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安聽了溫言的話,沒有說話。
大理寺出了命案。
蘇如安收到消息的時候只能急匆匆的趕去大理寺。
死的是二皇子還有三皇子,而行刺,不,不能說行刺,只能說二皇子和三皇子只是被誤傷而亡的。
只是因為大理寺里的那蘇如安抓來的山匪。
蘇如安帶人鎮(zhèn)壓,卻是于事無補。
蘇如安不傻,怎么會不知道這里面有寧澤的手筆。
只是這罪責(zé)還是得由蘇如安來承擔(dān)。
朝堂之上,一身明黃龍袍的寧澤發(fā)了即位,不,他在人前的第一次大火。
寧澤自然不是在氣蘇如安監(jiān)管不力,而是在氣蘇如安辦事不力,在自己的地盤上動手還這么磨磨唧唧的。
蘇如安看著龍椅之上的寧澤,一種物是人非的感嘆越發(fā)的重。
最后二三皇子被風(fēng)光葬入皇陵,而蘇如安則又被派去剿滅那群山匪。
“路上小心?!睖匮耘R走前對蘇如安說道。
“嗯,不會有事的?!碧K如安回道。
馬車就要啟程的時候,蘇如安突然的從車上跳下來,直直的跑進自己府中。
好在這次沒有送行的人,不然指不定又會傳出來什么笑話在。
“溫言,溫言,你在嗎?”蘇如安焦急的喊道。
“怎么了?”溫言出來笑著問道。
“你,喜歡黎陽嗎?”蘇如安問,神情之中還帶著一絲絲的忐忑。
“怎么這么問?”溫言疑惑,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你回答我就是了?!碧K如安并沒有說太多,只是一味的去求結(jié)果。
“冠蓋滿京華,不及……”溫言隨口一句詩,只是因為刻意的掩蓋,只有溫言本人才可以聽到。
“算了,我回來一定要知道結(jié)果。”蘇如安怕聽到什么不好的話便沒有去追問溫言,說了這一句,便有急匆匆的出去了。
“如安,你有什么事情嗎?”對于蘇如安的反常,桂香很是介意。
“沒什么?!碧K如安搖頭。
“有事情記得說?!惫鹣阏f。
“我又不會跟你客氣?!碧K如安笑道。
京郊。
一日夜里,燒起漫天火光。
“你知道嗎?這樣的一幕,很眼熟?!惫鹣憧粗?,有些入神。
“哥哥,姐姐,你們救救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一個臉上黑漆漆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在跑來,直接抱住蘇如安的大腿。
“抱歉,很多事情,不是你裝可憐,或者求情就可以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的?!碧K如安無情的把人給拽開。
這小姑娘無辜嗎?
她并不無辜。
而且就算她是無知的,那也活不了,還不如早日解脫。
蘇如安突然厭氣這樣沾滿鮮血的自己。
背著火光,聽著那呼喊聲,蘇如安有了一醉方休的年頭。
宿醉醒來,沒有他,蘇如安到時懷念起在京中,與溫言一起的日子了。
雖然平淡,但是總歸是有人在陪著自己。
回京的那一天,正是寧澤封后的日子。
沒有什么大排場,蘇如安低調(diào)進京,然后換了官袍,去了祭天的地方。
言官本來是想在史書上說幾句寧澤不好的。
但是一見到蘇如安,他就腿打顫,然后就什么也沒有多寫。
可以說,是蘇如安盯著言官才能包住寧澤千古一帝的完美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