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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神我無所不能

113. 兄友弟恭

我是女神我無所不能 紅泥小酒九 3116 2021-01-27 08:45:04

  雖然阿初離開以后就下了一天一夜的暴雨,該隱的好心情還是一直持續(xù)到了第二天晚上的舞會開始之前。

  “消息準確嗎?”

  這次的紅寶石之夜沒有阿初,該隱也沒有心思穿衣打扮,隨便讓菲亞挑了一件得體的禮服,現(xiàn)在正站在窗前,看著陸陸續(xù)續(xù)抵達城堡的賓客們的華麗馬車。

  “準確無誤?!?p>  在他身后,元老之一的安瑟斯答道,眉宇間有淡淡的憂慮。

  “獵魔人傾巢而出,這是要與我們血族正式開戰(zhàn)了。”

  該隱摩挲著手杖上的紅寶石,遙望西方,問道:

  “海上的情況如何?”

  安瑟斯的語氣輕快了一些:

  “海上不必擔憂,我們血族的船是最快最好的,而且人類領地的王公貴族和主教大人們還需要我們這里出產(chǎn)的漂亮衣服和首飾,不敢輕易動搖那幾條航線?!?p>  該隱搖搖頭,叮囑道:

  “不要大意,若是征服了我們的領地,他們就不需要花錢買這些東西了,別忘了魅魔那個種族的現(xiàn)狀?!?p>  安瑟斯神色一凜,低頭應是。

  教會的勢力越來越大,他們血族也試圖與魅魔這個種族聯(lián)系過,可惜野生的魅魔幾乎絕跡,被圈養(yǎng)起來的魅魔也不值得他們花費精力。

  “讓靠近領地東側邊境的人類居民準備向沿海地區(qū)遷移,留下一些工匠和鐵匠,配合我族建立防御?!?p>  該隱轉過身,斟酌著繼續(xù)道:

  “訓練一些人類士兵,也不要讓族人太過倦怠,至少這段時間內不要整日想著享樂了,今晚過后,紅寶石之夜舞會暫且中止,也讓大家增加一點緊張感。”

  安瑟斯想了想,問道:“要不要挑出一部分青壯年人類轉化為我族?”

  該隱擺擺手:“不必,這就太過擾亂那些人類的正常生活了,更容易從內部混亂起來。”

  血族不事生產(chǎn),又要依靠人類血液為生,保證人類的安居樂業(yè),也是保證血族的長治久安。

  安瑟斯又提議:“那要不要召回散落在各地的同族?”

  “這個......”該隱的手指敲了敲一旁的窗臺,片刻后才道,“吩咐船隊,如果有愿意回來的,盡全力接應,其他的不強求?!?p>  不可能每一個族人都擁有對血族的歸屬感,也不可能每一個族人都擁有對他這位始祖大人的忠誠,該隱心寬得很。

  他的確是血族的始祖,也是這片領地的管理者和統(tǒng)治者,但還不是每一個血族的主人。

  該隱又和安瑟斯討論了一些偵查防御方面的細節(jié),期間又有三位得到相關消息的元老陸續(xù)來敲門,漸漸地就演變成了一場小型的戰(zhàn)前會議。

  形勢是嚴峻了一些,但還不至于到生死存亡的時刻,整體氣氛還算是輕松。

  “我聽說初小姐抬手間就可以把教會出產(chǎn)的武器還原成普通兵刃,這樣的話,怎么想我們也不可能會輸。”其中一位女性血族元老瑞絲,笑道。

  “確實,只要沒有那些圣器圣水,任何人類都不會是我們血族的對手?!?p>  “我可是聽莫娜說了,我們的該隱大人曾經(jīng)敗在那位初小姐手里,她本身的實力也很可觀嘛~”

  四位元老笑瞇瞇地看著該隱,等著他澄清,或者承認這件事的真實性。

  該隱無奈地點頭:“是,我試過,我打不過她,只一擊就敗下來了?!?p>  雖然那一次短暫又快速的交鋒并不具有普遍性,但經(jīng)過這半年的相處,該隱越來越清楚,阿初的戰(zhàn)斗力大概是屬于無敵那個層次的。

  別的不說,就說她那個聞所未聞的隨意瞬移的能力,她想躲你,你就絕對摸不著,她想殺你,你也絕對躲不開。

  瑞絲舉著絲綢圓扇,擋住下半張臉,笑彎了眉毛:

  “該隱大人,你們到底什么時候舉辦婚禮?”

  她這么問,不是真的關心婚期,而是她看得明白,這么長時間以來,該隱大人根本還沒把初小姐的心贏到手。

  該隱當然聽懂了這句調侃,瑞絲也不是第一次這么說了,不過,這一次——

  “等把教會的事情解決了,你們就可以準備賀禮了。”

  一想到阿初臨走時留下的那句話,該隱不由嘴角上揚。

  阿初最開始留在城堡里的時候,該隱不是沒有擔心過阿初會在某一天不辭而別,畢竟如果她想走,誰也沒有能力,也沒有理由留下她。

  但現(xiàn)在,阿初會在離開城堡之前特意來告訴他,跟他解釋,擔心他會生氣,還愿意哄他(自己推倒阿初時她不反抗的行為),還說了肯定會回來。

  這是不是說明阿初的心里也漸漸有了他的存在?

