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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女種田養(yǎng)娃記

第六十九章被圍困

農(nóng)女種田養(yǎng)娃記 云織錦 2001 2019-05-30 21:12:16

  剛一進(jìn)村子,木槿就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本該回家熱炕頭的村民,此時不但沒有睡覺,反而人手抄著鐵鍬、木棍……像夜晚巡邏一般,環(huán)著村子內(nèi)外搜索著什么。

  “妹妹,他們不會是沖咱們來的吧?”

  作為村子里地位最低的“受氣包”,張春草一見村民們?nèi)绱岁囌?,?dāng)場就懵了。依偎在木槿的懷中,除了瑟瑟發(fā)抖,她的腦子里就全都是些不好的畫面。

  感覺到懷中張春草的異樣,木槿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怕,不是沖你來的。咱們只是晚歸,又不是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沁豬籠什么的完全沒有可能性?!?p>  “在那邊!”

  木槿的話音剛落,原本還四處搜找著的村民,便隨著帶頭人的一聲號令,蜂擁而來,將木槿和張春草圍攏在中央。

  火把照亮了每一個村民質(zhì)樸的臉頰,同時也讓木槿從他們臉上看到了他們的表情。

  雖然每個人臉上都有久找不見人的煩躁,但是看到她們兩個的那一刻,他們臉上的焦躁褪去,換上了欣喜的情緒。

  “姐姐,他們似乎對咱們沒有惡意,你問問他們找咱們是何意?”

  “他們都把咱們給圍了,這還沒有惡意?”張春草驚慌得臉色慘白,完全沒了白日里的精氣神。別說讓她問村民堵她們兩個是什么意思了,就是讓她開口跟那幫村民說話,都明顯的費勁。

  木槿見狀,將懷中依偎著的張春草拉到了身后,挑了個站在最前頭,有些上了年紀(jì)的老頭兒問道:“這位大叔,我是張春草遠(yuǎn)方親戚家的妹妹,最近來她家串門子。不知各位堵在我們回家的路上,用意為何呢?”

  “哦,是春草丫頭的親戚啊,我是村子里的村正鄙人姓葛,你同春草丫頭叫我葛六叔就行。半夜尋你們二人倒不為別的,只是今日一早你們家里傳出老鼠的嚎叫之聲,聽著挺滲人的,就想問問你們是怎么回事?!?p>  隨著葛六叔和藹可親的語氣,訴說著村民連夜尋找她們的原因,木槿隱約也聽到了源自她們所住院落里傳來的陣陣凄慘鼠。

  何止?jié)B人啊,更可以說是驚悚。

  “葛六叔,實不相瞞,我姐姐家院中的鼠叫之聲,那是她家前段時間地窖里掉入的老鼠所叫。”

  “哦?”葛六叔聽了木槿簡而言之的解說,并不甚明白,“家家戶戶的地窖都是存糧食的,它們掉下去春草丫頭沒有想辦法把它們弄出來?”

  想辦法了啊,不然她們今天翻山越嶺的是干嘛去了。

  木槿微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多做什么解釋,只把手里那昂貴的捕鼠工具在葛六叔的面前晃了晃,便拉著張春草往她們的住處去。

  “站?。 ?p>  站在葛六叔身后的村民見她們兩人要走,當(dāng)即出聲要讓她們留下,

  還是滿臉褶子能夾死蚊子的葛六叔,為木槿她們攔住了不同意放行的村民:“她們這是要回去除鼠的,攔她們作甚?難不成你們想跟她們兩個丫頭回家收老鼠?”

  雖說葛六叔對張春草和木槿一口一個丫頭的叫著,但是村里面的人心里明鏡的,張春草是個喪偶多年的寡婦,而來她家投奔的遠(yuǎn)方妹子也是個新喪偶的寡婦。

  村里的漢子可不敢跟兩個寡婦相處太久,即便有人乘了張春草之危做了她的裙下客,他們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同張春草和她這眼生的妹子有什么過多的來往。

  人言可畏不說,人群里站著的自家婆娘,那就得沖上來揪耳朵。

  葛六叔詢問之后,見男人們?nèi)紱]有反應(yīng),便又將目光看向了圈外三三兩兩站著閑話的女人們。

  村里的女人們見村正的目光落在她們身上,當(dāng)即紛紛搖頭,表示自己品行高潔,才不要與張春草那樣女人為伍的態(tài)度。

  “既然沒有人愿意跟著她們兩個去除鼠,那就都散了去,各回各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去吧?!?p>  葛六叔的稱呼里占了個葛字,張春草故去男人同姓,全村里又只有獨一個家族的葛家,很明顯葛六叔是張春草故去男人的親六叔,村里的人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呢,紛紛離去,也不再看客一般站在原地圍觀。

  這些年來,要不是有個村正的葛六叔在,張春草在村子里的日子會更加艱難。

  ——

  就在人群漸漸散去的時候,木槿已經(jīng)和張春草站在了家門口。

  “呃……妹妹,我看咱們還是另尋個地方將就一晚吧?!?p>  地窖里此起彼伏的老鼠哀鳴之聲,實在是太過恐怖,膽子與智商同樣少的張春草死活不敢進(jìn)去。

  木槿倒是敢進(jìn)去,但是她一個人可抓捕不了最后剩下的那一只老鼠中的“戰(zhàn)斗機”。

  “姐姐,你不是說在村里面婆家不認(rèn)你這個媳婦,娘家也不愿認(rèn)你這個女兒。咱們能投奔到哪里去?”這話說出來,木槿有些懊惱,但是說出來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手也收不回來,只能期望張春草別太往心里去。

  然而,有些不經(jīng)意間的無心之話,那才叫一個傷人。

  “對,你說的對,我是個同地窖里的老鼠一樣不受人待見的人。”張春草情緒激動,身上散發(fā)著死氣,不管不顧就向著地窖方向而去。

  前一秒還在你面前說害怕,下一秒?yún)s勇往直前,除了是假裝不敢,那就是另有原因。

  木槿可以肯定張春草不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另有原因的勇往直前可能性是最大的,她的心不禁咯噔一下:張春草這姐們兒這是要尋死啊。

  看了一眼手中據(jù)說是捕鼠神器的幾個物件,木槿不再顧及其他,什么生與死哪里有一心為她的好姐妹重要。

  “啊!”

  木槿才提著一干捕鼠工具來到廚房門口,就聽到了地窖口傳來了張春草驚恐的叫聲。

  轟,木槿腦子里閃過上輩子看過的所有恐怖人鼠大戰(zhàn)的畫面,理智瞬間炸裂。

  不管不顧地沖進(jìn)了地窖,木槿終于知道為什么張春草會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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