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匆匆告別后,張巍帶著紀南再次回到了學院,仿佛之前一切都是幻影一般。
對于紀南來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假的,之前所發(fā)生的誰敢保證是不是這些人制造出來的呢。
“老張!怎么,那邊的事辦完了?這位是?”
一個熟悉的面容出現(xiàn)在了紀南面前,他對著張巍擺手打著招呼。真的是很碰巧,這時的他們剛從那間可以“穿梭”地點的辦公室里走出來,如果再晚一點,興許就打不了照面了。
再看紀南,他心中嘀咕了起來:這不是老曲嗎?還是說是那天夜里在這里碰到的那位和老曲長的一樣姓相同的人?
先暫且不顧他是誰!從張巍眼中可以看出,對面前這人的厭惡感,雙目放著寒光,有種響尾蛇要發(fā)起攻擊的架勢。
“呦!你怎么這么清閑啊?沒事干在這里瞎轉(zhuǎn)悠呢?”
張巍語氣帶著輕藐,說話時連正眼都沒留給對方,可想而知,那人在他眼中到底有多無存在。
對于吃力不討好的事,對面可能經(jīng)常會選擇繼續(xù),反真不會威脅到自己的生命,有什么好怕的,只不過被別人白兩眼而已。
“這道沒有!校長讓我去辦公室,說有事找我,我想絕對是個大任務(wù)?!?p> 那人臉上洋洋得意,惹得張巍很是不開心。索性他直接裝作沒有聽見,甚至連看都看不見,徑直走了離開,紀南看張巍一聲不吭的前進,想必是這人惹得他不開心了,便跟著離開了。
走到了教學樓底下,人人潮洶涌,大部分都是拖著雙手,眼袋特重,感覺十來天沒睡覺一樣。
眾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左顧右望半天,齊刷刷的一排眼睛全投在了紀南身上,心想這人怎么沒有被累到虛脫???
有幾個眼睛賊奸的,認出了紀南,這不就是自己報道那天那位后門生嗎?再看看他前邊站著的那位,不就是給他后門允許的四眼老師嗎?
眾人心中不經(jīng)有了猜疑,或許紀南這幾天被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而自己卻累死累活的花錢受罪。
“各位同學!今天召集大家過來是為了開一個簡單的會議!”從教學樓里走出了一位大胡子男人,別人不認得他,紀南卻對他深深有影!
這就是這所學校的校長,那位在深淵之上的男人,為之稀奇的是,這貨竟然會親自出來說話!
張巍用手指懟了懟耷拉到鼻梁的眼鏡,然后攥著拳頭堵住嘴咳嗽了一聲。
底下的學生目光再次轉(zhuǎn)向他!
“同學們!你們都是剛到學校,最近也有一部分同學去做了實踐,至于大家都有什么想法!都放在待會說,我給大家介紹一個人,這位是……”
校長剛打算介紹旁邊呆站,肚子鼓鼓的紀南,卻被一通電話打擾了思路。
接了電話,沒說幾句話,大胡子校長臉子馬上拉了下來,轉(zhuǎn)身走進了教學樓里,順便揮手召喚你張巍與紀南兩人。
“剛才接到電話,底下來電說z市里出了一個跳大神的女人!這女人貌似是養(yǎng)了小鬼。”
深淵之上,大胡子校長爬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憂心忡忡的說著。
張巍這邊一聽就懂,話意就是讓自己去那邊,想辦法解決了這個麻煩,無奈自己再怎么不想去也由不得自己。
依舊是那個辦公室,紀南這次抬手制止了準備用腳踢自己下去的張巍,背對著烏漆嘛黑的房子直接一躺,張巍被紀南這個動作逗的“哈哈”大笑。
再看看教學樓底下的那些乏累的同學,如同風一樣的被忽視在了那邊,各個脾氣爆棚,甩手大罵的,準備上去打架鬧事的都有。
沒辦法,他們他就在底下發(fā)泄發(fā)泄脾氣,哪敢動真格的,要知道上邊這些人可都不是常人,搞不好把那些人惹毛了,揮手一別自己就見了閻王爺。
回到紀南這邊,這次來到的地方有點荒涼,沒有高樓大廈,周圍全是二層小樓,路上行人也是少的可憐。
再看向腳下的路,全是用碎石頭鋪成的小路,走著都擱腳,紀南抱著黑月,感覺有些太累,直接拉開衣服,把黑月給放了出來。
這黑狐貍定是被憋的久了,一個蹦子跳了下來,還別說,紀南越看它越覺得開心,前幾天在魏老板店里休息的時候,這狐貍每天可說是形影不離,緊緊的跟在他身邊。
對于他來說,除了之前的老曲,就只剩下這個東西讓自己產(chǎn)生某種依賴的感情了。
“前邊不遠,有我們的根據(jù)地,我們的戰(zhàn)友在那等著呢!”
張巍從他身邊擦過,一副老紅軍找到家的樣子,舉步維艱。
與其他家戶不同,這家是個一層的平房,內(nèi)院卻很是寬敞,里面的裝修也是極為有格調(diào),園中長著一顆至少五十年以上的桃子書,茂密的枝干上綠葉成陰,樹下有厚重的大理石板支撐的臺子。
看來這主人早就相中了這個桃子樹下,臺子上固定著一個圓形的鐵腳石面的桌子,邊上放了幾個布滿灰白的圓石凳。
再看看這園中房子的裝飾,在房子的外表,用鋁合金框架衍生出了一個格局,最左邊放著一個懸空躺椅,鋁合金框架頂部是用鋼化玻璃制作的雙層頂。
這院子活脫脫模仿了現(xiàn)在四合院??!
“老東西!還不出來迎接我?。俊?p> 張巍兩手背后,弓著背沖房子里喊道,過了沒幾秒,里面便有了回話聲。
“誰呀?這么沒禮貌?叫誰老東西呢?”
話語中帶著幾分開心的聲音,想必是聽出了對方的聲音,知道是自己的朋友過來了。
房門一開,走出的一個男人,與剛才回話的人明顯不符!方才的聲音帶著蒼老,明顯是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可這男人,三十大幾的樣子,怎么可能?
“老張??!你說你怎么不常來看看我呢?我都想死你了。”
忽然對面那男人的聲音變成了貌似嬰兒的奶叫聲,紀南嘴張的都快要合不住了,再看地上的黑月,也如同紀南一般。
“文音!別玩了,過來找你是有事的!”
張巍表情嚴肅,像與文音有點瓜葛!