì)和打扮,因該是來自其他世界的人吧?”阿康問道。
“康兄真是慧眼如炬,在下的確是來自其世界之中,四方中等世界,青玄修真界,”殷南蛟再次抱拳說道。
“在下來自四方中等世界,白玄修真界,”韓莨也如殷南蛟一般。
“丁兄這一身打扮雖說是現(xiàn)代裝扮,但是我總覺得有些怪異,不知丁兄來自何處?”阿康說話被這三人帶嘌了,說話也有點(diǎn)古里古氣的。
“在下來自四方中等世界,赤玄修真界,因?yàn)橛X得玄源界的服裝方便舒服,所以才沒有穿我們那個世界的服裝?!倍⌒【┯直f道。
玄源界,它是其他世界對六界之中人界的稱呼,因?yàn)槿私缡钦麄€修真的起源界,而青玄白玄赤玄以及黑玄四個世界,它們便是僅此與玄源界的四個中等世界,又名:四象界。
一源二極中四象,八境十六盡朝拜。
三六天罡略為次,七二地煞界下游。
一源是指人界這個起源之界,二極是指天庭與地府兩個極端的世界,四象是指四個中等世界,八境與十六混境是介于中等與下等世界之間的世界,三六天罡與七二地煞是下等世界之中實(shí)力靠前的一百零八世界。
當(dāng)然,人界若真的要按照實(shí)力來排序的話,那么絕對是墊底的原始世界那種,但是,它是起源,是所有人心中無法磨滅的信念,它是永恒的。
“各位兄弟可愿去鬼市小酢一杯,以解疲乏,”殷南蛟笑道。
“如此甚好!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的蹭一頓酒水,”楚龍宇當(dāng)即答應(yīng)道,有人請喝酒,這種擺脫柳老鞭策的好事兒,怎么能不去?
殷南蛟環(huán)顧了身邊幾人,當(dāng)目光落到阿康身上之時,再次笑道:“康兄,意下如何?”殷南蛟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但是他本就是一名修仙者,不過因?yàn)樗篮笕ヒ匦滦逕?,所以?shí)力只有這么一點(diǎn),但是他的神識卻是還要比阿康強(qiáng)大幾分,他本是生存長久之人,以他多年識人的經(jīng)歷,加上神識對阿康的感知,自當(dāng)能看出阿康是著幾人的中心。
阿康沉默少頃,而后淡然一笑,目光深邃的與殷南蛟對視,對于第一次見面之人,阿康或多或少會抱有一絲戒心,不是他太過于敏感,而他思索的比較多,又是是對這種老謀深算之人。
“鬼市比較遠(yuǎn),而且我們都有些疲乏,就去學(xué)院的飯館吧,”阿康露出讓人深思的笑容。
“呵呵,請!”殷南蛟向阿康做出請的手勢。
“畫人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這是阿康給楚龍宇三人以特殊方式傳音說出的話。他總感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