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為嫁給安斐逸是幸福的開始,卻沒有想到是噩夢的開端。
他們并沒有那么幸福,不僅隔三差五來找安斐逸的林羽樂,還有安夫人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
婚后半年,他們一直沒有生育,在安夫人的鼓動下,安斐逸納了林羽樂為妾。
雖為妾,但是在府里卻又嫡妻的架勢,再加上安夫人的幫襯,以至于她在府里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府里的丫鬟也開始仗勢欺人,不在看重她這個嫡妻,開始踩高捧低。
這個時候,她經(jīng)營的鋪子也出了問題,很多貴婦人都說鋪子里的簪子,胭脂水粉用的都是劣質(zhì)的材料,還有好多人用了之后臉上出現(xiàn)了不好的現(xiàn)象。
她奔波于府里還有鋪子之間,安斐逸對她的態(tài)度也急轉(zhuǎn)而下。
一時之間她心里憔悴,就連安斐逸好友辦的宴會,他都是帶著林羽樂,不帶她。
她這個嫡妻,也已面臨著名存實亡的下場了。
好幾次,安斐逸在她面前提想立林羽樂為平妻,奈何迫于她身后的忠勇侯府一直不敢做。
之后的幾個月她一直生活的心驚膽戰(zhàn),而鋪子也終究是倒了,蘭姨也不見蹤影。
在之后,安斐逸干脆宿在了林羽樂那兒,連她的院子都不愿進,要不是半夏替她支招,讓她懷上了安斐逸的孩子,她可能會覺得度日如年了。
她懷孕的幾個月,林羽樂也在不停的找她的麻煩,雖然應(yīng)付她也耗費了她不少心力,可總歸還是沒出什么亂子。
之后的幾個月,林羽樂不在搗亂,她也輕松了不少,快生產(chǎn)的那幾天,她找來了幾個婆子在她院子里住著以便不時之需。
果然,她提前發(fā)作了,那些個婆子都是很有經(jīng)驗的接生婆。
“疼...”
睜開眼的宋輕妧只見她的身旁坐著一名大夫還有急得團團轉(zhuǎn)的姜書煥。
“母...母親?”
姜書煥激動的握著她的手回應(yīng)道,“我在這兒,我在這兒?!?p> 宋輕妧撐著床想要坐起來,但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宋輕妧開口聲音沙啞了不少,“母親你怎么在這兒?”
“妧妧,你半夜發(fā)燒了,燒的很厲害?!苯獣鵁ㄎ罩氖值?,“還一直在說胡話?!?p> “我...母親...”宋輕妧抱著姜書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女兒...不想嫁人,只想一直守在母親身邊?!?p> 姜書煥摸著她的頭輕聲說道,“好,不嫁人,守在娘身邊,娘養(yǎng)你?!?p> 隨后姜書煥又問一旁的大夫她的情況。
“三姑娘只要醒了就沒有什么大事?!贝蠓蛘f道。
見大夫說完,白芷忙喊住問道:“大夫大夫,我家姑娘自那次落水之后精神總是有些恍惚時常發(fā)呆,性子同以往也有些變化,而且經(jīng)常被噩夢驚醒?!?p> 大夫?qū)⑹执钤诹怂屋p妧的手臂道,“三姑娘有點肝血虧虛,神魂失養(yǎng),簡單來說就是思慮過多?!?p> “思慮過多,可她天天待在院子里,能思慮什么???”姜書煥問道。
“這就是夫人您要問三姑娘的問題了,如果夫人不放心,老夫可以給三姑娘開些安神的藥?!贝蠓蚶^續(xù)說道。
只見姜書煥點了點頭,示意白芷跟著出去抓藥,送客。
白芷做了個“請”的手勢,出去后又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小塊銀錠子遞到了大夫的手里說道,“辛苦了。”
之后白芷和茜草拿著大夫的藥房去抓藥,紫蘇還有半夏守在門邊。
屋內(nèi)母女倆說著小話,直到半夏將湯藥端來,姜書煥才放心離開。
半夏端著碗,“奴婢雖不知三姑娘在思慮什么,但奴婢總覺得姑娘不必想太多,大姑娘嫁給了表少爺生活的和和美美,夫人還有老爺也都身體安康,唯一的不足就是三姑娘您了。”
“我?”宋輕妧疑惑的問道。
“是啊,三姑娘還有半年就該及笄了,也沒有許配的人家,夫人該急了?!卑胂恼f到這里,宋輕妧的臉色明顯又變了。
她自知說錯,干脆閉口不說,安心的給宋輕妧喂藥,“說的也是,還有半年就該及笄了。”
言兮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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