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九歌,你今天非要和我來個魚死網(wǎng)破嗎?”凌霄見陽九歌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由最初的畏懼轉(zhuǎn)化為臨死之前的瘋狂,咆哮道。
趙薰兒眼睛紅紅的看著受陽九歌刺激發(fā)狂的凌霄。此時的凌霄和她記憶中的總是面帶和煦微笑處處維護自己的凌霄完全就不像同一個人。
“魚死網(wǎng)破?不,是你死!而我不死........”
在凌霄驚恐的眼神下,陽九歌來到他的身前,笑著說道??粗柧鸥栊镑鹊男θ荩柘龇路鹁拖窨吹搅四Ч淼男θ菀话銦o二。
“下輩子,你要記得什么人是你能得罪的,什么人是你不能得罪的??!”
陽九歌在凌霄錯愕的眼神中,運轉(zhuǎn)渾身氣血,一拳將他心臟洞穿了。凌霄眼神空洞的低頭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胸膛,“我的心臟呢?”這是凌霄在這世間的最后一個疑問。陽九歌緩緩的拔出了自己拳頭,隨即仿佛像在丟棄垃圾一般,直接將凌霄的尸體扔的遠遠的。
“凌霄哥哥!!!凌霄哥哥?。。?!”
看到猶如木偶般癱倒在地的尸體,趙薰兒飛快的跑到了凌霄的面前抱著棉絮般的尸體大聲哭泣道。
漸漸地自己與凌霄小時候的一幕幕往事浮現(xiàn)在了自己的心頭。
“陽九歌,你殺了我吧?。。?!”
趙薰兒雙眼赤紅著朝著面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陽九歌咆哮道。然后閉上了雙眼,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凌霄哥哥,薰兒來陪你了?。。 ?p> 然而令趙薰兒沒想到的是,陽九歌居然繞過了自己反而朝著遠處剛剛好不容易才爬起來的陽天均走去了。
“孤從來不殺女人,你走吧!”
趙薰兒深深地的看著那道絕世出塵的白衣身影,她實在是沒想到陽九歌居然會放了自己。
“九歌,你怎么能放走她呢?”納蘭輔焦急的說道。
在他看來放走趙薰兒無異于放虎歸山,假以時日趙薰兒一定會帶著凌家的人卷土重來的。
“無妨,我陽九歌還不至于畏懼一個區(qū)區(qū)凌家,而且一個弱女子能夠翻起什么大浪?”陽九歌語氣平淡的說道。并向納蘭輔擺了擺手,示意讓他把趙薰兒放出去。
“唉~~~”
納蘭輔無奈地嘆了口氣。揮退手下的家丁,讓他們不要阻攔趙薰兒。在他看來陽九歌太過于心軟了。
“凌霄哥哥,薰兒這就帶你回家?!壁w薰兒在心中默念道,隨即背著凌霄向著城外而去。
“陽九歌,你別過來!?。?!”
“你要知道你剛剛可是殺死了凌家的凌霄!??!你已經(jīng)把整個凌家給得罪的死死的了。要是你現(xiàn)在放了我,我可以向大帝美言幾句!”
衣衫襤褸的陽天均捂著滴血的手腕威脅道。一想起剛剛凌霄和他兩個幫手的下場,陽天均就是一陣后怕。沒錯就是后怕,他實在是沒想到陽九歌居然會如此之心狠手辣。但是仇恨的火焰再次襲上心頭,把自己殘存的畏懼全部吞噬了。
腳尖略點地面,身影猶如鬼魅,一閃而逝。
一只手掌直接掐住了陽天均的脖頸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死亡!正好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下!”陽九歌寒聲道。
手掌輕微用力。
陽天均感覺自己的脖頸仿佛在被一雙巨大的鐵鉗禁錮著用力擠壓,胸腔一陣窒息。
“混蛋,荃不查那個傻子呢?怎么還沒來?”
“喀嚓~~”
“喀嚓~~~~”
就在陽九歌準備結(jié)束這一切時,突然一道寒芒向自己襲來。
陽九歌連忙身體向后退去,地上悄然出現(xiàn)了一道巨大的裂痕。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影傲然而立。
“還請閣下將手上的人放下!”荃不查平靜的說道,然而卻帶著高人一等的傲氣。
陽九歌目光一凝。
“恐怕閣下要失望了??!”
渾身氣血翻涌,真氣循環(huán)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一道浩瀚磅礴的氣息從體內(nèi)流露而出帶著泰山壓頂之勢向著荃不查壓去。
荃不查腳下留下了一串深坑,體內(nèi)氣血翻涌,踉踉蹌蹌幾步好不容易才壓制下去,只感覺自己好像被一柄巨錘錘擊了一下。
“血魔滔天印”
荃不查從自己衣兜內(nèi)掏出了一個血紅色的石印,周圍空氣頓時為之一滯,一股蒼涼血腥的氣息籠罩在整個場地上。虛空中慢慢凝結(jié)出一道巨大的血紅色手印,向著地面上的陽九歌印去。
“十萬神羽化劍爐”陽九歌一步踏出,無量元氣匯聚于自己周身。
“轟隆隆~~~~”
無數(shù)道由真氣化為的羽毛向著血色手印肆虐而去,發(fā)出震天的爆響。
“咔嚓~~~”
石印裂開了一道道裂縫,血色巨手印瞬間崩散,消失于空氣中。
十萬羽劍去勢不減,猶如漫天的雨滴般向著驚恐的荃不查絞殺而來。
“嘭~~~~~”
“嘭~~~~~~~”
空氣中爆出一團血霧,血肉化為殘渣,稀稀落落的從天空撒落,仿佛下起了血雨般。
場地上只留下一地的碎石爛瓦和殘破不缺的地面還有一條條破爛不堪帶血的布袍,血肉模糊的肉渣。
“嘔.....”
“嘔.....”
看著宛如修羅場一般的煉獄景象在場的人胃里無不是一陣翻涌。就連納蘭輔都是抿了抿嘴,雖然自己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但畢竟是一介文士,何時見過這種血腥畫面,就算打斗自己也從來都是點到即止。
陽天均看著如此血腥的一幕,整張臉上都沾滿了豆大的汗滴。在他印象中比自己強了兩三個量級的荃不查居然死無全尸,只剩下這一地的血水。
“他真的還是人嗎???”
“現(xiàn)在最后的麻煩也解決了,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陽九歌在陽天均愣神的功夫來到他的面前,拍了拍自己白皙的雙手猶如惡魔般的說道。
陽天均沉默了,雖然自己恨面前這個白衣青年恨到骨子里,但不代表不畏懼死亡。剛剛那道讓自己窒息的感覺自己再也不想經(jīng)歷了。
這時陽天均頭頂上一道常人不可見的圓環(huán)正在悄然崩碎。
就在陽天均準備認命的一刻,異變再次突生。
“大帝駕到~~~~~~”
一道劃破天穹的尖細嗓音喊道。
浸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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