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淡笑:“不存在了嗎?除非你拿到南月王的大妃寶璽,否則你生是西月王的妃,死是西月王的鬼!”
說罷哼著小歌兒走了?!按虿贿^我吧,我就是這么強大,啦啦啦……”
……
翌日午后,廣明宮。
露沾衣的宮女報:“姑娘,安界將軍來了,姑娘要見她嗎?”
露沾衣對著鏡子左右看看:“請她進來吧?!?p> 兩人見面,沾衣十分熱情,命人上了若干點心、果子。
一口一個桃姐姐,“妹妹初入南月宮,一切尚不熟悉,還望姐姐多多照應。”
片片推開點心和果子,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的確與天宮的沾衣很像。從頭發(fā)到手指都與記憶中的一樣,應該就是同一人,可她為什么會不認識自己?
“沾衣姑娘過謙了,如今大王最在意的人便是你了。敢問露姑娘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我不知什么原因摔破了頭,故此完全不記得前世的事了,好在大王說了,記不得也無妨,仍舊愿意留我在宮中居住?!?p> 難怪不認識我了:“你好好想想,你可還認得我?”
露沾衣認真打量她一番,搖搖頭:“莫非姐姐認得我?那你可知道我是誰?從哪里來的?”
又眼中發(fā)亮繼續(xù)問:“我可還有家人嗎?”
片片見她表情茫然,搖搖頭,又問:“那你知道你來這里是做什么的嗎?”
我醒來之前做了個夢,說我的姻緣在南月宮,不可錯過,我便來了這里。
片片見問不出什么來,起身拉了她的手道:“妹妹,你說的姻緣可是大王嗎?”
露沾衣臉上露出嬌羞,點點頭:“我一見到他,就知道一定是大王無疑?!?p> 片片緊緊握著她的手:“沾衣,你告訴我實話,你可是真心喜歡他?……。”
露沾衣奇怪地看著她,松開她的手:“瞧你說的?我們住在南月宮的女人,誰不想得到大妃的名號?你為什么要這樣問我?”
片片不大自然地笑笑:“沾衣,我恐怕會傷你的心,對不起你,月王大妃的名號我必須要得到!”
沾衣面色一沉,冷言道:“你今天來,就是跟我說這些?”
片片點頭:“沾衣……”
沾衣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想爭這個名號,這本也沒什么奇怪,奇怪的是你居然前來向我示威!也太看不起我露沾衣了,你當真以為大王一點都不在意我嗎?”
“沾衣,本王怎么會不在意你?”驚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修長的身形跨進門,便上前攬住了露沾衣的肩,仿佛房間里根本沒有桃片片這個人。
片片心中奸笑兩聲,宮斗劇本已編好,請入戲!轉(zhuǎn)身離開了。
……
回去后在院外與一眾宮女小太監(jiān)玩耍,唧唧喳喳,一片歡聲笑語。
翹楚忽然開了大門,厲聲訓斥:“何人在此喧嘩?全部送去甚刑司,給我重重責罰,每人四十大板。”
桃片片一陣大笑:“你敢!還以為大王會獨寵于你嗎?勸你別做夢了!當初勸你放手,你偏不,墻頭草一樣,風大就勢倒,偏偏賴在這不走。人家此刻正在露沾衣的紅鸞帳里,只怕大妃的位置已然有主了!”
翹楚鼻子都氣歪了:“你胡說!我是先王指婚。她露沾衣是什么東西?從哪跑出來的孤魂野鬼?怎配坐上大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