  這是不是說明阿初已經(jīng)把他的城堡當做了歸宿?

  “哎呦,看來該隱大人終于得償所愿了?!?p>  看該隱這笑得傻乎乎的樣子,在場的幾位元老都不由失笑,同時還有種奇異的飽腹感,想馬上去找自己的愛人消化一下。

  砰!

  門板猛地被推開,重重地撞到了墻上,元老安格斯風塵仆仆地大步走了進來,先跟該隱見了禮,再看著自己的哥哥安瑟斯點了點頭。

  比起上下級和主從關系,該隱與安格斯、安瑟斯兄弟倆更像是朋友,他們也確實是相識了近千年的好朋友。

  他們就是該隱最先轉化的兩人,是該隱的左膀右臂。

  “出什么事了?”

  該隱示意安格斯先坐,讓安靜地立在角落里的菲亞給他倒一杯紅酒。

  安格斯禮貌地接過紅酒,對著菲亞露出一個生硬的微笑,隨即嚴肅地道:

  “我們在教會里安插的臥底全都暴露了。”

  該隱蹙了蹙眉,但也沒太過擔憂:

  “畢竟即將開戰(zhàn),在戰(zhàn)前清掃干凈內部的老鼠,免得泄露重要的布置,這也算是可以理解。”

  “嗯,這倒是提醒我了,”安瑟斯站起身,略含歉意地道,“容我先行告退。”

  “你去忙吧?!?p>  該隱知道安瑟斯是要去清掃他們血族里的老鼠,毫不介意地擺擺手。

  兩家互相安插臥底,這不算是什么新鮮事,該隱早就已經(jīng)知道幾個露出尾巴的臥底,一直沒有驚動他們而已。

  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這一批的釘子拔干凈,下一批只會更隱蔽,扎得更深。

  安瑟斯離開,該隱看向安格斯:

  “安排后事之類的后續(xù)事宜你全權負責,不用向我匯報。”

  安格斯猶豫了一下,才道:

  “其實,那些探子都沒死,還被放了出來?!?p>  “嗯?”

  這就讓該隱驚訝了。

  什么時候他那位好祖父這么仁慈了?

  “把這些探子挖出來的,似乎是圣子?!?p>  雖然是猜測,但安格斯的語氣很篤定。

  該隱和圣子這對同父異母兄弟的關系,一向讓他們看不透,又不好深入探究。

  “然后呢?”

  該隱相信,他那位好弟弟肯定不會平白無故做這種善事。

  安格斯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雙手呈上:

  “這是其中一個探子交給我的,是圣子寫給您的信?!?p>  該隱接過信,菲亞已經(jīng)遞上了開信刀。

  「親愛的哥哥,希望你一切安好,這封信的紙張是在圣水里泡過的,愿這種皮膚炙熱的感覺能代表我對你的思念?!?p>  看完第一句話,該隱冷哼一聲,搓了搓被燙出淡淡紅印的手指,不甚在意地繼續(xù)看了下去。

  「不過身為血族的祖宗,我這種小把戲肯定傷不到你,一想到這里,我內心的負罪感就少了很多,所以,我又派了一些探子過去,希望你玩得愉快?!?p>  「聽說你最近又墜入愛河了,不知道這一次我有沒有這個榮幸拜見一下這位女士,畢竟再過不久,我們應該就能久違地相見了。」

  「至于這個‘不久’是多久,我就不能告訴你了,不如你來猜猜看?」

  「對了,我們親愛的祖父也聽說了你那位神秘又強大的新情人,看起來,他對這位女士的興趣,遠比我想象的還要大,你可要把這位不知名的小姐姐看緊一些哦~」

  「據(jù)說她是一位有著黑色長發(fā)的美人,在我們派往東方的傳教士里,也有人傳回了一些有趣的消息,不過,我就不跟你分享這些消息了?!?p>  「從半年前開始,祖父就很為這些消息著迷,就像他一直都為你的存在而著迷一樣?!?p>  「唉,老人吶,面對衰老和死亡時,怎么就不能更從容一些呢?怎么就不能順其自然地被死神帶走呢?」

  「本來我們針對你那領地的侵略計劃還要再布置上十來年,奈何祖父性子急,直接就把這個計劃壓縮了一半又一半?!?p>  「不過這次祖父決定親自統(tǒng)領獵魔人,我就能偷偷懶,在旁邊搖旗吶喊看熱鬧了,哈哈,是不是很羨慕我的清閑?」

  信就寫到這里,后半張紙全是空白,該隱翻來覆去地看了看這張信紙,用開信刀劃傷自己的手腕,把自己的鮮血滴在空白處。

  泡過圣水的信紙與血族始祖的血立刻產(chǎn)生了劇烈的反應,留下一大段炙烤過的痕跡。

  這些痕跡,很巧的,組成了幾句話。

  「祖父認為那位黑發(fā)女子的存在太具有威脅性,已經(jīng)下達了活捉囚禁的命令,若不然,也要不計一切代價將其擊殺。」

  「熟悉吧?與對待你的方式一樣,或許,也會與對待我的方式一樣?!?p>  「聽說你最近很幸福,而我很樂意看到你的幸福破碎,但卻不想殃及無辜,更不想看到他得償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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