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蔓的話讓楊浩楠愣了一下,隨即他便明白了姜枝蔓的意思——有錢能使鬼推磨,但同時沒錢也能難倒英雄漢。
姜枝蔓的想法,全都始于錢財(cái),若是沒有了錢財(cái),那真的是連城都沒出去呢,就已經(jīng)餓死在了城里。
“行了行了,你現(xiàn)在別煩我了,回去和葉子羨吃小火鍋去,我這會還要去找赫連安歌談一下生意呢?!苯β行┎荒蜔┑膶詈崎慌在s,生怕楊浩楠接著擋在自己的面前礙自己的事情。
楊浩楠見狀倒也沒有接著和姜枝蔓繼續(xù)暢聊人生,只是側(cè)開身子給姜枝蔓讓了道。
現(xiàn)在對于姜枝蔓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賺錢,只要有了足夠的銀兩,他相信姜枝蔓不會不去找她的妹妹。
姜枝蔓沒有理會身后的楊浩楠,直接快步走到了安韻閣的門口,正好就看到了赫連安歌正站在門口眼巴巴的看著一位搶到了口紅的客官顯擺他手里的口紅。
“赫連安歌,你這會有事沒?”姜枝蔓從擁擠的人群中拽了一下赫連安歌的衣袖,大聲喊道。
赫連安歌這會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那位客官手中的口紅上,哪里有心思去搭理別人,于是有些不耐煩的將自己的衣袖往回拽,正打算回頭吼一句別拽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來的人居然是姜枝蔓,于是連忙從人群里擠了出來。
“姜枝蔓,你忙完了?”赫連安歌一臉歡喜的看著姜枝蔓,就好像誰看到了什么寶貝似得,“對了,剛才那個人手里拿的那個口紅,是不是從你這里買的???”
赫連安歌盯著那人手中的玩意好久了,畢竟那么有意思的玩意他怎么可能不想要一個?
只是那人仗著自己手中有那么一根稀罕的玩意,就開始坐地起價,使得一根原本沒有多貴的口紅直接飚到了五兩銀子的高價。
當(dāng)然,就算這口紅的價格貴,也擋不住眾人對這東西的追捧,甚至讓定好的五兩銀子的價格,還有接著漲上去的趨勢。
姜枝蔓看了眼在人群里那個得意洋洋的拿著口紅的人,感覺自己今天起碼是成功了。
這品牌效應(yīng)一下子就打響了啊!
“我記得你以前給我用過那個口紅,這東西就是從你這里買的對不對?”赫連安歌的目光有些狂熱起來,他一開始只是覺得姜枝蔓有點(diǎn)聰明,腦子可以經(jīng)商,但是沒想到姜枝蔓簡直就是一經(jīng)商鬼才。
姜枝蔓聽了赫連安歌的問題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是我這里的。不過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p> 赫連安歌一聽姜枝蔓都這么跟自己說了,腦子一下子就轉(zhuǎn)到了姜枝蔓打算和自己談合作上面,于是屁顛屁顛的就吩咐店小二準(zhǔn)備了一間沒人的屋子,而后帶著姜枝蔓就往樓上走去。
“姜枝蔓,你餓不餓?要不我讓廚房給你做點(diǎn)吃的?”赫連安歌非常殷勤的看向身后的姜枝蔓,硬生生的把自己想要吃火鍋的念頭給壓了下去。
都這種時候了,他還想著和姜枝蔓吃火鍋,那他真的就是傻子了。
姜枝蔓忙了一天了,這會聽到赫連安歌提起吃的事情,感覺自己的肚子著實(shí)有些餓了,于是思索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吃點(diǎn)東西再和赫連安歌討論生意比較好。
“也行,你就讓廚房隨便做點(diǎn)菜吧?!苯βf完,又補(bǔ)了一句,“我這邊要跟你談一個重要的事情,咱倆就先隨便吃點(diǎn)吧。”
赫連安歌一聽這話,連忙屁顛屁顛的給姜枝蔓打開房間門,然后跑去吩咐廚房做飯。
等到赫連安歌回到房間的時候,推開門卻看到姜枝蔓居然非常沒有形象的癱在了桌子上,一副沒有精氣神的模樣。
“姜枝蔓,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我給你請個最好的郎中給你瞧瞧?”赫連安歌非常的緊張,生怕姜枝蔓有個三長兩短。
姜枝蔓聽到赫連安歌的話,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腰,然后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今天太累了。”
姜枝蔓都不敢細(xì)算自己今天究竟站了幾個小時,她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腿了一樣。
“對了,隔壁的房間你還用嗎?”姜枝蔓并沒有過多的休息,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來,“如果你不用隔壁的屋子話……”
“不用不用,你拿去用吧。如果不夠的話,我到時候再在城東給你買一套鋪?zhàn)??!焙者B安歌還沒等姜枝蔓說完呢,就直接開口,讓姜枝蔓愣了一下。
按照正常談生意的流程,這種時候赫連安歌不是應(yīng)該坐地起價,讓自己付一大筆的房租嗎?
赫連安歌似是看懂了姜枝蔓眼中的不解,擺了擺手,表示讓姜枝蔓不要在意那些小細(xì)節(jié)。
“我做生意也是要看人的嘛。”赫連安歌搖頭晃腦的開始給姜枝蔓解釋起來,“就好比對面來福館的陳清遠(yuǎn),如果是那個老賊來跟我商量的話,那肯定是沒得商量的。”
姜枝蔓聽了赫連安歌這話,心中的疑問更加的濃了。
之前她和蘇小宛比武的時候,赫連安歌居然和天韻朝的皇上待在了一起,而且當(dāng)時好像來福館的陳清遠(yuǎn)也在。
這兩人之間,怕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赫連安歌,我呢,做生意也不想惹到什么仇家。你就直接告訴我吧,你是不是和對面來福館的陳清遠(yuǎn)有仇?”姜枝蔓也不是傻子,陳清遠(yuǎn)和赫連安歌之間的相處,那真的只能用水火不容來形容。
姜枝蔓的目標(biāo)沒有多么的宏偉,只希望自己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賺錢,根本不想因?yàn)槿魏我环皆倬砣胧裁醇姞幹校杂行┦虑?,她該問的還是要問清楚。
“咳,這個嘛……”赫連安歌記得自己之前好像是給姜枝蔓解釋過,于是就又照著之前的話給姜枝蔓解釋了一遍,“就是我倆做生意,做的內(nèi)容都是一樣的,所以這不同行之間的小矛盾嘛。”
“那你倆怎么之前都站在了皇上身邊?”姜枝蔓總覺得赫連安歌好像是在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