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太的臉色也明顯不好看:“因為你,婷婷辭職了,要出國,你是知道的,老太太很喜歡她,脾氣跟千里也合得來。因為風(fēng)顧兩家的生意關(guān)系,他才娶了你,我想你應(yīng)當明白吧。”
老太太補充:“最要緊的,她干干凈凈,清清白白。不像有的人,作風(fēng)隨隨便便,一點都不檢點?!?p> 若不是看在千里哥哥的面子上,桃片片是真不愿意跟她們浪費口舌。
“干干凈凈,清清白白?伯母,你有去學(xué)校了解過我,可有去海外了解過她嗎?何以斷定她就清白,我就不清白?”
老太太感覺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破口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爛女人,還有什么臉在這辯解?空氣都被你搞臟了!哎呀!你快滾出風(fēng)家,看見你就心煩!”
片片毫不示弱:“我可以滾,但是不能滾得不明不白!”
風(fēng)太氣質(zhì)居高臨下,也沒了耐心:“我們本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可你要有自知之明才行,你能有婷婷一半的溫柔嫻靜,知性懂禮識大體,我們也不會說這些!”
“哈哈哈,溫柔嫻靜?知性?懂禮?識大體?”片片笑得花枝亂顫。
“她剛才還給我打電話,說要與千里哥哥在酒店幽會,這樣公然的給千里哥哥叩屎盆子,真不知道是哪里的溫柔嫻靜!”
老太太氣得聲音提高了八度:“她本就跟千里要好,幽會又怎么樣?風(fēng)家是什么地方,容你在這里撒野?來人,把她給我轟出大門!”
片片不急不忙淺淺而笑,問道:“那,你們真的認為千里哥哥會同時跟兩跟女人交往嗎?”
風(fēng)太這才感覺有問題:“當然不會,千里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片片再一笑:“我呢,之前被人迷倒送進了酒店客房,從此再不敢大意,所以養(yǎng)成了電話錄音的習(xí)慣,但我這人腦子不好使,你們也聽聽,幫我分析分析,到底是誰在撒謊?!?p> 說罷把咖啡屋里,和今早李芋婷的電話錄音都放了一遍。
風(fēng)太和老太太雖然自私,可并不傻,這錄音里的李芋婷,跟她們平時見到的判若兩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樣一個滿肚子陰謀算計的人真娶回家,絕對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再說片片那句,風(fēng)家并沒有去海外查查她的底子,李芋婷畢竟已經(jīng)25歲了,海外獨居那么多年,單憑她自己一句話,她真的有那么清白嗎?
兩人都沉默了片刻。風(fēng)太自語:“這個李芋婷,太讓我失望了!”
老太太仍然一心想趕走片片:“她是她,你是你,就算她不好,也不代表你好!你今天必須走!陸姨,送客!”
你讓我走,我就走嗎?我桃片片可不是那樣的人:“我可以走,不過我懷疑,李芋婷約見千里哥哥,說不定有什么陰謀,不然為什么約在酒店見面,她又不是不可以來風(fēng)家?”
一句話提醒了風(fēng)太:“快讓陸川去看看,不,我要親自去!”
“我也去!”老太太動作相當麻利,彈簧一樣從沙發(fā)上彈起來,扶了扶假發(fā)就咚咚咚地出門。
其實,片片早就知道,李芋婷不過是欲擒故縱,要上演一場跟風(fēng)千里藕斷絲連的戲碼,給自己上眼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