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狂怒!
葉輕舞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生氣過。
剛走出慕容姍姍的房門。
葉輕舞就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怒道:“陸陽,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會對姍姍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陸陽臉色沉著,完全沒有了剛剛的冷漠,說道:“我知道,不過我是故意的!”
葉輕舞不敢置信的看著陸陽。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
陸陽竟然會是這種人。
就算面對一個陌生人,遇到慕容姍姍這種情況,都會心生憐憫和同情,何況姍姍是她的閨蜜,要不是她感覺自己打不過陸陽,真想直接把陸陽給掐死了。
葉輕舞咬牙切齒的說道:“陸陽,你為什么要故意這樣做?”
陸陽淡淡一笑,說道:“你先別生氣,慕容姍姍這種情況,不是什么惡鬼纏身,也沒有任何靈異事件,確切的說是她中蠱了!”
中蠱?
葉輕舞一愣,問道:“什么意思?”
陸陽說道:“最近華夏很不太平,很多能人異士紛紛出世,慕容姍姍的情況很復(fù)雜,我剛剛之所以那樣說話,是因為我感覺到她內(nèi)心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死志,你越是勸說,只能越加速她對死亡的渴望,反其道而行之,倒是會讓她產(chǎn)生一些猶豫!”
葉輕舞聞言,頓時一愣。
還有這種說法?
她將信將疑的看著陸陽。
陸陽繼續(xù)說道:“我剛剛觀察過,房間內(nèi)能夠讓她自殺的因素基本上都被清除了,目前我是有辦法救她,不過需要她的配合!”
葉輕舞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
的確。
陸陽的所作所為雖然過分了一些,但葉輕舞覺得陸陽真不是那種亂來的人。
下意識的。
她就相信了陸陽。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
突然。
一行人從樓下走了上來。
葉輕舞看到來人,連忙很有禮貌的打招呼道:“烈叔好!”
為首的中年男子,神情威嚴(yán),周身散發(fā)出一股上位者的氣息,他左邊站著一個年月六十的老者,身后跟著一個帥氣的小伙子。
這個中年男子就是慕容姍姍的父親慕容烈。
他看了一眼葉輕舞,有些冷淡的說道:“輕舞來了,真是有心了!”
說完。
他直接看向身邊的老者,說道:“薛神醫(yī),小女就在房間,有勞你了!”
老者點點頭,直接往房間里走去。
站在慕容烈身后的帥哥,笑著說道:“伯父,你就放心吧,薛神醫(yī)可是國手級別的人物,這次我不遠(yuǎn)千里把他請過來,絕對能夠治好姍姍的病!”
葉輕舞看了一眼那個帥哥。
小聲對陸陽說道:“他叫劉軒,是劉家的大少爺,劉家和慕容兩家是世交,劉軒一直都在追求姍姍,不過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看著都討厭!”
陸陽淡淡的點點頭。
對于劉軒,第一眼看去的確沒有什么好感。
劉軒顯然也注意到了陸陽。
不過。
他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直接被他無視了。
陸陽也并不在意。
很快!
薛神醫(yī)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他眉頭緊皺,嘴里不停的念叨著什么。
慕容烈看到薛神醫(yī)出來。
他急忙走上前,問道:“薛神醫(yī),情況怎么樣?”
薛神醫(yī)一臉嚴(yán)肅,深吸一口氣,說道:“慕容小姐這不是生病了,我可以很確切的說,沒有任何一種病能夠造成這樣的后果,這情況,無解!”
無解!
兩個字頓時讓慕容烈臉上露出一絲傷神的神情。
這些日子。
他真的經(jīng)歷過太多次的失望。
薛神醫(yī)可以說是當(dāng)今華夏醫(yī)學(xué)界首屈一指的存在。
連他都說無解!
慕容烈基本上已經(jīng)想不到還有誰能夠救他女兒。
劉軒也急忙的問道:“薛神醫(yī),你的醫(yī)術(shù)可以說是出神入化,怎么會無解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神醫(yī)輕嘆一口氣,看了一眼慕容烈說道:“慕容家主,不瞞你說,令愛這種情況,絕對不是因為生病,肯定是外因造成的,用現(xiàn)代醫(yī)學(xué)是很難查找出根源,剛剛我觀令愛神情,死志明顯,最多不出半個月……”
接下去的話。
他沒有繼續(xù)說。
但是!
眾人都理解了他的意思。
氣氛頓時變的沉重起來。
陸陽卻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
看了一眼慕容烈,說道:“慕容家主,或許我有辦法!”
這話一出。
首先眾人先是一愣。
特別是薛神醫(yī),他眉頭猛的皺起,他剛剛說無解,陸陽就跳出來說他有辦法。
這是在打他的臉嗎?
他雖然不是一個很計較的人,可這種時候被一個年輕人狂妄的打臉。
讓他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陸陽太年輕了!
年輕到讓人不敢輕易相信他。
劉軒本就對陸陽這個生面孔不怎么感冒,陸陽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他頓時眼神一冷,說道:“你是誰?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葉輕舞輕哼一聲,說道:“劉軒,陸陽是我老公,怎么?說話還要經(jīng)過你允許嗎?”
說完。
葉輕舞轉(zhuǎn)頭看向慕容烈,說道:“烈叔,陸陽雖然年輕,但他從來不會亂來,他說有辦法,能不能讓他試一試?”
慕容烈并沒有說話。
只是打量著陸陽。
劉軒頓時就不爽了,他和葉輕舞向來不對付,見陸陽是葉輕舞的老公,他更是覺得一陣不爽,陰陽怪氣的諷刺道:“真是好笑,姍姍的身份多尊貴?是什么人都能接觸的嗎?薛神醫(yī)都說沒辦法,憑他就可以?他是哪個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的?又是哪個醫(yī)院的大醫(yī)?”
慕容烈聞言也是點點頭。
雖然說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
可那畢竟是他的女兒。
也不可能隨便讓人亂來。
陸陽并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說道:“我不是醫(yī)生,也不會醫(yī)術(shù),不過姍姍并不是生病了,在我看來,她只是中了一種蠱,在吸食她的精血,所以讓她快速衰老,想要治好她,必須將她體內(nèi)的蠱祛除,否則,以現(xiàn)代醫(yī)學(xué),恐怕難以治愈!”
這話說的玄乎。
慕容烈眉頭一皺,對于什么蠱,什么毒的事,他基本上沒有聽說過,可卻覺得非常不靠譜。
反倒是劉軒。
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