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給寧澤帶來了極大的影響。
某一天,蘇如安和寧澤難得的坐在一桌上吃早飯。
“你怎么不處理了她?”寧澤疑惑,畢竟蘇如安在他的帶領之下,早已不是良善之人。
“為什么要處理?要是再換一個比她更那啥的怎么辦?我還是把人留在眼皮子底下的好,而且,時不時的逗弄一下也挺好的?!碧K如安跟個單純的孩子一般說。
寧澤默,雖然朝著自己的理想的方向發(fā)展了,但是心里怎么有些不舒服吶!
“那你什么時候再找人?”寧澤問。
“隨遇吧!”蘇如安模糊道,她更想她家雨兒。
隨著年關將至,青蘭殿的那位產期也將至了。
她生產的那天正是大年二十九,寧澤只是知道是兒子之后就離開了,連名字都沒有給取。
還是女子給取的,名朝九。
這事蘇如安不知道,后院知道的人也不多。
過年這一天,皇家是照舊要聚在一起的。
因為皇帝幼弟從關外回來了,所以今年比之往年更加熱鬧。
“呵!你覺得今年的煙灰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寧澤問。
“啊!”蘇如安被寧澤這話給驚醒了,揉揉自己的眼睛,迷糊的樣子真是能軟化人心。
“我問你,你覺得今年的宮宴上會發(fā)生什么?”寧澤又耐心的重復了一遍。
“左右不過是話家常,不過聽說恒親王殿下還沒又成親,所以這事有可能會提到桌面上?!碧K如安說,然后想到了什么,問:“殿下,你比恒親王殿下小不了多少,會不會也會被提及婚事???”
蘇如安本是不愿提這個話題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寧澤聽了之后,寫字的手頓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語氣里聽不出什么情緒:“這個我倒是不知,而且我也不會同意的。”
蘇如安難得沒有想歪,很容易get到了寧澤話里的意思。
就是自己是落魄的鳳凰唄!覺得那些被提及的貴女配不上自己,而且同時也怕皇后和林貴妃趁機朝自己塞人。
蘇如安有些心塞,便不打算再理人了,繼續(xù)在小塌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睡了。
蘇如安這幾日不知道寧澤發(fā)什么瘋,總是熬夜處理政務,還得要她陪。
哎,好困。
寧澤不經意間抬起頭,就見蘇如安安詳?shù)奶稍谀睦锼?p> 那張臉沒有了平日里的機靈與壞水,倒是有幾分軟氣,卻因為年齡愈大到也不會顯得太過于女氣了。
寧澤不小心看的入迷了。
蘇如安第二日是在書房醒來的。
起身以后,蓋在身上的被子就勢滑倒地上。
“真是的,讓人送我回房有那么難嗎?”蘇如安撿起掉在地上的被子,不滿的嘟囔。
“嗯!你說什么?”
蘇如安的話剛落,寧澤的聲音就響在房間里,帶著晨起的沙啞,異常的磁性。
“沒什么!”蘇如安的頭搖的跟著撥浪鼓一樣,什么起來之后冷啊,什么的全沒了。
“是嗎?”寧澤披上外衣,打開暗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小酒宋不香
三更~ 感覺自己的病會加重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