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禪持劍來到馮猥身后抬劍一揮,砍向馮猥一側(cè)的肩膀。
“鐺”古劍砍在馮猥肩膀上,不但沒能傷害到馮猥,反而蕭禪卻被兩者對碰,所產(chǎn)生的力道震回數(shù)步,正好遇上馮慶一錘擺來。
嚇的蕭禪趕忙側(cè)身豎劍擋在身前,被迫硬接伏有零星電弧閃動的重錘。
古劍與重錘一個照面,便發(fā)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振動不止,而手持古劍的蕭禪,更是不堪受力的倒射撞墻,吐出一口暗黑色的血液。
但心知自己身處不拼折死的蕭禪,抬手擦掉嘴角殘留的血液后,不顧導致他氣力不穩(wěn)的傷勢,再次持劍沖向轉(zhuǎn)過身的馮猥。
馮猥藐視一眼蕭禪留在原地的殘影,然后仿佛猜到看到蕭禪的揮劍軌跡一般,翻手揮起手中陡然伸長的短棒,波開古劍順勢一擺。
緊接著只見蕭禪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便仿佛一個沙袋一般,被馮猥輕描淡寫的擊飛。
“嘩啦啦!”一件件擺放玩好的古玩玉器,伴隨著蕭禪的慘叫聲,以及古玩架的劃地摩擦聲,便因馮猥的一個舉動炸起開來。
而連受攻擊的蕭禪,便在這嘈雜聲中,反復依附手中的古劍撐起身來,卻又一次次從新癱跪在地。
“小子,你別硬撐了,還是讓我給你來個疼快吧,看錘!”馮慶高舉雙錘,一躍縱身而起擊向蕭禪。
蕭禪仰頭看著,馮慶仿佛泰山壓頂般的擊向自己,本能的想要舉劍阻上一阻。
但奈何蕭禪前腳剛舉起古劍,后腳便召到馮慶發(fā)出的電弧當頭霹下。
電弧轉(zhuǎn)瞬之間,便將蕭禪體內(nèi)所剩不多的體力霹散,“噗通”一聲將蕭禪霹趴倒地生死不知。
而就在跟隨電弧之后,落向蕭禪的馮慶,高舉重錘砸下的瞬間,只見那原來掉落蕭禪手掌的古劍。
卻忽然閃出一股耀眼的金光,自動漂浮而起,在關(guān)系蕭禪生死的千鈞一發(fā)之際,恒空劃到蕭禪上空,赫然替蕭禪擋下了馮慶砸下的重錘。
“嗡嗡…”古劍自動阻擋重錘的堅固程度,不知遠遠高出被蕭禪使用時番幾。
不但硬接下重錘的撞擊紋絲未動,反倒將馮慶震的丟下雙錘,猛一閃身,“噗通”一聲拐落地面。
此情此景映入馮慶與馮猥眼里,簡直顛覆了你們對寶物的認知,要知道在他們的認知里,寶物雖然可依附修煉者,修煉出的念力操控騰空馭敵。
但那也是需要筑基期后,才可慢慢修煉出的附加神通,主要依附筑基后的強大念力。
否則在為筑基前,只能向他們一樣,依靠自身相比微薄的念力,勉強激活一件過兩件寶物,憑借寶物自身的能力而為。
總的來說就是在為筑基前,看是可操控寶物馭敵,實際上是依托寶物的特性被動而為,缺乏一種靈活性。
可眼下為蕭禪擋下攻擊的古劍,不但不需要念力支撐,反而大大的顯出他的靈動自主性,就這一點就遠遠高出了,秘隔內(nèi)所有寶物一個或幾個層次。
也正是因為如此,不知道此古劍品級的慶、猥兩人,在震驚之余,趕忙放下心中積慮的事情,露出想要將其占為己有的貪婪之色飛奔向古劍。
“鐺鐺”移速快上馮慶一大階的馮猥,放下肩上的馮姚,很快趕超馮慶,揮動手中再次陡然伸長的短棒,壓向古劍劍身。
古劍被馮猥手中的棍棒擠壓上下浮動片刻,猛然再次大放出漸漸暗淡下來的金光,瞬間將棍棒以及馮猥一同彈飛。
緊隨而至握起雙錘的馮慶,面上閃過一絲嘲諷般的冷笑,抬手取出一張強力符,貼在胸前賀力一砸。
“砰、砰砰”馮慶連砸數(shù)錘,胸前的符文便自行燃燒起來,于是馮慶趕忙在換上一張強力符,強化肉身與力量繼續(xù)猛砸。
一時間整個書房內(nèi)的事物,幾乎都被慶、猥兩人,輪番擊打古劍的威波所啵唧,包括眼下滿面粉紅,衣裙飄蕩,癱軟在地的馮姚。
若不是此書房在馮?;钪鴷r,利用手中的權(quán)利與資源,對這間書房布置了微妙隔音陣法。
想必此刻整個馮家的人,定然會被這里的響聲所驚動,哪怕窗外的雷聲,偶然依舊會響徹幾下。
而久招重擊只防不攻的古劍,在馮慶馮猥倆人輪番攻擊下,最終還是漏出了些許暗淡之像。
雖然古劍只是表面的金光暗淡下來,但看在慶、猥兩人眼里,那也等同于暗示他們,走向成功的一股先兆。
可就在倆人因這股先兆露出些許喜色之時,趴在地上的蕭禪卻漸漸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仰頭便看到猥、慶兩人,此刻七上八下的擊出不同的星光。
眨眼一看仿佛下下都擊向蕭禪的要壞,但卻通通被古劍散發(fā)的暗光,或是劍身所攔下。
蕭禪看到這里,腦子里便突然響起一段孩童的話語聲:“哎呦!好疼!人家快疼死了!你還在磨成什么?”
蕭禪爬起身來,略過猥慶兩人,將目光落在古劍上,疑惑的試問道:“是你在說話嗎?”
“哎呀!哎呀!是??!是?。 惫艅ξ宋说慕械?。
“謝謝你救…”蕭禪確認聲音的來源后,剛要答謝古劍幾句,便看到此刻異樣春光的馮姚躺在地上,于是腦子里便猛然涌上各種邪惡的壞念頭。
當然雖然初見此種春光的蕭禪,心中難免會對異性產(chǎn)生些許動物的本性。
但此時此刻蕭禪心中想的最多的,還是認為馮猥、馮慶兩人在他昏迷時,對馮姚做了什么不堪細想的事。
生出此種想法的蕭禪,越想越覺得,馮姚會落到此種田地,其主要原因便是因為救助自己,卷入了自己與慶、猥兩人的爭斗中。
否則以馮姚起初的處境,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馮慶、馮猥倆人一個伏擊。
想到這里的蕭禪,心中的愧疚之情,幾乎已無法用文字來描述,那股青年本該有的,勇往直前不問初心的魄力,仿佛在這時才漸漸意識到蕭禪的存在。
蕭禪帶著這種含有負罪感的復雜情緒,將目光落在古劍的劍柄上,便做下一個讓蕭禪自己都覺得,有違本性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