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來吧!”李大師過去了。
臨時辦公室有一面大玻璃墻,從這里能清楚看見審訊室,而審訊室卻看不見他們。
犯人崔實是個相貌兇狠的男人,被手銬烤在椅子上,他的身體一動不能動。
這是為了保護大師,也是為了大師的安全。
李大師走進審訊室,手里按住崔實的太陽穴,嘴里念念有詞。
半小時后,崔實毫無反應(yīng),李大師敗退。
緊接著吳大師走進審訊室,他用的是催眠器具,這是器具催眠法。
半小時后,和李大師一樣,崔實毫無反應(yīng),吳大師敗退。
最后走進去的是張大師,他耗時了一個小時,最終的結(jié)果,還是失敗。
三個大師信心滿滿而來,最終卻對崔實毫無辦法。
“這名犯人對催眠有抵觸和抗拒,我們沒法對他進行催眠,看來世界上也沒人能夠催眠他?!崩畲髱煴傅膶n城表示,他們無能無力。
另外兩位大師也點頭,同意李大師的說法。
“這不能怪三位大師,辛苦你們了?!表n城嘆口氣,他本來也只是抱著一線希望,現(xiàn)在這絲希望也破滅了。
王飛本來看的津津有味,既然國家安全局沒有讓他出手的意思,他也就不打算暴露自己本事。
但現(xiàn)在三位大師的說法,卻讓他有點不開心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怎么能說世界上沒人能夠催眠犯人呢?
“你們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我想我應(yīng)該可以?!蓖躏w開口了。
“什么?”王飛這樣說,頓時惹惱了三位德高望重的催眠大師。
“年輕人,我教你一個道理,說話不要這么狂妄!”李大師臉色一板。
“你才學(xué)了一天就敢說這樣的話,我們學(xué)了十幾年,都不敢說這樣的大話。”吳大師臉露不屑之色。
“你家長輩沒教你禮貌嗎?”最后的張大師則是毫不客氣的訓(xùn)斥。
“我說的是實話?!蓖躏w雙手一攤,他這句話差點沒把三位催眠大師氣死。
“你還說是實話?”
“我問問你,讀過幾本催眠師的書?”
“學(xué)過幾樣催眠手法?!?p> “催眠理論你會幾種?”
三位大師被王飛氣惱了,圍著他教訓(xùn)。
“咳咳!”韓城咳嗽一聲,面色不虞地看看東方婉,心想你找的什么年輕人,說話太不知輕重。
“要不,就讓王飛大師試試?!睎|方婉還是盡力為王飛爭取,人是她帶來的,王飛丟臉,她心里也不好受。
“王飛,你有把握嗎?”韓城問王飛,連大師都懶得稱呼了。
“把握還是有,關(guān)鍵是我要當(dāng)面問那個犯人。”王飛這時已經(jīng)胸有成竹,他要是問不出來,王字可以倒過來寫。
“三位大師的意見呢?”韓城目光望向李大師三人,對他們給予了最高尊重。
他們要是不同意,韓城就打算放棄這次催眠試驗。
“讓他去?!崩畲髱熛肓讼?,讓王飛去丟人也好,讓大家也看看催眠師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摹?p> “我們也看看?!眳谴髱熀蛷埓髱熾p手叉腰,也要看王飛的笑話。
“帶他過去?!表n城看出三位大師的意思,也就讓東方婉帶王飛去了審訊室。
“你需要多久時間準(zhǔn)備?半小時夠不夠?”路上東方婉小聲問了王飛一句。
東方婉看剛才那幾位大師都在犯人身上耗去了大量時間,也想給王飛充裕一點時間。
“用不著?!蓖躏w直接搖頭。
“二十分鐘?”
王飛搖頭。
“十分鐘?”
王飛還是搖頭。
“五分鐘嗎?”東方婉吃驚了。
“其實用不著,我就進去問他一句話,他就會自己開口?!蓖躏w這話裝逼一百分。
“真能行嗎?”東方婉也開始懷疑王飛了,自己在咖啡館是不是聽錯了。
“你看好我吧!”王飛也不解釋,直接走進了審訊室。
崔實抬頭,見又來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年輕人。
他今天也被幾位催眠大師折騰的不輕,心想你們有完沒完、
“小子,你別來那一套,對我不管用?!贝迣嵗淅涠⒅躏w。
“我就問一句話?!蓖躏w笑了笑。
“你以為我會回答?!贝迣嵗湫σ宦暎]上嘴。
王飛也不管,直接在腦中下令,“系統(tǒng),給崔實生成青銅屬性,實話實說+20。”
擔(dān)心屬性值不夠,王飛還多加了一點。
“國寶去哪兒了?”緊接著王飛問了一句。
“日本?!贝迣嵪腴]嘴,可是嘴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不由自主就說了出來。
他驚恐地張大眼睛,完蛋,自己說出了秘密。
臨時辦公室那邊,所有人都看著大玻璃墻,特別是三位大師的眼睛始終緊盯著,他們要看王飛的笑話。
“說了,犯人說了。”國家博物院的兩名工作人員突然激動地叫起來,他們聽見了王飛的問題,也聽見了崔實的回答。
韓城也注意到崔實開口了,他的心頭冒出冷汗,好險,差一點就把王飛趕走了。
回頭一看。
三位催眠大師目瞪口呆,望著玻璃墻對面。
在三位催眠大師眼里,王飛似乎什么都沒做,就是走進去,站在犯人面前問了一句,犯人就老老實實回答了。
從頭到尾,還不到一分鐘。
這是催眠術(shù)?
這是特么的催眠術(shù)?
就簡簡單單一句話,化腐朽為神奇。
他們服氣了,不服別人,就服你。
這特么是神級催眠師?。∷麄兊难壑虚W過無數(shù)精光,拜師,一定要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