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關(guān)海這樣想,其他人也是如此,而此時符昊才知道陳默會鍛造,也猜測陳默也許會百鍛這一攻擊手段,因為他們符家,也有自己風格的百鍛手法。陳默看大家的表情解釋著:
“這是買家需要的,剛弄好沒來得及交貨,咱們就出發(fā)過來了,這個出去后就得交貨了,要不那一筆賠償金可會要我小命的。不說其他的了,大家也都估算下,看夠不夠!”
陳默說完后,督促眾人也趕緊一起看看,最后結(jié)果都覺得應該足夠。有了鐵鏈,那么誰上去呢?所有人都指向陳默,另陳默一陣無語,看起來這趟苦差事又沒得跑了。人選是決定了,可該怎么上去,這依然是個大問題,沒有工具,誰手上都沒有。還是丁一比較細心,腦袋靈光,提出個建議,大家琢磨了下,發(fā)現(xiàn)可行,而且還可以在抓著鎖鏈攀登時,減少不少力氣,中途還能緩上一緩。
丁一的建議很簡單,工具依然出在那些冰雕上,不過在此之前還得先確認下可不可行。關(guān)海積極響應,一溜煙的折了只持槍甲士的槍頭回來,當然槍頭之后留一下手臂這么長的尾巴,然后關(guān)海一用力,將其刺向崖壁的冰層,槍頭刺透進去,竟然沒有損傷,這讓人不禁覺得怪異,都是冰,這差距咋這么大,而后關(guān)海費些勁將其抽出來,又在其邊上的一段距離再次試驗了幾次,結(jié)果都一樣,可這槍頭卻沒有損傷。衛(wèi)強見此情況,也抄起所獲得的冰劍,橫掃向冰層,頓時將冰層切開一個口,而冰劍沒有任何損傷。見此,衛(wèi)強和言杰樂呵呵起來,都覺得是揀到寶了,興奮不已,撫摸著冰劍,反復的打量。
經(jīng)過大家這么一折騰,確定了丁一的方式?jīng)]有任何問題,之前唯一擔心的地方也得到解決,而且多出來的那截長度,也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因為在之前關(guān)海實驗的過程中,跳起將其刺入后,雙手抓著,做了幾個引體向上,而后又在膝蓋高度的位置刺入后,嘗試著站在上面,也沒見其折斷,這質(zhì)量杠杠的。不過封耀也提醒大家,到了一定高度后,不要將所有重量都放在上面,主要重量還是要分布在鐵鏈上,以免出現(xiàn)意外,眾人聽后均是點了點頭。而這之后還得靠陳默的付出,先頭兵陳默要獨自攀登上去,然后找好固定點,拋下鎖鏈后,大家依次再攀登上去,完成后下一個人才能開始攀登,盡可能的確保安全。
作為先鋒,陳默提出了一個要求,就是要先填飽肚子,這要求合情合理,于是眾人也為其提供了些食物,可陳默的這胃口著實將所有人嚇著,這也太能吃了,目瞪口呆,除了符昊、丁一、蔣馨外,四零四宿舍的都知道陳默飯量大,可這才多久么見,怎么會大到這個程度,關(guān)海捂著額頭感慨道:
“飯桶??!”
眾人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酒足飯飽之后,陳默稍作休息,就準備開始。將地上收集好的槍頭存放好后,退后幾步抬起頭,大致觀測后取出四只槍頭在相對低處預先刺入冰壁,作為抓手和支撐點后,開始朝目的地進發(fā),后面的一群人都對其行著注目禮。
陳默努力的攀爬著,小心翼翼,每一次刺入都用手試試是否牢靠,就這樣求穩(wěn)當?shù)姆绞交瞬簧贂r間,攀爬的高度也已經(jīng)有二十來米,其他人看看著陳默覺得應該沒什么問題了,于是開始輪換著休息,一兩個人關(guān)注進度就好。
陳默扭頭看著下面的一行人,判斷了下自己大概的高度,取出一個冰槍,深吸一口氣,用力的刺入冰壁,用手晃了晃,感覺這次的刺入不是特別穩(wěn)當,按理來說他用的力道都差不多,不應該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才是,不過陳默也沒多想,將其拔出后再刺入一次,發(fā)現(xiàn)還是如此,自己都感覺有些奇怪。誰也沒注意到,因為這兩次的刺入,這崖壁上的冰層稍遠些的地方,竟然出現(xiàn)一絲裂痕,蔓延出去好長的一段距離。
陳默不信邪,將其再次抽出來后,甩了甩上面的冰渣,用眼睛近距離瞧了瞧,覺得這支冰槍并沒有損壞,又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再試一次,還不行的話,那就換支再試試,這一次陳默加大了力氣,之前想的也許是力氣不夠,刺入的不夠深所以才不穩(wěn),這支冰槍沒入入冰壁,直到陳默的拳頭觸到冰壁才停止。陳默搖了搖,感覺似乎這次應該沒有什么問題才是,準備繼續(xù)攀爬。
就當陳默準備繼續(xù)的時候,聽到下面的封耀警示,陳默還沒來得及扭頭看下去,情況突變。這第一波關(guān)注陳默的是封耀和衛(wèi)強,一開始封耀和衛(wèi)強也沒留意到,到陳默準備動作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冰層出現(xiàn)了一道裂縫,而且竟有加快崩塌的趨勢,封耀則是向陳默警示,而衛(wèi)強則通知其他人盡快的退開到安全的位置。
陳默覺得耳朵似乎聽到冰塊碎裂的聲音,然后感覺自己的身體下滑了一下又頓住,這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緊接著一聲:
“你太陽的~~”
幾個字在山間回蕩起來,緊接著就被巨響給淹沒,碎裂的冰層嗖嗖的往下落,陳默也夾雜在其中。而原先上方的沒有了支撐,也開始往下落,這場面真真壯觀。這樣的情況眾人早看到陳默的影子,也不知道陳默是死死活,都非常擔心,蔣馨這時候弱弱的說道:
“陳默,不會,不會是...”
毅對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在說下去。不過這是言杰卻說道:
“應該...不會吧...那家伙可是咱們之中最耐的?!?p> 言杰雖然說得不太肯定,但同樣希望陳默還活著,其他人也是如此希望,這就是飛來的橫禍,卻又在情理之中,歸根結(jié)底還是考慮不周,經(jīng)驗太少,眾人自責的為什么之前沒想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