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楊浩楠有了目標以后,干起活來,立馬就有了動力了。
“哎喲,不就是一塊上臺跳個舞嘛,這種小事,你放心,我絕對能完成?!睏詈崎F(xiàn)在妥妥的成了姜枝蔓的狗腿子,不但跑前跑后的給姜枝蔓幫忙,甚至還主動請纓,決定跟姜枝蔓一塊上臺去跳廣場舞。
姜枝蔓本以為楊浩楠還會稍微有點底線,可沒想到,楊浩楠居然可以為了吃的,如此的沒有下線,于是只得嘆了口氣,變相的想要拒絕楊浩楠跟自己一塊上臺跳廣場舞的這個想法:“哎呀,小浩子啊,不是我不讓你上臺啊,是這時間緊迫的,你這一時半會的也學不會這首舞怎么跳,所以我個人覺得吧,你還是別……”
“誰說我不會跳了?”楊浩楠見姜枝蔓想要婉拒他跟著一塊上臺的想法,立馬打斷了姜枝蔓的話,憨憨的湊到姜枝蔓的面前,有些得意的揚了一下下巴,“我跟你講哦,就你跳的這首《小蘋果》,這都是好幾年前的歌了對吧?我當時上班的時候,我們可是每天都要跳這個舞來強身健體的。說白了,這首《小蘋果》可以說是我們的廣播體操,每天都要跳一下的?!?p> “呵呵,這樣啊?!苯β行擂蔚目粗鴹詈崎乔闳f算都沒有想到這個楊浩楠居然真的會跳《小蘋果》,所以臉色里面變得有些僵硬,但還是不忘勸退楊浩楠,“雖然你會,但是我個人覺得吧,咱倆這個舞步,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可能你到時候跳的時候,咱倆根本就跳不到一起去。”
姜枝蔓心想,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個楊浩楠應(yīng)該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吧,可是她怎么都沒想到,被火鍋誘惑的楊浩楠,仿佛成了一個沒有腦子、不會看人眼色的家伙。
“沒事,你之前排練的時候,我看過了,咱倆跳的舞步是一模一樣的?!睏詈崎f著,將手中拿著的道具全都放在了桌上,然后站到離桌子稍微遠了一點的空地上,朝著姜枝蔓說道,“你看你看啊,我給你簡單的跳一下,你看是不是一樣的啊。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就像天邊最美的云朵。春天又來到了花開滿山坡,種下希望就會收獲。我種下……”
“停停停停停,別跳了別跳了,知道你會跳了還不行嗎?”姜枝蔓有些頭疼,畢竟這個楊浩楠就這么沒有準備,直接跟著自己上臺跳的話,恐怕會出事啊。
楊浩楠見姜枝蔓打斷了自己接著跳下去的動作,有些不解的看著姜枝蔓,開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哪里跳的有問題。
“就你這樣,直接上臺不行。”姜枝蔓有些嫌棄的看著楊浩楠身上穿著的這一身衣服,最后嘆了口氣,召喚出自己的儲物空間來,直接找了一身和自己身上穿得一模一樣的紅白條紋相間的衣服出來。
當年《小蘋果》這首歌特別火的時候,姜枝蔓還在上學,那時候班里人都吵著要一起跳《小蘋果》這個舞,所以姜枝蔓就去網(wǎng)上買了好多套這種紅白條紋相間的衣服和黃色卷毛的假發(fā)。
當然,當初她的同學們跳完舞,將衣服還給她以后,她想都沒想就轉(zhuǎn)手將東西扔進了自己的儲物空間里——反正這儲物空間地方大,她就算扔再多的東西也填不滿,所以多這幾套衣服,也并不怎么礙事。
人生就是這樣,有的時候你并不會猜到,自己丟掉的東西,會在今后用到,也不會想到,曾經(jīng)覺得丟了可惜的東西,在后來的某一天,會發(fā)揮它的作用。
就比如今天,姜枝蔓曾經(jīng)隨手扔到儲物空間里的衣服,居然在這里排上了用場。
“自己去換上吧,免得待會給我丟人了?!苯β琅f是嫌棄的看著楊浩楠,但其實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能夠有一個人跟著自己一起患難與共的上臺除臭,她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嫌棄呢?
而且這次的事情,真的全是機緣巧合,畢竟一開始她怎么也沒想到,楊浩楠居然會跳《小蘋果》。
兩人都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傳入到了兩人的耳朵里,姜枝蔓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這才跑過去將門打開,卻沒曾想自己剛一開門,門外的人就大聲的尖叫了起來:“啊——鬼啊——”
“喊喊喊,有什么可喊的?”姜枝蔓一把將站在門口尖叫的人給拽進了屋子里,然后嗤笑了一聲,“赫連安歌,就你這個膽子,還能成為安韻閣的閣主???你沒成為笑話,我覺得都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赫連安歌被姜枝蔓拽進屋子里的時候,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然后抱著頭瑟瑟發(fā)抖,可等到他聽到了姜枝蔓的聲音后,整個人立馬不抖了,但卻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頭戴黃色假發(fā)的姜枝蔓,小聲的問道:“你是姜枝蔓、姜姑娘嗎?”
“喲,怎么,前兩天還見了我就往我身上撲來著呢,怎么今天一見了我,就認不出來了?”姜枝蔓毫不猶豫的開始嘲笑起赫連安歌來。
這種機會難得的事情,她可不能放棄了。
赫連安歌見這人應(yīng)下了,這才松了口氣,仿佛剛才是在受刑一般:“姜姑娘啊,你怎么這身打扮,你還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真的是嚇死安歌了呢?!焙者B安歌說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絲毫不介意的朝著姜枝蔓撒氣了嬌來,“姜姑娘,你快來聽聽,你看你剛才給我嚇得,我這心跳的,撲通撲通的。”
“哦。”姜枝蔓非常冷漠的看著赫連安歌,心里一點愧疚都沒有。
“哎呀,姜姑娘,你剛才把安歌都嚇成這個樣子了,你也不說安慰安慰安歌?!焙者B安歌說著,整個人就朝著姜枝蔓撲了過來,卻在快要碰到姜枝蔓的時候,被姜枝蔓一個側(cè)身給躲了過去,于是立馬不樂意的跺了跺腳,“姜姑娘,你怎么能這樣對安歌呢?安歌會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