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小曉回國。
距離上一次回國已經是一年以前了,因為學業(yè)重又加上幫她母親工作,她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子時間充裕。
一身代表性的職業(yè)裝出現(xiàn)在機場,干練的短發(fā)穩(wěn)穩(wěn)的,黑色的墨鏡更顯得她很冷酷,讓人無法靠近。
大概也是因為她的這一身裝扮,很多人頻頻回頭,她倒也不在意,推著行李走出機場,她回國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沒有人來接機,打了個出租車去了目的地。
到了WL汪氏公司卻撲了個空,秦涵和汪森河都不在,第一次來汪森河的公司,前臺并不認識她。
“您好小姐,您沒有預約不能上去”
“我叫汪小曉,你可以打電話確認?!蓖粜院苤?。
前臺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告知汪小曉汪森河不在,又繼續(xù)給秦涵打電話,也被告知不在。
無奈之下,汪小曉只好打私人電話給他們。
“你回國了?!”秦涵大嗓門一嚎,引來一群人異樣的眼光,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繼續(xù)?!?p> 好不容易趕到汪森河給自己放個假期,此時的秦涵正在深夜不歸和一群狐朋好友玩的正嗨,出來上個廁所的時間就接到了汪小曉的電話。
剛剛那一嗓子讓整個廁所的人都看他,不好意思的出來找個安靜的地方繼續(xù)打電話“你現(xiàn)在到C城機場了?還是準備出發(fā)來C城?!”
秦涵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一個這么弱智的問題,汪小曉明明講的很明白,她已經回國了。
“我現(xiàn)在在你們公司樓下,你趕快滾回來。”
不顧前臺一臉吃驚的表情,汪小曉直接讓秦涵滾回來,坐在大廳沙發(fā)上等著。
得到命令的秦涵連包廂都沒回,在群里發(fā)了一個信息,就直接離開。
風風火火的趕到公司,剛進大門就直奔前臺“剛剛是不是有個叫汪小曉的小姐來找我和總裁?!?p> 順著前臺手指的方向,看到一個氣場非凡的女人坐在那里,秦涵不敢相信的問“你沒開玩笑吧?你確定那是汪小曉?!”
“秦總,我看著這位小姐過去的,沒離開過我的視線,我很確定她一定是您口中的汪小姐。”
秦涵半信半疑的走過去,看到她手上的手表的時候才確定,那是他送給汪小曉的十八歲禮物,當時汪小曉還說哪有人送的生日禮物會是手表,秦涵硬是給她帶在手上,嘴上她說著不要,可從那以后汪小曉除了洗澡就再也沒有摘下來過。
圍著汪小曉轉了一圈,坐在她的對面“你夠可以的??!”
汪小曉摘下墨鏡,看了一眼坐在對面卻依舊吊兒郎當?shù)那睾f“跟著我哥這么久,你怎么在他身上學不到任何優(yōu)點呢?!”
一說這話秦涵就不高興了。
“我為什么要學他,小爺我就愛做我自己。”想起自己剛剛的問題她還沒有回答,又問了一遍“你現(xiàn)在變得越來越像你哥了!”
說著還深吸一口氣,像是在聞汪小曉身上的氣息,在心里補充到:也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我哥呢?!”汪小曉認識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早就習慣了他這種賤樣子。
“不知道?。∥疫@幾天放假,沒有聯(lián)系過他?!?p> …
汪森河坐在會議室聽著下面的人匯報工作,對最近的工作效率似乎比較滿意,最起碼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見他緊皺眉頭,或者像以前那樣發(fā)脾氣,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氣,也為自己的成績偷偷在心里點個贊。
認認真真的聽完所有匯報,汪森河的新助理張浩把手中的資料發(fā)下去“希望各部門經理繼續(xù)努力?!?p> 給走出會議室,秦涵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張助理跟上去,舉著自己的手機“老板,秦總的電話?!?p> 汪森河接過手機接聽。
“喂,張助理,你和你家老板在一起嗎?前臺說他不在公司,我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接,你幫我聯(lián)系他一下?!鼻睾淮蠖言捲疫^來,汪森河聽得不耐煩了又把手機遞回給張助理。
“喂,秦總,您剛剛說什么?”
“你剛剛沒聽我講?我說你有沒有和汪森河在一起。”秦涵快氣炸了,白費那么多吐沫說那么多話了。
“在,在,在,我們剛開完會,老板已經準備回辦公室了,秦總找老板有事嗎?!”做人真的好難??!老板好不容易不罵自己,又換秦總罵了,因為沒有預約,他通常都會讓前臺告訴來找汪森河的人說他不在。
一邊回答秦涵的問題,一邊快步跟上汪森河。
“老板,秦總一會兒帶汪小姐上來?!敝硪布{悶了,雖然他做汪森河的助理不久,但是他在公司沒有七八年,也有五六年了,從來沒聽說過老板還有一個妹妹??!
汪森河點點頭,代表知道了,張助理退出去,他才抬起頭走到窗前。
汪小曉這次回來一定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他料想的沒錯,汪小曉這次的確是因為她和她母親在國外經營的汪氏集團分布出現(xiàn)了問題。
不僅資金鏈條斷了,現(xiàn)在還處于虧空狀態(tài),這對他們這些建筑商來說根本是不利的形式,干房地產的最怕的就是沒有錢去搞投資建筑,可眼下總部不給撥款,他們的公司就沒有辦法繼續(xù)運轉。
她這次是來求助的,汪森河聽完汪小曉講的事情發(fā)生的過程,讓張助理進來“往這個賬戶里撥五千萬,從我的私人賬戶里?!?p> 秦涵則在一旁碎碎念叨,沒辦法,除了這些他沒有別的方法,他沒有錢,錢都用來吃喝玩樂了。
“謝謝你,哥?!蓖粜詮男【陀X得汪森河只是看上去比較高冷而已,其實他比那些披著人皮的狼要好太多了。
“你還知道叫我哥?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和姑媽都不告訴我,如果這次他們收手了,你們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瞞著我?”
他知道姑媽不想讓他介入,不想看到他與親人因為一點事情就自相殘殺,搞得魚死網破。
但那些忍耐都是要在那個人不觸碰他的底線之外才能有效,而汪森河的底線就是家人,以及林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