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是個大好的晴天,秦涵賴在家里睡到中午,才昏昏噩噩的起來,許是睡得太久,竟覺得頭昏腦脹。
睡眼朦朧,根本沒有看見腳下趴著的一坨黑色毛的東西,一腳下去,那東西疼得沖著秦涵嗷嗷直叫。
這一叫,也徹底把秦涵的瞌睡蟲喊走了,賠笑道“恩德??!這也不能怪我對不對,那我踩到你了,今天就多給你一罐肉罐頭行不行?!?p> 恩德哼唧哼唧的任由主人揉捏自己的頭,不滿能怎么辦,誰讓咱吃人家喝人家還住人家的呢!狗生能屈能伸才方的有肉罐頭吃。
它恩德可是一個寵主人的好孩子,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只正在撫摸自己的手,像是在說:我原諒你了,快點(diǎn)給我罐頭吃啊!
秦涵打著盹,繼續(xù)撫摸著手下的恩德,嘴里還念叨著“恩德啊!爸爸希望你快點(diǎn)瘦下來,這樣就能找媳婦給爸爸生一窩小崽子了”
恩德???
?????
剛剛答應(yīng)給自己肉罐頭的那個人,不是眼前這個貨?老虎不發(fā)威就當(dāng)它恩德是個病貓?
原本趴著的恩德,終于挺煩了秦涵的碎碎念道,一溜煙兒的沖出門外,不管身后的秦涵如何在臥室里叫喚。
秦涵閉著眼到了洗漱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覺得今天他又帥了一點(diǎn)點(diǎn),刮刮胡子,自己做了個自己認(rèn)為最帥的發(fā)型,打了一個響指,回到臥室挑出一套花里胡哨的衣服,就牽著恩德出了門。
恩德一直想掙脫主人手中的牽繩,掙脫半天,反而把自己累的半死,趴在草地上半天緩不過來。
“起來了,把你送到學(xué)校里,我還要去忙事情?!鼻睾昧Φ某冻独K子,后來干脆把繩子一扔,和恩德一樣趴在草地上“這樣好不好,你自己在這里玩,兩個小時以后我來接你,你不能亂跑,只能在這里?!?p> 恩德不理他,張嘴啃著地上的草,似乎味道比平時吃的狗糧更有味道。
秦涵真的有一絲念頭想把它放在那里就離開,但又怕壞人把這個笨恩德給拐走,最后使出渾身力氣,把它從草地上抱起來,一口氣抱到停車場塞進(jìn)車?yán)?,上氣不接下氣的罵道“恩德,你要是再不減肥,你就真的沒人要了,胖的跟豬一樣?!?p> 氣呼呼的關(guān)上車門,發(fā)出一聲巨響,嚇得恩德一動不敢動的老老實(shí)實(shí)的趴在后座。
來到寵物學(xué)校,秦涵一把把恩德拽下來,勒得它嗷嗷直叫,秦涵才不會管它那么多,誰讓它剛剛讓自己生氣了呢!把恩德交給寵物學(xué)校的老師,沒有像往常一樣撫摸恩德頭,并告訴它下課了他會來接它,連頭都不回的就上車走了,恩德失望的跟著老師往校園里走,不時的還往秦涵離去的地方眺望,希望秦涵會出現(xiàn)像往常一樣撫摸它的腦袋,可是他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
…
秦涵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推開門,原本還在熱鬧的幾個人戛然而止,黑暗中汪森河在角落里,只有他的手機(jī)屏幕微亮的光照在他臉上。
走過去,拿了一個空杯子,倒上一杯水放在汪森河旁邊,問“又有動作了嗎?”
汪森河沒有說話,修長的手指在手機(jī)屏幕上噼里啪啦的敲個不停,片刻一段文字出現(xiàn)在手機(jī)里,遞給秦涵。
他的好叔叔汪清,在他上學(xué)的時候就開始有動作了,只是那個是后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膽大包天。
現(xiàn)在竟然還帶著他兒子汪宇一起膽大包天。
秦涵很仔細(xì)的看完那段資料,咒罵“我草,他這是想逆天?完全覺得我們不存在?”
激動的站起來就像往外走,被汪森河阻攔住“你要去干嘛?”
汪森河收起手機(jī),把手放在腦后枕著,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讓音樂停下來,打開燈。
所有人都圍在汪森河和秦涵身旁,聽他們認(rèn)真分析這件問題,非同小可的事情,汪森河倒是顯得很不在意,秦涵卻一直緊張的不行。
不是不相信汪森河的實(shí)力,只是汪清這次怕是真的動怒了,一時間他們根本拿不出來什么好的解決辦法,不能一直拿錢去填補(bǔ)空缺,這樣只能治標(biāo)不治本。
眾人商量了許久,也沒商量出來一個所以然來,一直不沒吭聲的汪森河出聲“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聊?!?p> “不是吧大哥,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參與?!鼻睾荒樋蓱z的樣子。
“我相信你?!?p> 汪森河面帶微笑留下一句話。
秦涵只能留下來和大家一起來商議這件事。
汪森河在自家小區(qū)樓下像是等人,時不時的還會低頭看手機(jī),將近十分鐘一個女人走了出來,立即迎了上去。
“小姑娘,請上車。”汪森河親自幫林未晚打開車門,等她坐好又幫忙系上安全帶,從車頭繞回駕駛座。
半天沒有啟動車子,汪森河的笑容越來越大,最后還笑出了聲音。
“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吧!”
他們和好以后,兩個人都一直忙于工作,根本沒有時間去約會,這次好不容易趕上兩個人工作算是輕松的,怎么可能錯過這么好的約會機(jī)會呢。
汪森河在車上激動了半天,才啟動車子。
林未晚還沒有改掉上學(xué)時期的臉紅,一路上一直低著頭摳著手指頭。
一只大手放在她的小手上,阻止她繼續(xù)摳手指,極輕的動作揉了揉她那已經(jīng)泛紅的指尖。
“不用那么緊張,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了。”
無論是林未晚在的時候,還是她去新加坡的時候,汪森河都一直把她當(dāng)作是自己的女朋友,即使后來她消失不見了,但兩個人沒有說分手兩個字,他就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是單身。
一手掌握方向盤,一手揉捏著林未晚的小手,這種感覺給汪森河帶來了大大的滿足。
他們的車隨著車流慢慢的滑動,在等紅燈的時候,汪森河趁林未晚不注意,拍下她的側(cè)臉。
咔擦一聲。
“你拍我啊!讓我看看丑不丑?!闭肷焓秩專t燈轉(zhuǎn)變成了綠燈,林未晚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回去,怕汪森河開車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