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記得今日所說的話便可。
梧桐讓三七將楊玉華的雙手包扎好,順便問了一下男子的情況。
男子叫夏宴,原是司徒羽的部下,現(xiàn)在守衛(wèi)西宮門處。家中只有他一人父母早逝。
梧桐聽了這些只覺得條件不好。這要是自己家閨女估計也不同意這門婚事。不過這兩人兩情相悅梧桐沒法只得隨了他們,好在夏宴是個老實人有擔當。梧桐這賜婚也算有底氣。
全部都收拾好,梧桐帶著楊玉華夏宴,去往小皇帝的寢宮。
現(xiàn)在去應該剛好趕到小皇帝下朝回來。,梧桐加快腳步,這事不可拖萬一碰到有心之人楊玉華與夏宴的婚事怕是要變成喪事了。
當梧桐她們趕到時恰巧秦墨也在殿內(nèi),與小皇帝正在喝茶。
“母后!您這么匆忙可有什么重要事情?”
“皇上是哀家做了不該做的事,心里實在過意不去,所以才趕忙來彌補。”
梧桐說著將楊玉華與夏宴見到面前,兩人齊齊跪下。
“母后這是如何???”
“皇上這楊玉華與夏宴是有婚約的,這楊家竟然嫌棄夏宴家道敗落單旁面的毀約!如今楊玉華
又被我宣進宮來,這兩人知道今生無法再做夫妻。竟!竟然雙雙準備殉情!這還好我恰巧發(fā)現(xiàn)楊玉華的不對才早早去看望,不然這兩人怕是早已魂歸地府了。那哀家豈不是最魁禍首!”
梧桐這瞎掰的本是真不是蓋的,說的楊玉華夏宴都信了,若是事情不成得話,像是要雙雙磕死在這大殿中一樣!
“競有這事???這楊家真是糊涂!既然你們已有婚約,一同回家便是?!?p> “皇上如果單單放他們這樣回去怕是楊家還是不會同意這門婚事,不如好人做到底,將他兩人賜婚如何?”
梧桐看著小皇帝有些松動,打算再接再厲繼續(xù)勸說時,秦墨突然插嘴道:
“皇上微臣覺得不妥,這楊家顯然是想讓楊玉華進宮的,如今您要駁回怕是楊家有不滿?!?p> “有什么不滿!?皇上的話他敢有不滿!再說了楊家欺瞞圣上將已有婚約的女兒送入宮中本就不對!”
梧桐看著秦墨就知道這個人總是跟她作對!
氣的梧桐眼里像是蘊藏著火似的,眉毛更是一跳一跳的。
秦墨看著梧桐因為生氣,嫩白的小臉緋紅一邊,一雙杏眼比平時瞪大了一倍,紅艷的唇色這是也范著著蒼白。大概是昨日去天云寺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梧桐看著秦墨白玉雕的容顏,雪玉般的面孔俊美無儔,黑曜石般的眼瞳卻如一汪幽潭,深不見底,眉宇間散發(fā)出一股無形的肅殺之氣,讓人望而生畏。
潛意識的梧桐就在怕秦墨,但是不能退縮!就算不為別人為了面子都不行!
“太后請恕臣多嘴,既然楊家已經(jīng)與夏宴解除婚約,男婚女嫁自然各不相干。何來期滿之說?”
“你!”
梧桐上前,手指眼看就要對上秦墨,被秦墨湛藍色的眸子輕輕一瞅,悻悻的放下。轉頭看向小皇帝急道:
“皇上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您就忍心棒打鴛鴦嗎?!”
“太后娘娘此言差矣正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他們得不到父母的祝福,,”
“你閉嘴!你以為你是誰!?你一個太監(jiān)懂什么???你懂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磕愣裁词莾汕橄鄲倖幔。俊?p> 梧桐真的很生氣,自己活的那么窩囊!還要被秦墨死死地壓?。‰m然她知道秦墨是假太監(jiān),可她還是不由自主的要刺激他,誰讓他那么討厭!反正都快走了,無所謂!
梧桐說完這些以后感覺渾身都痛快!胸口因為激動上下浮動著,嘴里喘息的氣體連帶著薔薇花香沖向秦墨的面門。
秦風墨過了好久都不曾說話,好像是被梧桐的話驚住一般,或是被梧桐的氣勢嚇到?這有些不可能。
小皇帝看著兩人吵得不可開交如今小姨母又說如此傷人的話,很怕秦墨做出什么來。
“秦墨,母后并非,,”
“太后娘娘說的是!臣不能理解?;噬铣既缃褚灿X得賜婚楊玉華與夏宴即可顯現(xiàn)皇上愛民如子又可彰顯您的仁慈之心,至于楊家皇上可補償封賞緩之便可?!?p> “愛卿此話當真???”
小皇帝很是不解剛才還在掙得面紅耳赤怎的一轉眼就同意了???
“臣被剛才太后娘娘一道說辭給醒悟了,畢竟臣不能體會他們的心情,有欠妥當。”
“哈哈!既然都已經(jīng)同意了那朕就擬旨賜婚!讓朕好歹也做了回媒人哈哈哈哈!??!”
楊玉華夏宴兩人相視一笑,感激的對著皇上,梧桐狠狠的磕頭,順帶著對秦墨也是一禮。秦墨也只是輕輕點頭并不看眾人。
“皇上微臣有事,就先行告退?!?p> 秦墨得了小皇帝的首肯,轉身便從梧桐身邊走過,淡淡的墨香漸行漸遠,梧桐伸出的手臂慢慢的放下?;蛟S自己剛才的話太過傷人了。
從小皇帝那里回來,梧桐一直悶悶不樂,??偸腔叵肫鹎啬D身的背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p> “哎!??!煩!”
梧桐煩躁的抓耳撓腮,一個下午都在書房里東翻翻西看看,話本子都快翻爛了。
“主子您有什么煩心事?這楊玉華與夏宴也已經(jīng)被賜婚,您還有什么擔心?”
“哎!算了!不想了!走去馬場!”
“主子現(xiàn)在去?這天都快黑了。”
“沒關系,我心里煩躁去跑一圈便回來。三七!三七收拾一下?!?p> 梧桐也不想耽誤時間了,換好大紅色的騎裝快步向騎馬場走去。
傍晚的騎馬場,寂靜寬廣,新抽出的嫩葉,翠綠一片。只聽見梧桐一聲輕喝:“駕!”
一人一馬飛奔在夕陽無限的大草原上,微風吹起女子騎馬裝上的絲巾,大紅色的絲巾隨著風速的加大,獵獵作響一瞬間便脫離了主人的控制飛向天空消失在一片蒼茫中。
梧桐抽動著手里的小皮鞭,恨不得飛上天去一般。
“啪啪啪的響聲在這廣袤的草原顯的清晰嘹亮”
大概跑了一個小時左右梧桐有些累了,想著自己好像路過一個湖泊,便慢悠悠的向湖泊走去。
遠遠的梧桐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