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盯著她,也還算好的,更過分的事,他連穿衣上妝都一并接了過去。
硬是把她當(dāng)成小孩子來照顧。
白日時到還好,可到了晚上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總會有些不自持。
她看著他一遍又一遍的洗著冷水,有些于心不忍,有心想幫他,可卻都被他駁回了。
他說,他作為男子面對心愛的女人忍不住是正常的,可如果連懷孕的她都不放過,那他的行為同那些畜生又有何分別。
之后還不許她再講這些話。
她好不容易壯著膽子同他說這些,被他駁回了,她怎么可能還會再說第二遍。
她也是要面子的。
之后她便索性不理會這些事了。
而韓沐辰也怕薄珩妧多想,都是等她睡著之后在上床。
“要不,我們還是分床吧?!北$駣€看著韓沐辰說道。
“不分,這樣就挺好?!表n沐辰說完一把抱住了薄珩妧,“我在你旁邊,你晚上有什么也可以及時叫我,我要不在你叫誰?”
“叫白芷她們,她們會守著我的?!北$駣€小聲嘟囔道。
“她們到底不是我,所以分床這件事,你可想都不要想?!?p> “可你...”
“你要是真的擔(dān)心你夫君的話,等會兒便...”
之后兩人就做了一系列不讓寫的事。
完事之后,薄珩妧還一直說他壞。
“你看不讓你幫忙你又想,讓你幫忙又說我壞,夫人是想讓我怎么辦呢?!表n沐辰說到后面,聲音越說越輕。
薄珩妧一把推開韓沐辰,嬌嗔道:“你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之后可再也不會幫你了!”
“好,是我的錯,辛苦夫人了。”
待她醒來,身旁已經(jīng)沒人了,看來他是去早朝了。
白芷和茜草進來替她梳洗的時候,臉上的笑一直都止不住。
她知道她們在笑什么,可是她就是不想問。
待梳洗好,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早膳,白芷和茜草攙著她走到了桌前。
“你們干嘛這樣攙著我本宮,本宮又不是走不動道?!北$駣€皺著眉,朝著她二人道。
“這不是世子吩咐的嗎,世子擔(dān)心您?!?p> 真是的!
他這般小心翼翼,把自己當(dāng)成奶娃娃一樣,真是不好意思。
當(dāng)然,除去不好意思,她更多的還是羞澀,與心頭那沁過來絲絲的甜。
用完早膳,府里的御醫(yī)和府醫(yī)就一起來給她請平安脈了。
府醫(yī)將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公主脈象平穩(wěn),胎像穩(wěn)定。”
隨即府醫(yī)退到了一邊,又讓御醫(yī)再請了一次脈。
“公主無須擔(dān)心,好好養(yǎng)著便是?!?p> “有勞兩位了?!北$駣€站起身來,讓白芷送他二人出去。
這國公府的府醫(yī),放在外面也是頂好的,只是,她的父皇母后擔(dān)心這一個府醫(yī)不成,便又派了一個精通婦科的御醫(yī)過來。
不僅如此,連著有經(jīng)驗的穩(wěn)婆也一并派了過來。
雖然離她生產(chǎn)還有很久,但他們似乎把能準(zhǔn)備的都準(zhǔn)備好了。
因著薄珩妧懷孕,韓沐辰中午也不再與同僚一同用膳,而是每天都會趕回來陪著她。
而他這一愛妻的行動,又被京中之人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